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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喝茶的周天行因為刑風的話,本是輕呷一下的卻忽然喝了一大口,滾燙的茶水入口又入喉,燙得他舌頭直哆嗦,食道火燒火燎的疼。半響才緩過勁來,將茶杯放到桌上,提高聲音道:“你說什麼?”
“風之所以袒護她,完全是因為她是王爺的女人!”
“蕭宇嶺……是女子?”
“正是!”刑風說著,雙腿齊動,跪向周天行,接著道:“她原也是大家子,因為天災**才淪落至此。王爺或許已經忘了她,可她卻沒有忘記王爺,費盡心思尋到王府。只是為了一腔熱忱和對王爺的拳拳之心。”
“荒謬!本王何時與她……哼!”
“王爺難道忘記了?前些日子王爺獨自外出,回來時還換了衣袍……”
提起這件事,周天行氣得雙牙緊咬,好好地一次出門散心,竟然被宵小之輩偷了衣袍,害得他狼狽不堪!
“記得!本王怎麼會不記得!”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因為沒有蔽體衣物而去偷百姓的衣褲,如此經歷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他自然永生難忘!
“王爺既然記得,那就該猜到……那個女人,便是蕭予綾。”
周天行的劍眉成了倒八字,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道:“你說什麼女人?”然後,又抬起茶杯,習慣性的在思考之時喝上一口。
“與王爺有過魚水之歡的女人……是蕭予綾!”
這回,他直接將嘴裡的茶噴了出來,連聲咳嗽,那個狡猾如狐的婦人到底和刑風說了些什麼?
“王爺,您……”
“咳咳咳……本王無礙!”周天行擺擺手,用沙啞的嗓音命令道:“那個婦人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你一一給本王說來!”
“這……”
“難道,在你心裡本王還不如一個婦人嗎?”
“風不敢!”
第四十三章 似是故人來(十四)
刑風心裡微微愧疚,畢竟答應過蕭予綾要為她保守秘密。但,身為丈夫,忠孝悌義信,自然,是要以忠為先,將信擺一邊。他未多做掙扎,便開始將與蕭予綾有關的事情娓娓道來。
燈火通明的書房內,唯有他一人說話的聲音,間或窗外傳來樹葉沙沙作響,伴隨著搖曳的燈火,動靜之間令他忐忑異常。是燈火閃爍嗎?為何王爺的臉色忽明忽暗,卻又一言不?
坐於案前的周天行聽著刑風的敘述,從眉毛蹙起到怒極而笑,再到面無表情。心裡早已是恨得癢癢的,只差將蕭予綾抓來,啖其肉、飲其血。
那個婦人,居然是前幾日和乞丐一起矇騙世人的婦人!更想不到的是,她還是偷了他衣袍的宵小!她真是向天借了膽子,偷了他的東西,還敢拿著他的玉佩來誆騙他的侍衛!
周天行一雙眼睛眯起,瞳孔微縮,看著窗外如鬼魅般的光影笑,一個婦人而已,竟有如此膽色將王府的侍衛、將他這個王爺玩弄於鼓掌之間!
大約一刻鐘,刑風的敘述終於接近了尾聲,周天行的情緒隱於心裡,似笑非笑的問道:“如此說來,你今日失態全因為擔心本王的長子有所閃失?”
刑風頷,抬頭一看,現自家的王爺臉色怪異,莫不是他也介懷蕭予綾無子之事?思及此,刑風忙安慰道:“王爺,雖然阿嶺……蕭姑娘並未懷孕,但來日方才,王爺定能……”
“好了!”周天行打斷了刑風自以為是的安慰,伸手揉了揉氣得脹痛的太陽穴,道:“方才你對本王說的話,你全當沒有說過,在那個婦人面前也休得提起!”
刑風愣住,本以為王爺知道了真相會給蕭予綾一個名分,實在不濟,也會讓她從下人房中搬到客房。怎麼,王爺好像對她全然不管?
他想為蕭予綾說上兩句好話,可見周天行眼中神色晦暗不明,便也不敢多言,畢竟男女有別,若是他一味的幫忙,只怕會令王爺生出不悅和間隙!思及此,刑風微微一拜,道:“是!”
周天行擺擺手,這個蕭予綾,原以為是個行事灑脫的婦人。如此看來,也不過是個貪圖榮華富貴之人,處心積慮的進到王府,置名節於不顧,怕只是為了佔得半個王府女主人的身份。新仇舊恨齊齊湧上週天行的心頭,若是不給她一些苦頭,她還以為這王府眾人都是面捏的。
半月掛於空中,四圍一片清冷的皎皎白光,這光籠罩著靜謐的王府西院,院中下人正在酣然大睡,其中,便有蕭予綾。
沾了刑風的光,她不用和大夥去擠通鋪,一個人裹著被子,嘴裡吧唧吧唧做著美夢。倏忽,響起‘咚咚’的敲門聲,和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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