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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除了這首沒有詞的曲子。
今日曲子被另一個女子這樣地唱出來讓他還怎麼壓抑這些年的悔恨和坎坷。抖動的睫毛一點點溼潤,琴聲在顫抖。
抱起琴從樹上一躍而下站在女子面前。高束長髮絲絲縷縷被風吹起,絕美的容顏。
黑色的綢緞,陰柔哀傷的臉,抱著古琴的姿勢,被風撩起的衣角。
他們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看見的都是自己的回憶。
他看她像那個只要做薔薇的女子。
她看他像腦海裡的穿黑衣的人影卻又像是一個如蓮花般的憂鬱男子。到底他是誰?他們是誰?
異常混戰,白色的鳥,還有小小的白色花朵,到底這些記憶是從哪來的?這一刻她覺得皇宮太陌生,想不起她是帝后想不起自己還有兒子。唯一想起的是白色和黑色。
“啊……”
混亂的記憶讓她的頭像炸開般的痛。她要想起來,卻又有什麼在把她拉離記憶。只有看不到邊的紅色。
掙扎
掙扎
天上有輪彎彎的月,有個美麗的女子對她說。“葉兒,我們要等。”
身邊茉莉花的味道瀰漫,女子得等待,一轉卻成了絕望的哭喊。還有她看到血那一剎的恐懼。可是卻又越來越多地看到鮮血,越來越適應了那股腥味。
白衣的男子對著她溫柔地笑,他說要帶她去一個很美的山谷。可是男子卻在轉眼間變成了鳥越飛越遠。
她想要追趕,手卻被莫名的力量拉住動彈不得。她心裡的恐慌脹裂,想哭喊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她只聽見有人在喊‘歌兒’那不是她。她不叫歌兒。可是她叫什麼?不想答應卻被那呼喊聲拉去。
“歌兒?歌兒……你一定要醒。不要睡。”
他現在真的已經束手無策了。從昨天個被雲影抱回來後就一直昏迷。這是她那次大病痊癒後的第一次復發。為什麼會這樣?
“太醫!為什麼會這樣?”
“會皇上。微臣也不知。這還需要問那些曾經為娘娘診治過的前輩。”
“滾!沒用的東西!”
那些人早就已經成了一堆土了,他去哪找?
“皇上。三皇子jing通醫術,他……”
全福猶豫了很久終於站出來,可是又不敢提。
三皇子?君玦陷入沉思。雲影在一旁也不再說話。
“你們都出去吧。”
君玦走進內室留下全福和雲影。最終兩人也都散了。
他們都有心思。君玦向君儒衣低不下頭,雲影對那個修羅般的男子避之不及。時間就這樣耗著熬著。所有的人都準備好了後事。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恐怕已是凶多吉少了。
傾兒已經回咿咿呀呀地學話了。在平常與歌兒玩耍的毯子上對著君玦笑。
“皇上。求您救娘娘!”
雲影跪在屏風外懇求。君玦緊握地雙手指關節已經泛白。看起來也是在極度地掙扎著。終於。
“你起來看好歌兒。”
待雲影抬起頭時已經不見了君玦的人影。舒口氣緩緩站起來向屏風內走去。
濃密的長髮垂在床沿滑在地上,美麗的女子還在沉睡著。完全不見了那幾日騎馬時的英朗。
“怡紅別院築在煙雨樓前
停在臺階沒有攔住我越走越遠
醉了紅顏也罷 斷了琴絃
你若是我會不會在凡俗之間痴痴留戀
這是一種厭倦,也是一種執念
荒唐的是我,只不過是區區等閒
如有佳麗三千,不如知己一見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是五陵豪傑墓, 無花無酒鋤作田
荒唐的是你
看不懂卻說我可憐,如此可憐
金縷玉甲也是布衣袈裟
想問天涯告訴我到底是真是假
放了天下,也把愛送給人家
你若是我會不會把富貴榮華當作一盤黃沙。 ”
這些年來時你讓我明白了原來柳兒是在埋怨我當時的追名逐利。我現在是真的後悔了。不管怎樣你讓我得到了解tuo,我一定會盡力救你的。
雲影看著chuang上的女子在心裡對她說。她是無辜的卻被矇蔽著呆在不屬於她的地方,他無能為力只有盡力保護她。
“你是說你不願意?”
君玦惱怒地看著眼前悠閒地喝茶吃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