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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給我看了一個人的畫像,是個男的,絡腮鬍,大約三十歲左右,清瘦的身材,有點營養不良。
花溪直接給了我三千兩的銀票,讓我這個月的初九晚上將他擄走,地點她已經想好了,還給了我一張帖子。
我笑,這麼一個乾瘦的男子用得著我親自出馬嗎,隨便一個手下就能應付。
花溪說他身邊有個保鏢,看起來武功很高的樣子。
我嗤之以鼻,凡是自詡保鏢的人。武功都不怎麼樣,他們都習慣露出一副拽樣,告訴你我有多拽,其實就是繡花枕頭,不堪一擊。
花溪堅持讓我親自去,好吧,我看在那三千兩的面子上就親自跑一趟,反正我也是閒著。
到了初九那日,我扮成一個老者,老早就到了,站在隱蔽的地方觀察那個叫夏天的男人。我先看了他身邊的保鏢,乍看很像我,板著一張臉,似個冰山,他眼睛裡的冰冷只有在看向那個男人的時候才會融化一些。我勾起嘴角,這樣的主僕關係,很有意思。
我試探地走近他們,他的保鏢很驚醒,凡是靠近他身邊的人都用外力給推了出去。我小小的驚了一下,花溪沒有說錯,他果真有些本事。
我有了興趣,覺得事情好玩多了,便興致勃勃地上了船。
背後的議論聲讓我更加挺直了背,我就是一個糟老頭子,就是要同你們爭花溪,有本事你們也上來,爺的帖子還是花溪親自給的。我耀武揚威的上了船,把那些議論聲拋在身後。
很快,夏天也上來了,保鏢一刻不離她身邊。
現在不是下手的好時機,我便與普通人一樣,表現出對花溪的興趣。
想不到花溪這個女人還會耍小聰明,要弄個什麼考題,這點小事怎麼難得倒我,隨便就做了三收拾出來。我很有想知道夏天怎麼過,看他的樣子不像讀書之人,可是他竟然也做出來,這大大出乎了我的意料。
第二關的時候,我又被他震了一下,他竟然做了那麼高明的詩,不得不讓我刮目相看,尤其是那副畫,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畫風,簡單而又不是失神韻,若不是有任務在身,我一定要好好的請教一番。
我這才仔細打量他,他的下半張臉都是鬍子。根本看不清模樣,而上半張臉,只能看清楚她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睛。
當時我想若是這雙眼睛長在一個女子的臉上,不知道會是什麼樣。
待到了第三關,也是最後一關的時候,我真的很想罵娘,竟然還要比試琴藝,你花溪只是過個生日而已,用得著這麼顯擺嗎,生怕人家不知道你是一個才女。
我幾乎想把琴給摔了,為了我寒澈的信譽,硬是把火給壓了下去,隨意彈了一首曲子。
我非(霸氣書庫…提供下載…87book)常期待夏天的表現,他會再做什麼?他竟然用碗敲了一首曲子,聽著她略帶沙啞的嗓音,每一聲都像掠在心尖上,莫名一顫,詞也好,淺顯易懂,讓你聽明白的同時還不忘琢磨。我聽得入了神,再看他身邊的保鏢亦是如此,我暗笑,此時不下手等待何時。
我假裝與他搭話,然後捏住他的肩膀,不讓他逃脫,,順勢跳入湖裡。
我早已運了氣,是以沒有感覺到湖水的冰冷,我想他應該會受些寒。因為我能覺察到他的身子顫了一下,不過,管他呢,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寒,又不會死。
他那保鏢果真不好對付,竟緊緊跟在後面,夏天還想掙脫開,我嫌他礙事,在他的後勁一拍他就老實了,我就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拖進了水的最底層。
從湖裡出來,走不了多遠的路就能到一廢棄的莊子裡,這是我事先探查好了。當我把夏天拖出水的時候,就徑直朝莊子裡走。他就像一個布袋,掛在我身上,很輕,不像男人的體重。
我回頭看他,他的頭髮散了,黏在臉上,臉色蒼白,許是凍的,再看他的衣服也黏在身上。顯示出玲瓏的曲線,我皺眉,哪有男子會有這樣的身材。突然我如遭電擊,他臉上的鬍子竟然沒了!
趁著月光細細打量她的臉,儘管她閉著眼睛,我仍然能想象的到她清醒的樣子。是了,她應該是女子。
我起了憐憫之心,抱了她,用內力為她取暖。同時思索著花溪的用意,她讓我擄走這個女子到底為了什麼?
我把夏天關在房間裡,然後派手下去查她的身份。順便等著花溪上門,我們已經約好,成功後的第二天下午她會來這裡。
第二天上午手下報給我情況,這個女子名叫夏允兒,是胡宴棠的妻子,還是溫氏絲綢行的幕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