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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染放開他的手,用手指在他腦門上面狠狠一戳,道:“呸!真是沒有出息!你大可放心,你的於然妹妹以後是郡王的正妃,郡王即便再捨不得他的男寵,也萬萬不會與你翻臉!”
“可、可我侯府上下多年來仰仗郡王良多,如此做了……”
“嘖嘖嘖……真是個膽小鬼!你即便不做,也只是靠著他人施捨而活的可憐蟲。郡王寵蕭宇嶺寵得沒有了章法,於然小姐以後進了王府難免會吃虧。現下,你若是殺了郡王的這個男寵,便是為你的於然妹妹除了後患,你那表妹定然感激你。再則,你成了我的夫君,便與我曲家是姻親。到時,你既有於家的支援,又有我曲家的蒙蔭,你還有何懼?”
齊越心動了,可到底有些忐忑,久久不語。
見他如此猶豫,香染索性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將他的手拉著從她的衣領中探了進去。
齊越握了握手裡柔軟、溫暖的渾圓,心神一動,大起膽子來,一下撲向香染,將香染死死壓住,低頭迫切的親吻她。
他一邊吻,一邊扯她的衣服,扯得她裙子散開,露出白玉般的身體。
齊越變得著急而且興奮,香染長得十分嬌媚,身段婀娜不說,最難得的是全身上下都如同羊脂一般*。
他吻著她,吻得額頭上面溢位大滴大滴的汗珠,待他的手正欲褪去她的褻褲時。
她卻忽然一把按住了他,道:“想要嗎?”
“想!”
“既然想,便為我殺了蕭宇嶺。殺了她,我便是你的。”
第百八章 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趕路的第十天,蕭予綾憔悴不少,馬車這種代步工具,雖然沒有什麼尾氣味,但太過顛簸,坐的時間久了,其實比以前她常坐的那些交通工具更容易頭暈。
整日裡,她的臉都是慘白慘白的,要不是一直強忍著,她估計會當場吐在車輿之中。
待到日落時分,周天行下令在一片樹林邊上安營休息,馬車輪轂一停,蕭予綾便迅速的衝出馬車,蹲在路邊哇哇大吐。
周天行隨後而至,站在她身後,想了想半彎下腰,伸手給她拍背。一下一下的拍,好似她是個易碎的瓷娃娃。
待她已經不吐了,他還在拍,忽然聽到秀荷在後面恭敬的說道:“王爺,請到一旁休息,這裡由奴婢來侍候。”
聞言,周天行正要收回手,蕭予綾又開始作嘔,他的手一滯後繼續為她拍背。
身後的秀荷,依然恭敬,可語氣卻強硬了起來,道:“王爺,侍衛已經搭建了休息之地,幾位貴人也派人來請王爺了。想來幾位貴女和侯爺、公子們已經等急了。王爺還是快些去吧,小公子這裡自有奴婢侍候。”
秀荷將奴婢二字咬得極重,周天行如何聽不出她的意思,她這是在譴責他失了身份。
莫說現下蕭予綾還只是他的執筆郎,即便以後成了他的妻妾,身為郡王,他也該和她相敬如賓。
他略微猶豫後起了身,沒有為蕭予綾再拍背,又站了一會,方才對蕭予綾說道:“阿綾好生休息,本王去去就回。”
蕭予綾現下也沒有心情計較他要做什麼,擺擺手由他去。待吐夠了,她便跟著秀荷走到侍衛剛剛搭好的帳篷裡,倒頭就睡。
這一睡,睡得十分香甜。
她是被外面說話的聲音吵醒的,睜眼一看,夜幕已經降臨,帳中只有她一人,帳外的人還在說話。
“秀荷姑娘,王爺現下與我家公子在前面的樹林中飲酒,特命小的前來將小公子接過去。”
“請稍後,我這便進去稟告公子。”
話落,秀荷已經掀開帳門走了進來,嘶的的一聲火摺子響後,帳篷裡的燈盞被點亮。
秀荷看向床上,見蕭予綾已經醒了,說道:“小公子,王爺現下與齊公子飲酒,命人前來接小公子過去。”
蕭予綾痛苦的揉了揉腦袋,*一聲,搖了搖頭,答:“我不舒服,就不去掃興了。”
秀荷蹙眉,面上十分不贊同,道:“小公子,王爺已經命人前來,如何能不去?來接公子的人正在帳外,且又是齊家的家丁,小公子如此任性,豈不是要將王爺的威嚴置於不顧?”
被秀荷這一說,蕭予綾的頭更加疼,無奈的爬了起來,道:“好了,好了,我這就去。”
秀荷滿意,上前幾下為她正了衣冠,方才與她出了帳篷。
蕭予綾見到帳篷前面的馬車,又是一陣反胃,道:“我們走路過去吧。”
齊家的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