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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天淚,霜鏡美人醉
海棠蕊,微蘭暮遲睡
雙花容,映天下心碎
予為水,新月映瀲灩
重蓮翩,淚斷沉夢魘
竹林澗,寒山拾殘葉
菡萏淡,凰過塵煙”
在丞相府上,這是她的最後一曲。‘彈指幾回春“?幾回?幾回……
酒宴上的那個一身紅衣的女子渾身霸氣凜冽,像開在刀尖上的妖嬈,媚人也傷人……如今風撩起她拖在地上的長髮,紅色的衣襬像燃燒的火焰灼傷了人眼。晨宇極幾次yu言又止卻又
硬生生地別過頭。
曲罷,落寞。琴歇,人老……從十歲那年到十八歲,她身邊一直有愛的人相陪,不管霧辰也好,曾經背叛過她的雲桑也罷都已經是過眼雲煙,煙消雲散,只有她還在,虛擲年華,一夢
兩年已過。如今雙十年華,平常女子已經為人母,她卻把別人的兒子霸佔了兩年。歌兒莞爾一笑,看在晨宇極眼裡卻是極為刺目。拉過她,讓她坐在他腿上,擁在懷裡。覆唇輕吻,
兩個人都在顫抖,為各自心底的蒼涼。蜻蜓點水似的溫柔,卻燃起他壓抑的情感,一發不可收拾。單手托起她的後頸,深入,釋放。所有的解釋都還在唇齒相磨間。
風起,白紗帳浮動。情意為動。歌兒本是乖戾難馴的女子,如今卻難得乖巧地倚在晨宇極懷裡。瘦弱地身子被完全包住,安全溫暖。離開她的chun瓣,在她迷濛地眼上輕啄。他還是控制住了
自己。後宮佳麗三千,他卻從為碰過一個,心底總有一些執念放不下。守身如玉是他的承諾。
風起雲湧
風起雲湧
皇宮
“皇上,晨國的貢品對明日就要抵達京城。”
“嗯。”
“……”
面對皇上的靜默,雲影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查出來景雅的下落了嗎?”
“有一些蛛絲馬跡。”
雲影的臉色有些僵硬,顯然有些困難。
君玦擰眉看著他,能讓他如此痛苦的就只有他的皇弟,君儒衣了。
“景妃失蹤的那wan,我去景德宮查過,雖然沒有任何線索,但……屬下聞到了一股廣藿香味。”
“廣藿香?”
他從未注意過君儒衣身上有什麼味道,所以對這香也並不瞭解。可雲影在君儒衣的光華殿和他生活了那麼久,而且還是那樣親密的關係。又怎會不記得這個味道。
廣藿香初聞時有些泥土味,當泥土味消失後就是一股香甜味。這種相不只提神是上好的香薰還是……又效果的香,是君儒衣最愛用的香,當年就是用這種香逼他一次
次就範。所以聞到這種香味雲影的心裡就像翻江倒海似的想嘔吐。本能地躲避。
“君儒衣?掠走景雅有什麼用?”
他有些mo不透,難道是想用景雅來威脅他?這不是他的軟肋。傾兒?他是想用傾兒的身世來要挾他,中傷歌兒。只是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到底還有些什麼?
“晨宇極那最近有什麼事?”
怎麼說他都救了歌兒,如今歌兒的傷勢已好,總要找機會感謝他的。
“最近他的活動很少總是關在屋裡看書。”
“哦?”
看書?這個晨宇極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讓月和辰去遊王府把景雅找出來。殺。”
最後一個字君玦吐地很輕,彷彿事不關己。一臉冷酷無情。隨即離開龍椅拂袖離開。留給雲影堅硬的後背。
果真是無情帝王家。結髮妻子可以奪子囚jin,也可以一聲令下取其首級。自己八抬大轎娶來的妃子兩年來軟jin在宮中不許四處走動,就連死了也只是的了一個封號。甚至連葬禮都可以不
參見。對那個女子卻掏心挖肝都心甘情願。這樣的帝王讓人愛不起恨不得。那個人,如此感情用事真的適合這個王位嗎?他無心理政,只知道風花雪月,受不了羈絆服不了管束。懶散自由。
世事難料,誰知道明日會是怎樣?雲影嘆氣也離開了大殿。
“皇上,您回來了。姐姐剛才還惦記著您呢。”
剛入鳳來儀便看到一身素衣的盧雪嫣滿臉興奮地飛奔出來。身後是盈盈而笑的歌兒。自從歌兒醒後盧雪嫣也一直沒有離開,說是皇后姐姐剛愈沒人陪伴。君玦看歌兒不反對也就美說話。
“歌兒怎麼出來了?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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