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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比棺材還冷的臉色下,汗流成了河。
“好融洽!”白兔眼紅地看著,有些羨慕地扁起嘴巴。
冷凝霜的心裡也有些發酸:她錯過了孩子成長最快的時候,嬰兒時期孩子變化最快,一天一個樣,她卻整整缺失了一年多。現在的三兔應該已經能說許多話了,也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自己的親孃。
大兔的眼睛裡很明顯地開始泛起不耐煩,他才不想聽這些官員狡辯、推諉和搪塞,
“既然長安令認為自己已經盡了最大的能力,即使給了他機會讓他重查此事,他還是什麼都查不明白。本宮當初已經說了,這樁案子,任何人都可以去查詢真相。今日本宮再說,倘若眾位大人有誰調查出的真相和長安令不同,且證據確鑿,長安令這個位置便換人來做。”
眾臣面面相覷。
蘭丞相和蘇太傅仍舊老僧入定般,低著頭,一言不發,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
一片短暫的沉默過後,都察院左僉都御使魏遲上前來,行了禮,恭聲道:
“太子殿下,臣有本啟奏。”
“說!”大兔不耐地撓了撓鬢角。到底還是孩子,大早起來就要連坐幾個時辰,對著許多張老臉,饒是他沉穩懂事,也受不了。
魏遲彷彿察覺到他的不耐,不敢多言,直接將證據一一列出來,顯然是經過悉心探查走訪的。
事實根本不像長安令所說沒有目擊證人,事實上以前村子裡有許多人願意證明,可是全都因為被權貴威脅怕了,以至於看見官府和倖存的齊姑娘全都繞道走。
涉嫌謀殺姑娘的惡徒也已經找到了,作案者對殺人未遂供認不諱,並供出了幕後主使正是禮郡王家的管家。
禮郡王根本沒想到有人敢指證他,他是皇上的親叔叔,正兒八經的皇族。在他眼裡,百姓命如螻蟻,他只是想給自己建一個別院,沒想到那幾個刁民竟死活不肯把土地貢獻出來。
當然了,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出錢買。
“刁民們”的放肆激怒了他,於是他一怒之下,讓人把那一家全都殺了,並順利地佔領了他們的土地。就算那個死丫頭去官府告他,他也不怕,長安令巴結他還來不及呢。
就算那個賤女人膽大包天敲響了驚天鼓,他也沒放在心上。皇上不在長安,太子一個小屁孩哪敢跟他這個叔公作對,說到底,他從來就沒看得起大兔!
哪成想事實真相竟被這個小屁孩指使人給查出來了!
“禮郡王,證據確鑿,你還有話說?”大兔聲音平,卻冷。
“這是冤枉!是他們合起夥來冤枉老夫,老夫絕對沒有做過他說的那些事!太子殿下,你怎麼能聽信他們的片面之詞呢,老夫可是你的親叔公,你千萬不能聽信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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