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的男子。
“我在鎖心閣待了五個月也五個月沒有看過醫書了。所以不敢貿然去給皇嫂診治。皇兄還是另請高明吧。”
君儒衣邪魅的眼裡沒有一絲情感。
“可以!如果歌兒有任何閃失你也別想安然無恙!”
他已經放xia身段地求他了,居然會碰了軟釘子。君玦此時的憤怒已經不言而喻了。卻也莫可奈何只得拂袖離去。
君儒衣還是保持著一個姿勢沒有變過。眼底的陰霾卻越來越濃。窩著茶杯的手也因用力在顫抖。
五個月的黑暗惡劣的生活他已經銘記於心。還有心愛的人的背叛。這些都是劃在心頭上的傷。
他要讓他知道失去心愛的人是什麼滋味。
給讀者的話:
本書原名《腹黑女尊之妖冶宮主》。後面內容更jing彩。
你為她我為你
你為她我為你
“皇上?”
在宮外站了許久的全福看到君玦垂頭喪氣地回來,想問也不敢再問了。只得尾隨走進鳳來儀。
“主子。三皇子呢?”
雲影焦急走向君玦,對他身後空無人而疑惑。看君玦的臉色也知道三皇子肯定還在記恨。便也不再言語。
“歌兒,我該怎麼辦?”
君玦執起歌兒的手語氣蒼涼。這些日子辰國的蠢蠢yu動,國內三皇子的呼籲聲和那些隱藏的勢力都開始展露頭角,他現在真的已經無力了。他是帝王可也有帝王的無奈。
“雲影,你去把月,辰召回來。”
“皇上……召月辰不是件小事,這樣會使他們的身份曝露。那這些年你在辰國建立的勢力就會受到威脅啊。”
“我知道。現在歌兒最重要。你去吧。”
明知再說無益,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雲影點點頭便沉默地離開了。
“歌兒,你放心。就是傾盡我大君國我也一定要救你!”
雲居里,雲影一個人在喝悶酒。手裡的筆遲遲不肯落下。只有兩個孤孤零零的字“月,辰”。他在猶豫,如果真的把月和辰喚回來,那辰國勢必會無所顧忌,兩國就要發起戰爭。
受苦的還是兩國的百姓。皇上現在一心都在敦歌兒身上根本顧及不了國家。可是他是從貧困的百姓家走出來的,他不要已經安居樂業的人們再次陷入不幸。
雲影的心裡一直在掙扎。抬頭看看天上的月,耳邊還是那些慌亂的笑聲,絲竹管絃聲,飄起的幃帳,搖曳的燭光,男妖冶邪魅的容顏。這些都如噩夢般一直纏著他,左手的酒杯
已經空了,右手的筆墨也幹了。
“砰!”一聲碎裂的聲音,杯子被雲影狠狠砸在桌子上碎成了殘片。
雲影閉上眼,臉上的痛苦不言而喻。大步走出桌案,隨手拎起桌上的酒罈子便向外走去。
“你若是我會不會把這榮華富貴看作一盤黃沙。”
月光照在雲居的樹林裡和門前的花瓣上像蒙了一層紗,整個屋子都像在薄薄的紗裡。雲影悲愴的歌聲,趔趄的腳步,唱完後便仰頭猛灌一口酒。路邊的細碎花朵像小小的星,閃著的是月亮的
“人生若只如初見。
何事西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
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
淚雨淋漓終不怨。
何如薄倖錦衣郎,
比翼連枝當日願。”
這是當初他離開故鄉時,那個女子含著淚讀給他的。現在想起來真的很悲傷,就是當初的那一步錯讓他受了那麼多屈辱。
面前的小土堆孤孤零零地在一片樹陰下,雲影俊美的臉上是沉沉的哀,眼角的淚慢慢滑下。
“春山煙yu收,天淡星小。
殘月臉邊明,別淚臨清曉。
語已多,情未了,回首猶重道:記得綠羅群,處處憐芳草。”
罷了,人已逝,情難續。眼前的人才是重要的。雲影跌撞地站起來往雲居外走去。背影蒼涼。
樹後走出一個頎長的男子,長髮垂在兩鬢bai皙的臉上是冰冷的月光,看向那個離去的踉蹌的男子眼角是濃濃的孤寂和落寞。
“開門!開門!”
硃紅色的大門被人猛烈的拍撞著,大門內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隨後便見兩扇門緩緩開啟,從其中走出一個年輕的男子。
“雲侍衛?您怎麼在這?您找三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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