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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戳戳戰北烈的胸膛,歪著頭問:“唔,你想的是大婚的那晚?”
如水的鳳眸彎著,漆黑的瞳眸珠光迷離含著掩也掩不住的笑意,晶亮的似掬起了漫天繁星,分明的五官蒙上一層銀色的光芒,幾絲碎髮垂落耳際,慵懶中別添三分嫵媚。
縱然日日夜夜相見,已經看過了無數次,戰北烈依舊被煞住了!
鷹眸中一片火熱,定定的望著他媳婦,傻不愣登點了點頭。
“難道你……”手指再戳,她眨眨眼,難得的俏皮:“唔,在那個時候,就喜歡我?”
某戰神想了想。
他還真的不清楚到底是從哪一刻開始,然而……
六年前,洞房夜。
一場似是而非的交鋒,女子回眸淺笑,昂首闊步,傲然走出這清歡苑的時候,他的心卻不自覺的遺落了什麼,情動而不自知。從此,滿心滿眼皆是這個女人,直到後來皇嫂一語驚醒夢中人。
真要算起來,也許就是那個時候吧。
想完,某男立即不爽了!
他那麼早就對母獅子有意,這女人竟然敢一直給他冷冰冰的,從來不把他放在眼裡!
瞧著她笑眯眯的戲謔模樣,某男咬牙切齒瞪她一眼:“少得意!”
不說還好,冷夏噗嗤一聲笑出來,摟住他的脖頸得意洋洋一挑眉,正要啟唇得瑟兩句,唇瓣已經被惱羞成怒的男人堵住,熟悉而霸道的男性氣息驟然襲來,牙關被撬開,舌尖被纏上,攻城略地一氣呵成!
頓時,骨軟身酥,眼神迷離。
她微微仰起臉,兇猛的回吻他,母獅子本性瞬間暴露!
唇瓣糾纏著,情動如火。
雙唇輾轉間,抵死纏綿,溫柔繾綣,炙熱的氣息縈繞著……
地面上的影子再次交疊在一起,擁吻著朝床榻移動,白色外衣悠然落地,黑色外衣覆蓋其上。
影子纏綿悱惻,於床榻邊相擁著向內倒去……
“噢!”
“哇——”
“嗷嗚……”
三個驚天動地的聲音同時響起。
那撕心裂肺,那一驚一乍,像被剁了尾巴的耗子,嚇的冷夏和戰北烈雙雙蹦高,從床上彈了起來。
只從這聲音,兩人已經判斷出了床上的人。
冷夏和戰北烈渾身冒冷汗,十分無語無力無奈的對視了一眼,若是平時他們必定能感覺到床上有人,誰讓剛才太投入了呢!
冷夏更慶幸的是如今入了春,夜晚的天氣依舊料峭,兼之她沒有內力,穿的並不少,更老天保佑的是戰北烈經過了六年,脫起衣服來依舊不熟練,以至於她的身上還掛著件裡衣,否則,這會兒的情形才叫尷尬。
戰北烈大步走到桌邊,點起了油燈,床上的情形也在柔軟的燭光下,一目瞭然。
戰十七鼓著腮幫子,還保持著躺在床上的姿勢,一雙小鷹眸哀怨的能掐出水兒來,控訴著某對直接壓上他的小身子的無良爹媽,旁邊是同時對他們投去控訴目光的小黑虎,幾根零散散的黑色絨毛自半空悠悠飄落,再旁邊,小歌謠咧著小嘴兒哇哇大哭,聲音洪亮直擊耳膜。
就在小歌謠震耳欲聾的哭聲中,某男掏了掏耳朵,十分無奈閨女這大嗓門。
他將小歌謠小心的抱起來,心疼的哄著。
而另一邊,冷夏鬱悶完了,對著半空深深深呼吸,終於……
“戰十七,你怎麼會在這!”失傳已久的獅子吼重現江湖。
戰北烈一瞬明白了,閨女這嗓門遺傳了誰,果然是母獅子生的小獅子啊!
某小孩原本的哀怨,被冷夏先發制人的怒吼……
給吼懵了。
以至於憋了一肚子的哀怨,還沒來得及吐出來,就在肚子裡蒸發不見,眨巴著小鷹眸弱弱對手指:“十七帶著妹妹等孃親……”
某小孩堅決不承認,他是打定了主意來跟某男搶孃親,順便把跟著他的妹妹在某男的面前炫耀炫耀,幻想著揚眉吐氣的某十七,得得瑟瑟等啊等,結果睡著了,直到身上被倆爹媽重重的壓下,才驚醒了來。
小嘴兒咧開,露出兩排潔白的小牙。
戰十七掛著天真無邪的純純笑容,一點一點的磨蹭到孃親的身前,腦袋拱了拱,撒嬌:“娘,十七好想你!”
望著兒子只有闖禍之後和尋求庇護時,才笑的天使一樣的笑臉兒,冷夏瞭然的朝旁邊那個冷氣製造者掃去一眼。
小歌謠已經哭累了,眼簾閉著睫毛上還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