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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徹沒有放開他的手,眼睛盯著嬴政,笑道:“你真的能娶得了朕的皇妹麼?你別忘了,你在朕的床榻上求歡的樣子……”
“皇上。”
嬴政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拉了下來,冷聲道:“請皇上自重。”
劉徹道:“怎麼,朕說錯了?你不是一直想替代你的妹妹麼,那你又怎麼娶朕的妹妹?”
嬴政雖然心思重,但是他不明白劉徹為何突然生氣,而且提到自己的痛腳。
嬴政再如何想也想不明白,畢竟他不知道劉徹對待陳阿嬌的心思,而劉徹又在他的身上,看到了當年陳阿嬌的影子,帝王的霸道和佔有慾,都讓劉徹不高興嬴政會娶親,而且嬴政不拒絕這門親事。
劉徹只是再看了他一眼,隨即鬆開嬴政的手,起身走人了。
嬴政被他弄得莫名其妙,還以為劉徹這六年來心思越來越深,絕對不會想到,其實是劉徹在吃莫名其妙的乾醋。
其實劉徹也覺得自己莫名其妙,早早就從宴席上退了下來,衛子夫自然會挽留他去椒房殿過夜,但是劉徹推拒了,說自己今天有些微恙,要早些睡下。
衛子夫聽出來這根本就是藉口,還以為劉徹又要去寵幸李妍,雖然恨得牙癢癢,但是也沒有辦法。
第三日晚上,也是皇后壽宴的最後一晚,霍去病因為要照顧小包子劉據,就沒有出現,正好今日要抓燕山王,劉徹也不想讓霍去病出來,就讓他照顧著皇子。
宴席上仍然是一派歡聲笑語,照樣有歌舞伎獻樂,只不過李妍已經不在其中了,李妍變成了才人,已經登記在後宮的簿冊上了。
雖然只有李妍和李延年知道,皇上根本就沒有寵幸過李妍,但是這並不妨礙什麼,畢竟是皇太后親自下的命,李妍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於幸運了。
這日主父偃自然也到場了,按說他這個級別根本不可能參加這種排場的宴席,不過今天晚上主父偃還要隨同嬴政,做半個主角,所以自然要到場。
主父偃今日和嬴政同席,主父偃託著杯盞笑道:“現在是歡笑宴宴,不知道一會兒諸侯王們看到有人被抓,可是一番什麼表情了。”
嬴政笑道:“主父大人真是一番看好戲的樣子啊。”
主父偃笑道:“這自然是一出好戲,是我主父偃做官以來,最揚眉吐氣的一回好戲了。”
嬴政道:“主父大人為皇上這麼鞠躬盡力,就不怕其他諸侯王覺得你威脅了他們的地位,不怕被報復彈劾麼?”
主父偃將酒盞一揚,將酒水喝乾,笑道:“我阨日久矣,丈夫生不五鼎食,死當五鼎烹!”
嬴政聽了一愣,隨即笑道:“主父大人果然豪氣干雲啊。”
主父偃搖手道:“我並非豪氣干雲,而是我這人窮慣了,連父母兄弟都不認我,皇上能夠賞識我,給我一席之地,就是恩同再造,除了這一條賤命,讓我還能用什麼來報答?”
嬴政只是笑了一下,為君和為臣的想法果然是不同的。
不過縱使不同,嬴政也能肯定,這個主父偃,無論是六年之前,還是六年之後,都是嬴政想要收歸己用的人才,豪氣干雲,有魄力,有膽識,有智謀,有手段,縱使有小過錯,也不妨礙什麼。
嬴政敬了主父偃一杯,主父偃喝了這一杯就放下了酒盞,道:“不能再喝了,陳大人也勿要再喝,再喝怕是誤了大事。”
嬴政點頭道:“時辰也差不多了。”
只見劉徹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眾人見皇上似乎有話要說,都停下來啊,注視著皇上。
劉徹等宴席上安靜了,這才笑道:“諸位已經吃了三天,也喝了三天,這三天來,朕很是高興啊。”
劉徹笑著看了一眼眾人,道:“你們今天能坐在這裡的,都是朕的心腹之臣,還有真的叔叔伯伯和各位兄弟,都是朕所器重的人,你們應當是朝廷的棟樑,但是……”
他說到這裡,臉上頓時消滅了笑意,眾人瞧著不禁心中一顫,知道皇上話峰要轉了,也不知道誰要倒黴了。
劉徹冷著一張臉,聲音也變得沉了,道:“但是,卻有一些人,仗著朕的器重,仗著朕的信任,輕賤自己。”
他說著從袖口裡拿出一張錦帛來,拎著一個角兒,“唰”的抖開,寒聲道:“朕近日來接到了不少奏章,都是彈劾各個諸侯王行為不檢,淫逸亂倫,亂殺無辜!”
他這一句說完,眾人都是渾身冒冷汗,趕緊紛紛跪下來,以首伏地,等著劉徹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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