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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卡在她單薄的墊衣上,細細的小繩兒,受不住巨大外力的衝擊,沒有意外的立即,折了。
繩斷衣落,雪白玉盈的身子彈跳進褚燁的視線,不怪他的目光被吸引了去,論是任何男人在此時情形之下,腦子也會瞬間凍結。
“啪!”
“無恥!”秦鹿終於做出了女人應該有的反映,不再哭泣抹淚,不再怨天尤人,一個厲害的耳光,煽盡了她的氣勢,也打醒了怔忡中的褚燁。
“你……”他瞬間拔高的長臂,最終卻並未落下來。
他硬著眼睛瞪著秦鹿。
秦鹿咬著唇,死颳著他,雙臂不忘緊緊的抱著自己,“原因呢?為什麼我會在這裡,你不給我一個交待,我會不惜一切代價要了你的命!”
但終歸,她失了身子……
這個時代女人應該有的貞操觀念,有鳳昭竹的教導,秦鹿一點也不少,完完全全在封建禮教的薰陶下成長的她……沒了就是沒了,此時,她確實連死的心都有。
所以她會不顧一切,連死都可以去想,更何況是打他一個耳光。
卻也是因她這種誓死的目光,迫使褚燁再一次違背自己的意願,當面向她講訴起昨夜的事。隨著他的解釋,秦鹿知道是被人下藥之故,而他是權衡雙方顏面,才會留她於此。
雖然在乎黃門與他的面子多一點,但若真當任她離開,說不定還未離開黃門,就醜態百出,那她……
至於後面發生的事,他卻閉口不談,只在秦鹿逼得急了時,才道:“本王只告訴你,你想的事並沒有發生,事情既然都過了,你我雙方並不用太過在意就是。”
褚燁嘴上撇得乾淨,可是面對她那雙紅豔的水眸時,卻不自覺的怔了怔。
秦鹿看著他,奇異的她信了他的話,再聯絡到剛才解他的那些破爛衣衫,那一條條的……
窘迫羞慚的小臉,紅暈滿布。
她再一次低下了頭,委曲和難堪又重的折磨。
死咬著嘴唇時,血腥味已充滿了整個口腔……若她沒有來,或者她早一點走……
可是那種事發生了,她的身子……一切都晚了,晚了。
她的雙眼,漸漸的呈現出死寂的顏色,幽冷的,毫無生息可言!
“若是你介意,我會對你負責。”褚燁意外的發現自己不得不注意她,出口此話之後,方有一點悔意,卻又因著什麼別的心境,掩去了理智上的感覺。
著完衣衫後,他凝視著秦鹿片刻,知道她並沒有聽到他說過什麼,無來由的是先嘆了一口氣,似有什麼事想要再解釋,欲言又止間,卻先拉起被子蓋在她光裸的身子上。
秦鹿抬頭,看他。
死寂的眼睛,方生一絲暖色。
褚燁盯著她的眼睛,沉穩的告訴她,“你先靜一靜,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糟。”
“相信本王。”
第98章她是“獻身”
對於他的施捨,那種很純粹的,說要負現的言辭。
秦鹿無耐的、心冷的,嗤之以鼻。
他離開了房,就這麼幹淨的轉身離開。
再一次沉重的埋下了頭,小臉壓進了抖擻的手臂間,咬緊的唇一直未放開過,不受控制的身體一直哆嗦著……
縮……一再的縮著身子,妙小平凡如她,似乎只有縮成一粒微塵,才能讓她尋找到依靠的彼岸。
“秦姑娘……”
嚇……秦鹿被她的喚聲嚇了好大一跳,刺紅乾澀的眼瞳瞬間收縮。
是柳靜香。
柳靜香得令進房,她手上已收拾好秦鹿的衣衫,這些衣衫是隨意扔在地上的,她進來也有一會兒了,但秦鹿卻並沒有發現她的存在。
看她驚恐不安。
柳靜香彎了彎細長的柳眉,清秀的容顏上,露出絲絲同情之色,卻又很快恢復適才平靜的模樣,她把衣服遞給秦鹿,“姑娘,要我幫助你嗎?”
幫?誰能幫她!
受驚之色,立即壓抑了下來,防備性的勒緊了身上的棉被,“不用。”
聲音低沉,卻擲地有聲。
柳靜香點頭,識趣的背過身道:“奴婢先給姑娘拿洗漱用品,姑娘若有需要,喚奴婢一聲就是。”
待柳靜香端著木盆再進房,秦鹿已穿上昨日那件月白色的長袍,她坐在床沿上,陷進了昨日離家時的情形中……她穿上爹爹買給她的寶貝衣服,雖然在昨天那些貴族小姐中,她這身著裝根本算不得什麼,但她卻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