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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是……在誇她?
蕭予綾訕訕笑,不敢回答,因為拿不準他的意思。
周天行也不在意她的沉默,讚歎:“阿嶺,確實是心善之人!今日在清楓樓之事,本王已經聽說!此婢子太過放肆,死有餘辜!”
“可……”
“罷了,阿嶺若是想讓她活本王就讓她活吧!”說著,周天行起身,伸手撫 摸上蕭予綾額前的碎,話鋒一轉問道:“阿嶺在此可習慣?”
“習、習慣!”
梢,應該是沒有知覺的吧?可為何,她覺得被他捏在手裡的頭好似著了火,令她感到一陣熱燙?
她的臉,甚至被燙得紅了起來。
“習慣便好!”周天行頷,忽然提高聲音,不解的問:“阿嶺,你可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
“沒、沒有……”
“那為何你的臉頰緋紅?莫不是受寒熱了吧?”說著,周天行的手覆到了她的臉上,試探她的體溫。
第六十五章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十
他的手掌寬大,一個巴掌就能遮住她的臉,大概是他曾上過戰場偶爾會舞槍弄棒的原因,他的指腹不似一般文人那般光滑,上面有薄薄的一層繭。他的手無意的動了一下,指腹輕輕颳著她的臉頰,同時,暖暖的溫度從他的掌傳到她的肌膚上。
那一瞬間,蕭予綾六神無主,心怦怦直跳,竟然不敢抬頭看周天行那雙太過深邃的眼眸。
周天行不解,道:“阿嶺並未熱呀,為何雙頰緋紅?”
平時的沉著、穩定全然離蕭予綾而去,她垂著腦袋,打死也不肯抬頭,更不知道怎麼回答周天行的話。索性,木木的站著,裝作無知無覺的稻草人。
周天行見她縮著脖子,眼瞼低垂,一雙不算濃密卻很彎曲的睫毛一閃一閃,沒有平時半點牙尖嘴利的模樣。周天行不由莞爾,這個婦人,原來也有害羞、嬌憨的時候!
思及此,他甚至笑出聲,大手順著她的臉摸索,甚至揪住了她的耳垂道:“耳朵也並不燙……卻通紅似血,難道……阿嶺是在害羞?為何害羞?”
蕭予綾聽到他愉悅的笑聲,幾欲伸手摸摸自己的腦門,卻到底忍住了!剛才的舉動實在是太丟人,又不是情竇初開的少女……
想到這裡,她臉色一變,警惕的看向周天行,剛才……怎麼會想到情竇初開這幾個字?難不成,自己見色起意?
她默默唸,色字頭上一把刀,尤其物件還是周天行!千萬不要忘記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會屬於她!現下不屬於她,將來更不會屬於她!不說別的,就說剛剛離去的碧流,從十二歲時便跟了他,結果呢?結果只是落了個被堵住嘴巴,送走的下場。
最是無情帝王家,她膽子再大,也不敢拿自己的未來做賭注。她還想有朝一日有金銀數箱,豪宅一棟,再買來面一二,安安穩穩過些逍遙日子。
雖然,那金銀不及王府中的一角,那豪宅不比周天行賜予她的一樓,那面更可能沒有他的英俊倜儻。但,那有什麼關係呢?她還是快樂的她,不會成為可憐的碧流!
周天行將她的糾結看在眼中,驚道:“阿嶺,為何臉色忽青忽白?莫不是病痛難忍吧?”
“不、不是……”蕭予綾從沉思中回神,連連搖頭。並暗自懷疑他在戲弄自己,遂認真觀察他的眼眸,現其中沒有半點戲謔。
“我、我只是、只是現下天熱,所以*難忍!”蕭予綾支支吾吾,終於想到現下的時節,忙不迭的解釋。
“哦!原來阿嶺並不耐熱!”
周天行說著,舉目四顧,道:“是本王疏忽了,這裡環境雖然不錯,卻不如本王的居所。不如,阿嶺以後與本王同宿吧!”
“什麼?”蕭予綾震驚,雙眼圓睜,嘴巴張得足有一拳大,直直的看著周天行,好似見了鬼怪一般不可置信。
“本王說,以後阿嶺便與本王同住好了!”
“這、這不行……”
“不行?為何?”
“自古以來君臣有別,嶺雖然是寒門子弟,卻也知道一些禮儀,斷然不敢做出冒犯王爺的事情!王爺的好意嶺心領了,請王爺……”
不等她說完,周天行已經握住了她的手,道:“阿嶺此言差矣,古來君主帝王但凡賢明者都會禮賢下士,更有君臣同塌的佳話。若是世人知道阿嶺與本王同宿,只會大大的讚譽本王,絕不會斥責你無禮。屆時,天下賢士想必也會慕名而來吧?”
“可嶺出身鄙野……”
“阿嶺莫要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