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第4/4 頁)
卻沒有任何的過渡,秋天不過兩三天的時間,還不待你反應,已經從炎陽似火變成了寒風如冰。
拉過冷夏微涼的手,放在大掌裡暖著,戰北烈皺眉:“你該多穿一些的。”
冷夏靠在他肩頭,笑眯眯:“是冷風灌進來的,過一會兒就好了,就你把我看做是柔弱女子,緊張兮兮。”
一陣風拂進,門簾被拉開。
戰十七通紅通紅的小臉兒鑽進來,戰北烈立馬把他抱起來,坐在自己的腿上,運內力給他暖著。
某小孩享受著這難得的父愛,歪過頭,小鷹眸內盡是好奇:“孃親,花姑姑不知道怎麼了,方才出城的時候就一拐一拐的,這會兒坐在馬上,好像招了蝨子。”
冷夏呆滯。
她緩緩的抬頭,和同樣呆滯的戰北烈對視一眼,開始思忖著要怎麼回答這博大精深的問題。
望著兒子盛滿了求知慾的小臉兒,額頭上一滴冷汗滑下,冷夏極其嚴肅:“是昨天你撞的那一下,摔的!”
小臉兒頓時苦了下來。
戰十七鼓著腮幫子,一臉懊惱:“拓跋叔叔不是這麼說的!”
眼前一黑。
冷夏一個跟頭差點栽下馬車,吸著冷氣問:“他怎麼說?”
某女暗暗的磨了磨牙,這拓跋戎,要是她知道那小子帶壞她兒子,就給她等著……
馬車外的某個男人,一個激靈從腳底板涼到了後腦勺,摸著手臂疑神疑鬼:“怎的這般冷。”
花姑娘瞥去哀怨的一眼,咕噥:“腎虛容易冷。”
拓跋戎瞪眼。
而馬車裡,冷夏一邊想著要怎麼折磨那個男人,一邊等著她兒子語出驚人。
誰知,拓跋戎還是很有良心的,戰十七道:“拓跋叔叔說,花姑姑是昨天晚上摔了一跤,哎……十七就知道,一定是不願意我自責,才這麼說的。”
冷夏鬆了口氣,淚眼汪汪的看著戰北烈。
戰北烈接下這難搞的活計,摸著某小孩的腦袋,點頭道:“唔,有可能,他一番好意你也不要辜負了,就裝作不知道吧!”
戰十七用力點點小腦袋。
冷夏豎起大拇指,隔著某小孩,給男人送去個飛吻,這吻飄啊飄,飄啊飄,落到某男的唇角,立馬讓他笑的像個二百五。
忽然,鷹眸猛的一厲!
騰騰殺氣霍然透體而出!
戰北烈一躍而起,速度之快似雷似電,一手摟住冷夏的腰肢,一手抱住兒子,從馬車中倏地飛出,落地的瞬間,將媳婦和兒子圈在懷抱中,似鷹隼般張開巨大的羽翼,保護著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
同一時間,後方的馬車外一陣尖利的破空聲傳來!
箭矢排空,如雨衝擊而來……
鐸鐸鐸鐸!
一支支利箭深深的射入馬車壁,似蜂窩般射了個千瘡百孔,一瞬後,馬車轟然一晃,“嘭”的一聲,頓時爆裂開來,碎木四射!
戰北烈站起身,將媳婦和兒子護在身後:“有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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