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第3/4 頁)
再次飛出的一剎那,“砰”的一聲悶響,和進門來的一個翠綠娘娘腔撞到了一起。
狹長的眸子眨巴眨巴,花姑娘當機立斷,一把將送上門來的俊美小少年給抱了個滿懷,滿足滿意滿心歡喜的……
倒下了。
砰!
花姑娘摔了個眼冒金星,冒著金星的同時也冒著一顆顆旖旎的小紅心,身上坐著的小十七給他揉了揉後腦勺:“花姑姑,痛不痛?”
痛並猥瑣著……
“奴家的美臀……”
“奴家的纖腰……”
帶著顫音的哀嚎直上九霄,某娘娘腔摔的呲牙咧嘴,屁股腦袋都變成了兩瓣,眼中卻是“刷刷刷”冒著狼的綠光,在戰十七的小臉蛋上捏啊捏:“快給花姐姐看看,十七摔到哪裡了?”
戰十七一邊被蹂躪著,一邊望了望天。
摔到哪裡,應該也摔不到臉啊……
“咳咳……”
一男一女,一粗一細,兩聲帶著警告性的咳嗽同時響起,陰森森的飄進了花姑娘的耳朵。
眼尾悄悄瞄過去,只見某小孩的爹媽統一動作,抱著手臂勾著淺笑翹著二郎腿,氣場十足的望著他,哦不,望著他捏在戰十七小臉兒上的手。
大有你再捏一下,咱彪悍夫妻倆就給你剁吧了的意思。
戰北烈還象徵性的活動了活動手腕,發出一聲聲“噼噼啪啪”的關節脆響。
每響一聲,花姑娘的小心臟就跟著一顫抖……
在旁邊,還有隻應該是叢林之王的黑糰子,張開一口白嫩嫩的小牙,象徵性的“嗷嗚”了一聲。
在心裡飛速衡量了一下,是吃嫩豆腐比較重要,還是這條小命比較重要,終於艱難的做出了選擇,那手“咻咻”收了回來,腰也不酸了,屁股也不痛了,扭腰擺臀也有勁兒了!
花姑娘一個高彈起來,笑眯眯擺著手:“奴家不痛了。”
冷夏滿意點頭,靠著戰北烈問:“你怎麼來了?”
花姑娘揉著屁股歪進張椅子裡,抱怨道:“奴家是問你們什麼時候走?”
冷夏想了想,的確是該走了。
當初戰北烈選擇孤軍深入腹地,便是為了趕在東方潤之前,拿下南韓的都城夷城,如今這昭城的事也大概處理的差不多了,百姓的米糧分發好,南韓的降兵也編入了大軍,休整了有三日之久,剩下的就是出發,一路向南穿梭過戰北烈已經拿下的融丘和洛水,抵達夷城。
她挑起柳眉,笑道:“難得見你這麼積極。”
狹長的眸子中冷意頓生,陰森森吐出:“奴家不是急著回去,仗著有你們當靠山,看看花媚怎麼死麼!”
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獰笑了半響,又帕子一甩,嬌媚的吐出:“還有那過舅府裡,那麼多美人兒等著呢,哎呦喂,想的奴家心癢癢……”
“是麼?”
花姑娘西子捧心,連連點頭:“是啊是啊!”
忽然,他一愣,看見面前那夫妻倆戲謔的幸災樂禍的小目光,眉毛立馬耷拉下來,一寸一寸的轉過脖子去,咬唇,慘兮兮,欲哭無淚。
身後高大的男人,陰森森的笑了,咂著嘴巴活動了活動手腳。
拓跋戎瞪眼:“看來昨天晚上,你很輕鬆啊?”
花千縮了縮腦袋。
不待他可憐巴巴的解釋,已經被人小雞一樣提溜起來,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花姑娘嗷嗷叫著,死皮賴臉的扒著門,努力問出了最後一句話:“到底啥時候走啊啊啊……”
回聲飄蕩間,某個翠綠的娘娘腔已經被逮回房間,受教育去了。
冷夏的兩個字飄在舌尖,望著空蕩蕩的門口,吐出:
“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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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眾人收拾好了行囊,連著擴充到了三十五萬餘的大軍,離開了昭城。
身後的百姓足足送出了有十里之遠,一波一波連綿似海水,眼中含著真摯的祝福和不捨,直到走出了極遠極遠,還能看見他們彷彿紮了根一樣的身影,遙遙望著離開的隊伍。
將馬車的簾子放下,冷風頓時被阻隔在外,現在是十一月份,雖然算不上天寒地凍,這天也已經寒意深深了,路旁的樹木盡皆乾巴巴的,偶有幾棵掛著零星幾片葉子,在呼嘯的狂風中瑟瑟發抖,不一會兒便打著旋兒飄了下來。
南韓的地勢在最南方,冬天的時間其實很短,說是一年溫暖如春也不為過,一兩個月冬天就過去,然而這夏冬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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