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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錦選擇和堅持的,她就應該繼續選擇和堅持,就算她真的已經不覺得重要……可是真的逼她太過,她就演不下去了……其實她說的對,花漫天,甚至雲知處,都一直在有意無意的逼她……想求得一點確認,想證明,就算她對整個世界都無情,唯有對某一個人,總應該是特別的。偏生世事從來如此殘酷,即使她是天狐,即使狐靈中尚存一絲性靈,可是要她重新學會愛,仍舊很難很難,很慢很慢……
隔了許久許久,花漫天才坐了下來,飄渺的雪袍早已經回到他身上,他長髮散落,神情寂寥,可是即使如此,他仍舊俊美的宛如謫仙人一般……一直到身體終於偃旗息鼓,頭腦也漸漸清明,花似錦的話,才反芻似的走回了心裡……的確,天狐在情字上最為堅持,若非刻骨銘心,至死不渝,絕不可能如此輕許……只除非是誤了情劫之年的天狐,轉頭去做了遊戲人間的浪子……可嘆他明知如此,卻仍這般逼她……一時竟是悔恨無極膈。
…………
這邊廂短短一日,藥王城中度日如年。
雲知處藥法雙修,相輔相成,他的修為本來就已經到了八階的臨界點,只差最後一步,便可以突破八階。花似錦這一走,他立刻便進入法器中靜修,他幾乎是迫切的渴望著自己變的強大…脂…
強迫入定,不眠不休,可是偶爾醒來,那份思念與煎熬,卻是苦不堪言……世上只一日,他在法器中,卻是實實在在的一年……可是奇怪的是,明明只差這麼一點點,卻無論如何都不能突破。身體中的氣息仍舊洶湧澎湃,宛如巨浪不斷衝擊閘門,巨浪滔天,閘門亦是風雨飄搖,可是不論浪頭如何肆虐,始終都無法真的衝破那一層關卡……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此時心頭的確有事情懸而未決,可是他早已經習慣了承擔,他從未因任何事而影響修煉……他咬緊牙關,苦苦的撐到第二日,法器中已經是近兩年的光陰,雲知處再是堅忍,也有些受不住了,於是出了法器,想同幾人一起參詳參詳。他乍一現身,竟把守在外面的開陽和明輔兩人嚇了一跳,雲知處約略交待了幾句,便覺出了異樣,道:“我娘呢?妖傾天呢?”
開陽和明輔對視了一眼,明輔輕聲道:“嗯……公子,老夫人是弱女子,實在不宜在這兒陪著咱們擔驚受怕,所以玉衡把她安置在了一個秘密的地方,公子您放心,玉衡混跡人間的日子,比在九天界都多,他找的地方,絕對安全。”
“擔驚受怕?”雲知處微怔,問道:“那妖傾天呢?”
明輔猶豫的看了開陽一眼,低頭道:“他去了錦官城。”
原來雲知處入定的第二日,天璇便傳來鶴訊,說葉扶秋遇刺,刺客所用的,正是花似錦手製的毒符……花似錦天師符籙之學極為高明,她手製的符籙可在二十丈之外發起,波及範圍約有十丈左右,勁道極強勁,又如滿天花雨一般細密發散,威力極大,當者披靡,加上其中貫注了三大毒族的怨血……毒氣散播極迅速,只這一枚符籙,整個錦瑟城都城,轉眼便成了一座毒城。
雲知處始終靜聽,忽然想到,急截口道:“其它三大城城主呢?只怕葉非花都會下手!”
明輔輕聲道:“公子英明。玉衡也說,因為錦姑娘不肯刻符,所以葉非花手頭可用的毒符大約只有幾十枚,他只怕正是擔心毒符太少,陣仗中恐怕不夠,所以才鋌而走險,竟冒天下之大不韙,用毒符行刺幾大城城主,想要趁亂下手……玉衡已經趕去了,還約了很多高階妖修,保護幾大城的城主……”
她有些遲疑,頓了一頓,還是咬牙續道:“但錦姑娘的符實在太過厲害,據說藥王城的刺客被擋在了城外,雙方打鬥中,那刺客不敵,便丟擲了兩枚毒符,結果不止那助陣的妖修,甚至身邊的侍衛和民眾都被殃及,當者立斃……”
雲知處輕輕吸了口氣:“錦帆,錦繡城尚無事?”
“是,”明輔索性一口氣說完:“那兩城尚無事,可是出了錦瑟城和藥王城這兩樁,來幫忙的妖修也有些膽寒了。玉衡趕去了錦瑟城,一來想毀掉餘下的毒符,二來想阻止葉非花。剛剛才傳回訊息,說是葉非花身邊有很多能人異士,他竟一時找不到他的所在,也沒找到那毒符。”
雲知處沉吟道:“葉扶秋呢?”
“葉扶秋沒事,天璇天璣都在錦瑟城朝中,察覺不對,立刻出手攔截,葉扶秋身上又有天權的仙骨,性命暫時無虞。”
雲知處靜了一息,道:“錦瑟城有天璇天璣,錦官城有妖傾天,我們恰好便在這藥王城,便去瞧瞧藥王城罷。”
開明輕聲道:“帝君,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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