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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紫檀床尾,看著仍呈俯臥撐狀態的皇上,苦惱地嘆了口氣。突然,一道靈光閃現,我,有主意了。
雖然這主意也算不得萬無一失,但管他呢,先解了眼前之困再說。
我抓起地上的寬袖大袍披在身上,疾步走出瑟瑟帷幕去,將春桃喚到寢室外間,低聲吩咐了幾句。
“娘娘,這可是欺君之罪!”春桃一臉訝然,壓低了聲音驚呼道。
“少廢話。”我連皇上打都打了,虐都虐了,還在乎騙他這一回?我沒好氣地瞪了膽小的春桃一眼,將她趕了出去。
我整了整衣衫,重回寢室裡間,端端正正地衝著紫檀床一福,盈盈笑道:“皇上,臣妾今日的演示,到此結束,現在就給皇上鬆開束縛。”
我說完,便走上前去,先將綁在皇上腳上的麻繩解開,我倒不擔心他趁機踢我一腳,畢竟好歹是皇上,這點風度應該還是有的。隨後,我移到床頭,小心翼翼地先解開皇上的左手,再解開皇上的右手,但無論我怎樣小心翼翼,還是難免地,被忍耐多時、終於脫開束縛的皇上,粗魯地、毫無禮貌而言地,強行鉔住,動彈不得。
糟了,我沒想到皇上竟如此迫不及待,或者說,是已瀕臨暴怒的邊緣?萬一讓他把我推倒在床,強暴一回,那我豈不是馬上有聲轉敗,虐人不成反受其辱了?
第64章 欺君
因皇上尚未穿上裘褲,因為我明顯地感覺到身後的那一抹灼熱,這讓我很有些心慌害怕。
還好,正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瑟瑟帷幕外,春桃有如天籟般的聲音適時響起:“啟稟皇上,邊關有戰報傳來。”
邊關戰報,我想,對於一位君主來說,沒有比這更為要緊的事了罷,倘若不是,那他一準兒是個昏君。所幸,我的上司並非一位昏君,我能感覺到,春桃話音剛落,他的身子便驟然緊繃,隨後,他放開了鉗制住我的手。
我趁機起身,迅速掠到床尾他夠不著的地方,再躲到七寶賬後,偷眼朝他看去。只見他扯出口中所塞的布條,隨手扔至一旁,然後迅速地提上裘褲,繫上褲帶,同時,朝外吩咐道:“擺駕回宮。”
自始至終,他都沒朝我這邊望上一眼,看來軍機在他的心中,的確佔有無可比擬的重要位置。
但是我想,剛才紫檀床上的經(精彩全本小說百度搜尋:炫書)歷,一定也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然你瞧他那彆扭的走姿,顯然是勃發的某處,尚未平息嘛。
可憐見的,虧得他本領高超,這樣也能走得動路,也幸虧裘褲和袍服都夠寬大,不然一定會露出馬腳。
我帶著憐憫的,幸災樂禍的心情,朝著皇上明黃色的背影,口中嘖嘖出聲。
然而很快,春桃就走了進來,給我潑了一盆冷水:“娘娘,等皇上一回到蓬萊殿,就會知道奴婢方才的稟報是騙他的,那時他不會龍顏大怒才怪呢。奴婢獲罪倒沒甚麼,但以皇上的英明,能猜不到那是娘娘的調虎離山之計?”
是啊,是啊,我就說嘛,此計並非萬全之策,只是為了一解燃眉之急,現在燃眉之急解除了,後患之憂就緊接著來了。
怎辦,怎辦,怎麼辦?都怪我,事情尚未考慮周全,就直接對皇上下了手,其實S。M本身沒甚麼,對此我大可解釋為新的房事招數,但險就險在,我讓皇上憋著了,作為一名下屬,怎能還沒履行職責,就把上司給騙走了呢?
若說皇上不會因此而勃然大怒,才怪。
幸好,作為一名專業的職場人士,我素來有急智,這回也不例外,在電光石火之間,我已有了應對的主意,心內隨即安定下來。
我見春桃仍是一臉急色,忙安慰了她幾句,隨後便整了整衣衫,匆匆去了大殿,於寶座之上端然坐好——這倒不是為了鄭重其事,而是怕被暴怒的皇上“就地正法”。
春桃方才所料的不錯,沒過多大會兒,就見皇上又回到了甘泉宮,步履匆匆地踏入大殿,他一定是發現自己上當了。
我趕忙走下臺階,躬身下拜,口稱:“臣妾見過皇上。”雖然他才剛來過,但“皇上您怎麼又來了”這樣的話,卻是萬萬不敢講出口的。
雖然我躬著身子,但仍能感覺到皇上那如刀般的眼神,不住地在我後背之上劃割。
度秒如年,好一會兒,才感覺到皇上收回了目光,又過了一會兒,才聽得她壓抑著怒火的一聲:“平身。”
我慢慢地直起身來,動作從容不迫,表情鎮定自若,彷彿甚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不知皇上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