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矣!既然是暴君,為何還需討伐?有道是天道天罰,既是暴君必然自取滅亡,何苦還要興師動眾,被史官所病垢?”
郭橋忿然,反問曰:“若不舉兵討伐,暴君如何滅亡?”
“老子曾說要無為而治,茂深以為然!所謂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既然萬物皆有其道法,我們何苦要妄加干涉?不如順其自然,讓萬物照著本然展!試想,若是暴君荒淫無道,順其自然展,是不是終有一日天會罰他呢?既然天會罰他,何苦要興起戰亂呢?”
聞言,別人什麼反應蕭予綾顧不上,她反正是忍不住笑了,她這一笑顧忌很多,所以並不明顯,也未出聲。這個中年男人,說起話來竟似五歲孩童,看似有理實則紙上談兵、空空一般。
這般陳詞濫調周天行已經聽了無數遍,早已是煩不勝煩,見她一笑,不知出於何種心態,竟然開口問道:“阿嶺,你因何而笑?是覺得高茂所言滑稽嗎?”
眾人聽到周天行問,皆是不解,阿嶺乃是何人?再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竟然是一個毛頭小子!
最先沉不住氣的便是被蕭予綾‘視為’滑稽的高茂,他頗不服氣的朝著蕭予綾拱手,道:“但不知小公子師門何出?令尊何處?”
蕭予綾知道周天行是有意為難她,她已然將高茂惹惱,事已至此即便息事寧人他也未必罷休,還會讓旁人覺得她懦弱無能。這個時代,一個‘男子’懦弱無能是被世人所鄙視的。
她微微一笑,不卑不亢的回答:“家父無名之人不足一提!師者繁多,也非賢士大家!說來,怕是眾公不知!”
她這一回答,幾個對她好奇的幕僚都露出惋惜和鄙夷的眼神。一個出身一般,老師一般的人,在眾人心裡便只是個一般人!
高茂的鄙夷更是不加遮掩,聲音也提高了許多,道:“既然如此,那你因何笑?”
蕭予綾深刻理解到,自己被歧視了,高茂的話外音是既然出身如此,有什麼資格笑!她也不惱,徐徐回曰:“嶺所笑,非公也!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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