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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鬟一怔,道:“主子,大公子跟著呢,這樣做好嗎?”
歐陽秀不屑的揚起唇角,說:“大公子才沒那麼迂腐,他既然讓我自個相看,便一切都會由著我的,你且放心,兄長這次肯來絕對不是因為我這樁事兒,他怕是忙著呢。”
歐陽穆確實半途就溜走了,留下幾名親兵守著歐陽家的姑娘,混在眾多馬車裡面。他單獨騎馬走入人群,尋思著怎麼樣才可以見到梁希宜。這一次,他是真把那條裙子帶來了,他不敢屢次誆騙梁希宜,否則對方真惱了他,更是件頭疼的事情。
歐陽穆尋不到梁希宜,梁希宜卻是一眼就能找到歐陽穆,誰讓他生的風流倜儻,玉樹臨風,自然有女眷專門為了看他停下來,所以梁希宜順著眾人的目光望過去,可不就到他了。
他的馬上似乎有包裹,梁希宜暗自琢磨,又撇了撇唇角,就算不帶來她不也拿歐陽穆沒辦法嘛?但是哪怕為了那一點點歐陽穆帶來長裙的可能性,她也是要同他相見的。
梁希宜吩咐裝扮成小廝的夏墨踹給歐陽穆一張紙條,約在了不遠處的半山腰,她率先命人將車停在山腳下,自個穿了一身白色長衫的男裝往山上走。
歐陽穆在半路上就追上了她,卻不知道該如何相認,只是一路默默的跟在她的身後,直到她抵達目的地後轉過身,頓時嚇了一跳連退了好幾步。
歐陽穆懶洋洋的雙手抱胸,溫暖的日光透過樹木的縫隙傾灑而下,將他玉面的容顏照耀的越發明亮。他強忍著笑意,望著眼前驚慌失措,不知道該如何擺放雙手的梁希宜,輕聲說:“我把裙子帶來了,你放心,這是我親手洗的,無人知曉。”
……
梁希宜盯著他似乎十分得意的笑顏,窘迫的紅了臉頰,右手握拳……
這家話居然還在笑,他居然是笑的很開心的那種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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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襲來,吹起了梁希宜耳邊的碎髮;將她白淨的臉頰裸/露在明媚的日光下。
梁希宜的眉毛濃密細長;嚐嚐的睫毛微微上翹,目光清澈明亮,黑白分明的瞳孔裡;清晰的浮現出歐陽穆稜角分明的面龐。
歐陽穆沉沉的望著她,竟是有一種快要窒息的壓迫感。
梁希宜眉頭微微掬起,想著面前這人剛才的混帳話;臉頰瞬間白裡透紅,她急忙掩飾心底的尷尬心情,淡淡的說:“既然如此;還請歐陽大公子儘快把裙子快給我吧。”
歐陽穆這傢伙做事兒反覆無常,她還是不能同他多接觸的好,否則又是要打要殺的事兒。
歐陽穆深吸了口氣,右手握拳,垂在空氣裡手足無措,生硬道:“然後呢?然後你便回府了嗎?難得出來一日,我聽說這山頂風光很不錯,梁姑娘不想去看看嗎?”他儘量讓聲音聽起來柔和一些,還是無法控制胸口處的緊張,有些想向前一步,又害怕梁希宜轉頭就走!
梁希宜果然有些不耐,歐陽穆覺得在她面前不安,她何嘗不是在一個大男人面前覺得分外侷促!他們家和同歐陽家沒有任何交情,她一個大姑娘,同歐陽穆去山上看風景,這成什麼了!梁希宜的口氣有些不善,說:“我母親還在廟裡等我呢,歐陽大公子,我先告辭了!”她低著頭,拿過裙子攢成一團抱在胸口,繞過歐陽穆悶著頭跑開了!
歐陽穆心裡空落落的,怎麼這又是走了!
他的眉頭成川,縱然是面對千軍萬馬的時候,都不不會如此無所適從。
只是每次面對梁希宜的時候,好像不管他做什麼都是錯的,偏偏可以說清楚的理由還是羞於啟口的原因。他有時候真是不知道該拿梁希宜怎麼辦,總是沒說兩三句話就不歡而散。
歐陽穆沉悶悶的走出小樹林,抬起頭一眼看到上官虹帶著兩三親兵喬裝成普通人家,在山路上等著他呢。旁邊還停了一輛不知道從哪裡尋來的黑色馬車。
上官虹見主子這麼快就出來了,還是孤單一人,頓時暗道不好,大公子心情怕是好不了的。
歐陽穆果然沉著臉一言不發,想了片刻,不講理的說道:“上官虹,你即刻去同大師講,反正我就是要見梁希宜,至於方法,他堂堂寺廟之首,自個琢磨去!”
歐陽穆面無表情的仰著頭,俊俏的面容映襯在日光下十分扎眼,不時引來旁人側目,暗道是京中哪戶人家的公子,這般冷峻又態度張狂。
歐陽穆骨子裡本就是乖張之人,尤其是面對無所謂的人的時候,完全懶得估計什麼印象禮教。
上官虹鬱悶的轉身跑去半山腰的寺廟裡,這塊地界還是歐陽家轉手給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