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第2/4 頁)
兒語結。她會怎樣?她會怎樣?認真地想了許久。
“我會反對。”
晨宇極定定地看著她彷彿要看進靈魂裡,然後沒有表情地轉身拉著她的手繼續走。
給讀者的話:
米人留言麼……麼麼~~鬱悶……快結束了,捨不得大家啊。記得以後多支援納蘭……
相處
相處
晨宇極的態度讓歌兒很不解。這是個怎樣的人?沉默,內斂,那雙溫潤的眼裡似有千萬年的滄桑和在壓抑下卻還是露出一點點的感情。在這樣一雙眼睛的注視下
歌兒無法穩住自己的心神。
“你……和他成親多久了?”
“兩年。”
“孩子?”
“不是我的。”
是那個瘋子的。怪不得總覺得傾兒與自己有太多不像。她最疼愛的孩子,那個乖巧可愛的稚子竟然是別人的。維持了兩年的親情卻敵不過事實。
“你既然帶我出來,就該知道我曾是誰,我的過去。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晨宇極淡淡地看了歌兒一眼,沒有說話。只是把她帶進後院,前面是那個被抬出來的破碎的玉床。
“這床……是你的?”
“嗯”
她曾在這上面跳過舞,撫過琴。還有一個叫魅姬的女子。
“你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
“都記得。除了……無名崖上昏倒之後。”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離開無名崖的,怎樣躺在了皇宮裡的。又為什麼一身武功盡失。這是她最想知道的。
都記得?晨宇極微微錯愕。牽著她的手走過玉床。來到一座小亭子。紛飛的白紗帳,清脆的鈴聲,像七重寶塔簷邊掛著的風鈴。召喚著飄向遠方的人。
有風過,思緒凝結。佇立停滯。兩個人都不語,晨宇極的一身白衣與滿眼翠綠相襯,與輕紗相融。
“我曾遇到過一個同樣喜歡穿白衣的男子。那是……一個,像蓮花一樣的男子。”只是被她逼地沾滿血腥。
閉上眼能看到那個墜入懸崖的紅色喜袍的身影。
“是嗎?然後呢?”
晨宇極的聲音平淡,或許他並不想知道只是出於禮貌才有此一問。歌兒無謂,無名崖上痛徹心扉的感覺還在,現在只想找個人傾訴。
“後來……後來,他成親了。被我殺了。”
聲音隨即沒落,沉寂、琉璃色的眼睛蒙上了一層悽切,讓人揪心。晨宇極摟過她單薄的身子,心裡唏噓。什麼時候她已經這麼瘦了?眼底一片荒涼……
不染纖塵的白色衣領,又陽光的味道,還有一絲和霧辰身上很相近的清新味。歌兒苦笑,人都已經死了兩年了還在這幻想什麼呢?
晨宇極帶著歌兒拾級而上,徐徐緩緩,小心翼翼。亭子中央的桌子上擺著一張琴兩杯冒著熱氣的茶。從昨夜到今天都不曾見到有什麼人,難道這院子裡還有隱形的人?
沒解釋她的疑惑,有些事……現在還不是時候。隨即撩開衣袍落座。歌兒坐在他的對面。
蒼白手指,七絃琴,焚香,沏茶。亭中的男子優雅淡定,眸眼卻深似千年潭。
“知道我以前做什麼的麼?”
她明白他知,他於她是陌生的,他卻熟悉她的一切。問他只是想讓自己能在過往裡活得更久些。
“我曾是京城最大的qing樓‘憐憂閣’裡的歌兒,琴,舞,曲自不必說。只是不知為何這兩年我從未碰過琴,也更為彈過一首曲子。”只有那次在君玦的兩個妃子面前跳過舞。
“……”
晨宇極不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把琴向歌兒邊上推了推。
“在下願聞。”
抬起水眸略瞥一眼蒼白溫和的男子,歌兒嘆息一聲。有些顫地伸出手,兩年了,不知道手指是否還靈活?
除錯一下音調,緩和了心情,想起了舊日曾唱過的曲子。
“點青蓮,花漫目無邊
翼徊天,寥寥是無眠
他笑硃砂落眉間
他惱碧落入黃泉
蝶翩翩,遺劍慟離別
情未揭,玉簫曲當年
扁舟葉,翎羽散灰湮
鳳凰去,煙雨秋天自難忘,自思量,獨自傷,閒時談如斷腸
醇酒香,品芬芳,燕子歸,剪不斷愁緒吹
又看eng月笑華月
碧音歸,彈指幾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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