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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為了襯托黃琇瑩,配角都很爛茶渣,還沒有出現過如此神秘且兇悍的勢力,當然,也可能出現過,以黃琇瑩那個智商從沒有發現過罷了。
“從母親被刺、投毒案、到你被綁架,還有這次宮裡發生的事情,都像一隻手緊緊揪住咱們的脖子,若是不把他揪住來,日後咱們豈不是還要戰戰兢兢的過?”徐海生一提這個就滿腹的憤怒,“再說,舅舅也需要一個機會,將大皇子與軍備的事情往後壓一壓。”
徐蠻點點頭,這事兒確實不能任其下去了,誰也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因為並不是每次都能僥倖而過的。
“人……帶回來了?”
“放心好了,這次多虧有初清表哥幫忙,肯定不會有差錯。”徐海生軟下聲音說道。
“我總覺的,莊成也許不是什麼壞人。”徐蠻不自然的捏著自己的荷包說道。
徐海生嘆了口氣,卻沒說什麼。
事情比想象的要快,原本只是私下裡的查探,但不過半個月之後,御史突然上奏,說是大長公主的駙馬身世不明,確不是徐家子嗣,而原太子太傅駙馬的養父又因病昏迷,無法證實其來路,但具可靠人士提供的訊息,說駙馬很有可能是當年叛臣莊成之遺腹子。
朝堂上頓時譁然,這事情可大可小,畢竟是遺腹子,再加上有公主保著,若是皇帝用心放過,卸去職務回公主就行了,可若是往大了說,那就是逃犯,而徐家則有窩藏欽犯的罪過,連帶公主生的三個孩子都會跟著沾染汙點。
“啟稟皇上,這徐家居然欺瞞聖聽,將罪臣之子養與家中,最後還尚了公主,簡直是欺上瞞下,有欺君之罪!”御史在朝堂之上,臉紅脖子粗的大喊道,正義感十足。
皇帝坐在龍椅上,看著那些想看好戲的保守派,氣得牙癢癢的,卻只能道:“這不過是民間傳聞,做不得準。”
那御史立刻趴在地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說道:“回皇上,無風不起浪啊,皇上,叛臣餘孽不除,難慰直王在天之靈啊!”
“哼,當時直王殉難之時,就算莊成有子,也不過尚在襁褓之中,哪裡就需要告慰直王了,像直王這樣的大英雄,怎麼可能會遷怒一個嬰孩。”革新派也不示弱,站出一人,就將話題從駙馬身上移開了,只側重在直王是否仁善。
那御史演了半天,到被人截了話頭,差點吐出一口老血,不甘的瞪眼道:“那也不能證明,駙馬不是莊成之子!”
皇帝側過頭,看了眼屏風之後,有個小太監稍稍做了個手勢,皇帝才坐正了身子,威嚴道:“既然如此,那就宣駙馬上殿吧。”
93 第九十二章
駙馬今日並未穿官府;而是一身蜀錦長袍,面色略帶憔悴;卻依舊腰挺背直;走起路來穩健不虛,雙目微垂卻目不斜視,一身的正派。
“微臣徐文彬叩見皇上。”撩袍而跪,身正氣韻,自有一番風骨。
皇帝看了他一眼;暗贊自家阿姐眼光獨到,嘴裡卻道:“徐文彬;你可知罪。”
徐文彬叩首,敬而不卑,毫無驚慌之意道:“臣不知。”
皇帝還沒說話,一旁跪著的御史卻搶話指責道:“大膽徐文彬,你明明是罪臣莊成之子,竟敢欺瞞聖上,尚得公主,罪大惡極!”
徐文彬沒動,也言語。反而被搶了話的皇帝不悅的皺了皺眉頭。
革新派一個新晉的寒門子弟,到是抱拳而上,低頭道:“啟稟皇上,此事空口無憑,無非不過是某些跳樑小醜汙衊我國之棟樑,不足為信。”
皇帝剛要點頭,保守派其中一人也走了出來,躬身抱拳道:“無風不起浪,再則徐家並不能證明徐文彬確係徐家子弟。”
“如今徐老病情嚴重,並不能來解釋原委。”皇上扶著龍椅,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臣……臣有話要說。”似乎頗為猶豫,卻還是唯唯諾諾的站了出來。
皇帝拿眼一瞅,出來之人正是徐老的長子,現任大司農徐文誠,徐文彬的大哥,心下忽然有些同情起自己這個姐夫了。
“說吧!”
徐文誠腿腳有些軟,內心也很有一番掙扎,他知道出於同胞之情,他萬萬不可落井下石,可那日陳右相卻道,若是他不出面揭露此事,日後怕是會被徐文彬連累,畢竟窩藏罪臣之子,那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但要是他此時出來指認徐文彬,再以不知者不怪為由,相信皇帝也會給幾分體面,再說陳右相也許給他不少好處。
徐文誠頓了下,狠了狠心,他要說的也不是假話,只不過將當年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