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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為了這件衣服,而熱情歡喜了好多日子。
卻不想第一次穿上一直寶貝的衣服,就發生這種事……
柳靜香放好了木盆,發現秦鹿打清醒過來,雖然秀顏上有悲泣也有委曲,可那雙眼睛只紅得刺眼,卻未流下一滴眼淚……
同生為女子,自有些憐惜之意,“姑娘千萬別胡思亂想,昨夜發生的事,你和殿下都不想的。”
秦鹿聽到她的聲音,怔忡的眸子立即回神。
柳靜香擰巾子遞給秦鹿,同時又道:“殿下本有意給你解毒,但是姑娘中的媚毒太過兇猛了……”說到此,她不自然的先紅了臉,想起昨夜的情形,她有些難的開口又道:“你也知道自己身手了得,殿下根本拿你沒有辦法,昨夜……昨夜最受累的,不僅姑娘你一個人呀,要怪,只怪那媚藥惹事。”
那條條破爛的男衫……
秦鹿臉上立即透出尷尬和羞愧,也有她這麼**的麼?竟是自己主動‘獻身’……先前是猜測,此時已經肯定。
她如死灰般顏上,斷續的苦笑起來,柳靜香說的不假,受苦的又何止她……褚燁那種種言辭和神情,早已說明了,他是多麼不願與她發生那種事。
見她把臉撇在一邊,手上拿著巾子都冷掉了,柳靜香也話盡於此,抽了巾子,再用熱水燙熱,展開了親自為她淨面。
突然,秦鹿伸手按住熱燙的巾子,連帶著把柳靜香的手也壓在其中,在對方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秦鹿伸手抱住了面前的女人,小臉隔著巾子就壓進了她的懷裡。
柳靜香啞然失語,專是看著無助的秦鹿。
“你還在磨蹭什麼,不是提醒過你,娘娘那邊正等著嘛!”是張仁,在褚燁去隔避淨身後,他就顯身在此,是奉了蝶妃之令,立即帶秦鹿過去。
第99章毒的來源
兩女立即分開,柳靜香為自己解釋,“姑娘剛醒,我也想快一點辦完事的。”手上拿著巾子就快速的給秦鹿淨臉,卻被秦鹿伸手奪了去。
柳靜香在張仁責怪的目光中,立即鎖上了眉頭,微責的看著很不合作的秦鹿。
低著眼誰也沒有看,拿著巾子來到几上的木盆前,秦鹿安靜卻迅速的自行清理。
張仁見此,方是冷笑了一眼,對柳靜香道:“若不是抓住了人,就她這安靜的樣子,到更像是自作自演,而栽贓殿下的手段,哼!”
砰……
巾子是被秦鹿扔進了盆子裡,水花亂濺,弄了一地的溼。
“姑娘,奴婢給你梳妝吧。”柳靜香邊好意的說,邊向張仁使眼色,這位姑娘身有武功,早上對殿下已經是拳腳相加了,若再讓知道罪魁禍首,天知道還會鬧出什麼事。
再說殿下與娘娘,都不願意把此事鬧大啊……
張仁本知其意,但秦鹿給他的應象如此,先入為主的觀念,一般難以改變,他對著秦鹿挺直的後背,又冷笑著說,“也不想想昨夜是誰霸道行事,此時還一副受不了的模樣,若不是殿下謹慎救你,豈知昨日你還將在黃門鬧出何等笑話。而你了,卻恩將仇報,那般的折磨殿下……”
“放肆!”
突然,冷然危險的聲音打斷了張仁。
洗衣漱後的褚燁走進房,專是盯著張仁沉下了臉,“收回你適才的話,永遠爛在你的肚子裡!”張仁駭了一跳,立即躬身請罪,“奴才失言,殿下恕罪。”
褚燁轉而厲了眼柳靜香。
“殿下,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秦鹿定著身站在當場,屋裡一時安靜了下來後,她才轉身盯著柳靜香,只道:“麻煩姑娘了。”柳靜香會意的點頭,立即起身拿起木梳為秦鹿裝扮。
昨日光鮮的走進黃門,今日自然要光明正大,無絲毫之差的走出黃門。秦鹿定著眼,想得透明。她不會去想到死,所以會去想如何生存,在這種事情之後,對於她這樣一個姑娘家來說。
而安然的走出這裡,便是她的首要完成的事。
褚燁問張仁,“你在這裡做什麼?”
張仁先瞅了眼柳靜香,柳靜香也回了一下頭,餘光之處發現張仁與她一樣的緊張。
“殿下恕罪,昨日黃昏時大禹皇子與鳳阿爹來要秦姑娘,可是那時……”褚燁一個厲瞪,張仁立即咬住要出口的話,無可耐何的說,“所以不得不稟報了娘娘,娘娘當下拿了主意,留下了正要離開的青蓮公主與紜儀小姐,所以……”
張仁抬眼看褚燁,又掃了一記秦鹿,“所以昨夜一晚上,秦姑娘是陪伴娘娘,以及這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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