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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前面跑遠的身影,一雙鷹眸中染上絲絲溫柔,也許連母獅子都沒發現,來這裡六年多的時間,她變的越來越柔軟,越來越溫情,尤其是有了小兔崽子和小歌謠之後,對待孩子總是不自覺的溫暖了起來,像個母親。
旁邊一束含著笑意的視線,身為大秦戰神的男人自然感覺的到。
他轉過頭,看著老婦投來的慈祥目光,一雙滄桑的眼睛彷彿什麼都看的懂,他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就聽老婦和藹笑道:“客人夫妻二人,感情定是極好的。”
冷夏只換了身男裝,並未刻意易容,眉目間依稀還有著女子的柔美,但凡有點眼力價的都能看的出,更何況這吃鹽比他們吃米還要多的老人,戰北烈點點頭,也未隱瞞,老婦一邊引著他朝茅屋走,一邊以過來人的姿態教育道:“小娘子看上去就是極溫柔的,男人是火,女人似水,客人要好好珍惜啊……”
劍一般的眉毛挑了挑,唔,溫柔……
這些年聽慣了對他媳婦的評價,盡是彪悍,這乍一變成溫柔,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溫柔的母獅子?
某男立馬打了個冷顫,一巴掌把腦子裡大大的“溫柔”二字,給拍飛了。
拍完又鬱悶了,竟然溫柔的受不了喜歡彪悍的,難道是受虐受久了,開始犯賤?
忽然,茅屋的後面一聲稚嫩的哭叫傳來。
是方才的那個孩子!
“妞兒!”老婦踉踉蹌蹌的,朝著那個方向跑去。
戰北烈帶起她,運起輕功一瞬趕到了後院,說是後院,也不過是茅屋後面,以籬笆圈起的一塊地方,地方極小不過三丈見方,零星養了幾隻雞,而此時,那名叫妞兒的孩子正蹲在地上大哭著,顫抖的小手憐惜的撫摸著一隻已經死了的蘆花雞,哭的不成樣子。
而蘆花雞的旁邊,橫七豎八的躺著幾隻死雞,已經僵硬了。
見老婦趕來,妞兒抬起一張哭的髒兮兮的小臉,撲進了她懷裡,嗚咽:“奶奶,妞兒早晨才餵過阿花的。”
冷夏和戰北烈對視一眼,恐怕毒是昨夜中的,瞧這樣子大概到了下午才毒發,而這會兒,估計下毒的人早已經轉戰到其他的地方去了,更麻煩的是,這個村落裡不會只有這一家。
果然,小小的村落,聽見孩子大哭聲趕來了不少的村民。
聽見家裡的牲畜死了,紛紛回去察看,這一看不要緊,一個村子三十幾戶人家,就有十七家死了牲口,雞鴨豬牛羊,還真是一種都不落下……
整個村子哭成一片。
對於這些村民來說,養的牲畜就是他們一家子餬口的來源,這會兒卻全死了,怎能不崩潰?
“都是西衛女皇!”
哭聲陣陣中,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忽然大罵:“我那日進城裡,就聽人說,城裡也出了這檔子事,怎麼知道,連咱們村子裡都碰上了!”
不明白的村民,忙問:“怎麼回事?”
青年一把抹去眼角的淚水:“城裡人都在說,這前些年的戰事都是因為她才挑起來的,甚至那西衛女皇為了長生不老,專門吸人血,還養面首採陽補陰,你們說說……這樣的事是不是有違天理啊!”
村民大驚:“那不是妖怪麼?”
砰砰!
村長拿著柺杖,砸出地面兩個深坑,蒼老而樸實的臉上含著怒意:“可別瞎說,誰不知道那女皇愛民如子?”
“不是瞎說,村長,你沒進城,裡面都傳遍了!”
那青年恨恨的望著西方,彷彿能看見西衛的皇宮,恨不得衝過去殺了那妖孽一般:“外面都在傳,要不是真的,怎麼城裡無緣無故的死了那麼多的牲口,我聽人說,不止是城裡,好多的城都發生了這樣的事,連別的國家都一樣,那麼多的地方,那麼多的牲口,沒災沒病的就猝死了……”
“這還不是她觸怒了上天?”
村長也沒了話反駁,畢竟這事實擺在眼前。
“這是天譴啊,老天發怒了啊!”
“聽說那女皇是個好皇帝,怎麼會……那上天這是什麼意思呢?”
“可不是警告她,不能再吸血害人 ?'…3uww'還是……還是……上天要收了她?”
眾人七嘴八舌,越說就越是離譜,到最後,有人抱著死去的牲口,大聲哭喊:“妖孽啊!如今這世道是越來越亂了啊,一年一年的戰亂就算了,這會兒妖孽當道,咱們哪裡有好日子過啊!”
自始至終,冷夏和戰北烈淡淡的看著,並未發表任何的言論。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