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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實回話罷了,算不得虛偽小人。
“微臣是徐文彬養父之長子。”徐文誠說完這句,心有點虛,可還是硬著頭皮道:“原本微臣與家母並不知徐文彬不是徐家親子,直到最近家父病重,家父才將此事告知家母,以至於家母驚痛過度,現還在莊子上休養。”
徐家祖母至於是不是現在才知道徐文彬的身世,誰也不知道,就算她一口咬定現在才知情,別人也找不出破綻,到也是個摘清自己的好藉口,畢竟誰也不會特別去為難一個突然發覺自己次子早亡的老婦人。
“那……太子太傅有說駙馬正是莊成之子?”皇帝抬抬眼皮,面無表情的看向徐文誠。
徐文誠心猛地一跳,趕緊將頭壓的更低道:“這到不知,家母只說家父在病重之時,告知她,徐文彬並非徐家親子,而是徐家大姑送來的孩子。”
“啟稟皇上。”等著徐文誠說到此時,徐文彬才微微起身道:“徐家大姑張徐氏已在幾十年前就被一場大火燒死,這點洛陽張家皆可證明。”
在這點上,誰都可以篤定,張家絕對不會丟臉的承認,自家的媳婦沒燒死反而跟著別的男人跑了,若駙馬真是徐氏的兒子,那不就證明那死去的張家郎君,頭頂頂著綠油油的雲彩麼?
徐文誠當場憋紅了臉,雖然他說的都是母親交代的,可他此時才想起若是徐家大姑真的離棄夫家,還更名改姓與他人成婚,甚至未告知孃家,這不但讓徐家的門風讓人質疑,連日後徐家姑娘的婚事都會受此影響,這並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哦?那就是說,徐文誠你並不能證明當年將孩子送與徐老的就是徐老的姐姐?”皇帝被提上了精神,身子也坐直了幾分。
徐文誠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就僵著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陳右相暗暗鄙夷,接著輕瞟人群,裡頭立刻又站出一位,抱拳道:“回皇上,當年那徐氏確是趁著大火逃離了張家,並被沿途路過的洛陽寧家所救,後才會被當做寧家庶出的姑娘嫁與罪臣莊成。”
“可有證據?”皇帝挑眉問道。
那人嘴角暗提,顯然隱約有些得意,躬身道:“寧家有人可以作證。”
朝堂之上一片譁然,如徐海生那樣的小輩可能不太清楚,可年紀稍長一輩的大多都聽說過,直王孫簡死後沒多久,洛陽寧家被人血洗過一遍,這件事做的很隱秘,朝廷調查過許久都沒有結果,很多世家因此對當年之事避而不談,生怕被寧家牽連。如今竟然有人能尋到當年的寧家人,朝堂上那些還沒明白的,眼下都已經明白了,今日明擺著是保守派準備好,想要按死駙馬徐文彬的。
“人帶來了麼?”皇帝問道。
那人一笑,回答道:“人已在殿外。”
“宣吧。”
隨即身邊的總管太監,立刻用尖細的聲音喚道:“宣!寧家舊人覲見!”
沒過一會兒,外頭一個瘦小枯乾的婦人就從殿外走進殿內,眼神閃躲,畏畏縮縮,一看就不像是大家子出來的。朝堂之上的人頓時用懷疑的眼神看向剛剛那位官員。
“奴……奴婢賀氏……給……給皇上請安。”那婦人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行禮的模樣到還有點意思。
“你是何人啊?”皇帝瞧了眼陳右相,到沒急躁,不徐不緩的問道。
那婦人抖了抖肩膀道:“奴婢賀氏,曾是直王夫人寧氏的陪嫁嬤嬤。”
“你有何證據證明莊成之妻正是張徐氏?”皇帝又問道。
“奴……奴婢……”那婦人有些害怕的回頭看了看之前那位官員,在接觸到他的目光後,立刻叩首回道:“奴婢在直王夫人身邊當過嬤嬤,那張徐氏從莊子上逃難出來後,正是我家夫人歸寧時遇上的。”
“你是說,張徐氏是直王夫人救回的寧府?”皇帝壓低了聲音又問了一遍。
“是……是。”那婦人目光遊移,緊張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啟稟皇上,且不說此人是否真的是直王夫人身邊的嬤嬤,畢竟當年西域死城一戰,直王與夫人雙雙殉難,她身邊即使有人也很難活著回到建康。”之前革新派那位恰到好處的開了口,既然是直王夫人身邊貼身的嬤嬤,那為何直王夫人身死,那嬤嬤卻還活著,自古忠僕忠僕,若是不忠,如何做僕,早就應該以死明志了。
很明顯,這句話一下刺入那婦人的心,她抖得越發厲害了。
“現在似乎不是談論此僕婦是否應該活著回來吧。”保守派十分不滿,又將話題拉了回來道:“只要此人能證明莊成的夫人正是前太子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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