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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鬆解了他下的毒,讓那隻狡猾的狐狸連狡辯都找不出藉口。
他們都說,長江後浪推前浪,後生可畏。
玉無瑕和雪沫相視一笑,異口同聲道了句,好說好說。嘴角眉眼的弧度一模一樣。
並非驕傲,他們所付出的足以受得起這一聲贊。的確可畏,因為他們會變得更強。
“沫兒,我們再補辦一場婚禮吧。沒有別人,只有我們,因為喜歡,所以成親。”
身後沒有人回答,玉無瑕微微挪了挪身子,小心把她移入懷裡。
一隻蝶兒飄下,墜地後再也不動。
玉無瑕一怔,目光緩緩下移,扶在雪沫肩上的手微微發抖。
一絲黑色液體從雪沫嘴角滑下,落在雪白的衣襟,暈染出一朵墨梅。
墨梅妖豔,似從地獄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本書來自【炫|書|網】頭昏眼花……唔,這一章的質量不敢保證……
其實,我在想,要不要把小白玉獨自闖江湖那幾年寫出來……有米有人有啥意見不???
(每回都是我在唱獨角戲,桑心)
雲遊四方君歸時
雪沫依舊微笑著醒來。
“很好,這次沒有哭鼻子。”
玉無瑕也笑,吻著她冰冷的指尖,卻用盡了全力也無法捂暖。
所有人都在笑,彷彿燦爛,彷彿雲淡風輕,彷彿……什麼事也沒有。
空氣稀薄得叫人窒息。
“白玉呆瓜,我剛剛和周公大戰了三百回合,好餓……”
“好,”玉無瑕用袖拭了拭她的嘴角,起身道,“我去為你煮粥。”
碧色的身影漸漸淹沒於桃紅之中,雪沫終於鬆口,吐出一口的血,暗沉的墨紅,觸目驚心。
“沫兒!”夕小敷忙施針,封了她幾大穴。
“孃親,”雪沫半撐起身子,指著地上的血跡,“快幫我處理掉,不能讓白玉呆瓜看到!”
待一切收拾妥當,雪沫呆呆望著泛著水光的地面,眼淚決堤。
擦掉後,就什麼都沒有了麼?
人是不是也是這樣,死了,就什麼都不剩了?
那能不能把這個世界對她的記憶一同抹去,就像這水漬,被風吹乾,影子都沒有?
沒人記得,就沒人悲傷。
“爹爹,孃親,沫兒要死了。”雪沫平靜地說,話一出口,才覺心如刀絞,是她承受不住的疼痛,她撲入孃親懷裡,想大哭一場,又不敢哭出聲來。
夕小敷只覺得懷中瘦小的身子抖得厲害,像一隻瀕臨絕境的小獸,還存著對生的依戀,就那樣掙扎著痛苦著。
“說什麼傻話!”夕小敷一把推開她,“只是再次毒發而已,有什麼了不起,我們既然能救你第一次,就一定還能把你留住!”
這是雪沫從小到大第一次看到孃親發怒,她紅著眼瞪她,眼中卻沒有怒意的,只有逞強,天塌下來想為孩子撐起整片天空的母親的逞強。
瞧,握著拳頭也無法抑制住渾身的顫抖。
雪沫忽然笑了,張開雙臂。
“孃親,沫兒知錯了,沫兒要抱抱。”
夕小敷一怔,抱著她,哭的泣不成聲。
“爹爹,孃親,沫兒不想死,一點也不想死,你們一定要救我,”雪沫說,“可是,沫兒現在很痛,不想讓白玉呆瓜看到,你們先幫我把他趕走,好不好。”
“白玉呆瓜那根少的筋在我這裡,我痛,他更痛。”
“第一次是我太膽小,才要一直死死拉著他陪我痛……這一次,我想一個人……我不想一不小心把他溺死了……”
“我一定會好好活著,活得好好的,等他回來。這次,換我等,才公平。”
星垂平野闊。
站在屋頂風景,滋味委實不錯。
玉無瑕蓋上瓦塊,起身,微微地笑。
樑上君子,牆後竊聽,都是可恥的,可是誰又規定了,可恥的事玉無瑕不能做。
初春風微涼,玉無瑕只覺得遍體生寒,他縮了縮脖子,嘴角的笑意始終不變,微微的,淺淺的,沒有歡喜,隱了悲傷。平靜。平靜。
他從小就能撒謊不眨眼,裝傻麼,小菜一碟。
所以第二日,當玉倚溪以一副挨千刀的狡黠模樣對他說:“死小子,男子漢大丈夫,成日窩在這裡算什麼意思,去,出去給咱掙個千秋萬代的大名堂來。”
沫兒在旁補充:“不得個天下第一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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