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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菲薄,你小小年紀便有此修養,假以時日定成當世賢臣。本王善待於你,也是為了善待天下百姓!”
“可……”
“阿嶺若是再做推辭,便是不想成全本王禮賢下士的名聲了!”說著,周天行板了面孔,反問道:“還是嶺覺得……本王並非賢明之人?”
“不,王爺英明無比!”
“既然如此,那阿嶺以後便搬到本王居所與本王同塌吧!本王的房中四角皆鎮有冰塊,另外備瞭解暑瓜果,阿嶺在裡面,必然不會再被熱得渾身紅。”周天行說著,便拉著她的手緩緩走向外面,繼續道:“此處既然賜予了你,以後便還歸你,你若是想尋些安靜大可以到此。”
蕭予綾看著自己那隻被他握住的手,輕輕用力往外轉,企圖將手從他用力的大掌中掙脫。可惜,他十分不配合,每當她挪開一些,他便馬上用力握住。
她看向他如裁如剪的側面,心裡有不好的預感,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個周天行絕對不會無端端的對她好!
周天行捏了捏她已經汗的手,道:“阿嶺,可是在不安?雖然現下是夏日,可阿嶺掌心的汗水也太多了些!”
他這一說,蕭予綾的心思被轉移,後知後覺的現被他握住的手濡溼一片,隨即有些窘迫,這具身體竟然有雙大汗手!說起來,這是她到這個世界以後第一次被美男牽住,沒有讓對方感到書上所說的柔荑芳香也就罷了,居然還給了對方一個溼乎乎的瀑布汗!
眼見她已經慢慢恢復本色的臉又變得通紅,紅得仿若滴血一般,周天行淡然一笑,從懷裡掏出一方白色手巾,執起她的手將手心翻了朝上細細擦拭。
好似知道她的窘迫一般,他邊擦邊道:“阿嶺年幼,所以身體不夠康健,些虛汗是難免的事!待你年長一些,便不會如此了!”
蕭予綾抬望他,他正俯專注的為她擦拭手心,他蒲扇的睫毛、他英挺的鼻子、還有他輕輕抿著的雙唇皆落入她的眼裡。
她的心,再次微微一跳,只覺的他好似布了一張細細密密的網在她四周。這網,看似有許多的網孔,可任憑她使出渾身解數也無法從空中鑽出去!更可怕的是,她像……有點想呆在網裡,任憑他將她困住!
不!絕對不能!
那種未知的恐慌感令她無措,卻也令她堅定,她不要,絕對不要做第二個碧流,只能成為他人附屬品的碧流!
第六十六章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十
珍珠簾幕,玉璧燈柱,沉木做的龍鳳床,蕭予綾身穿鳳袍依靠在錦緞軟枕上,望著富麗堂皇的寢殿,不由想要縱聲大笑。一切,都是她的了,宮殿是,權利是,就連宮殿的主人周天行也是!
可惜,她還沒有笑出聲,便看見一個女子頭頂鳳冠高傲向她走來。她大駭,定睛望去,現對方是碧流。
碧流雙手端平放在胸前,高傲的斜睨她,道:“蕭予綾,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她慌,倏忽從床上站起,問:“你說什麼?”
“我說,主上已經不要你了,從此後,我便是這裡的女主人了!哈哈哈……”
“不,不可能……”她搖頭,接著道:“明明,周天行已經把你趕走了,你怎麼可能會回來?”
“怎麼不可能?他能把我趕走,也能把我接回來。同樣的,他把你留下,也能把你趕走!”
那種從天堂摔倒地獄的感覺令蕭予綾窒息,她急急的掙扎,想要甩開碧流的手,也想要抓住即將離自己而去的東西。
……
“阿嶺,阿嶺,你怎麼了?”
感覺到有人喊自己,她霍然睜眼,慶幸的現原來是一場噩夢!饒是知道是場夢,她仍舊心有餘悸,怔怔的看著身旁的周天行。
見她雙眼呆呆,周天行莞爾一笑,道:“怎麼,阿嶺可是做惡夢了?瞧你滿頭大汗。”
是做噩夢了,因為眼前這個男人而生出的噩夢!蕭予綾很想長嘆一聲,自己到底是走運還是倒黴,從一個普通的隨侍成了夜香郎,又從夜香郎成了堂堂定安郡王的執筆郎。
執筆郎,多少人盼都盼不到的美差!君臣同塌,多少賢士名流的夢想!
到了她這裡,成了她憂心忡忡的根源。
她自認雖然有些才華,但絕對不會令他如此另眼相看,他對她的無尚嘉獎,背後一定藏著重大的陰謀。
又想到折騰了大半夜,她才勉強入睡,沒有睡熟便開始做惡夢,她忍不住的哀怨。
都說夢由心生,她在夢中,因為擁有了他所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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