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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呀,威脅她?席嫣一挑眉,隨口就應了句,“我管不管那都是我的事!”說完丟去個輕蔑的目光,推開擋路的席郝便就要走。
伸出去的手臂被猛然一抓,抓得席嫣眉頭蹙緊,卻是毫無猶豫,就著席郝抓來的瞬間使了個擒拿的手段,反手便將席郝的手給攪在了背上。與此同時另一隻手伸出將他揮來的手腕那麼一扣,再伸出腳朝席郝背上一壓,硬生生的將席郝給弄趴到了地上。
角落裡的某棵樹上,反常的落下幾片樹葉,好像是上面什麼東西給蹭落的般,卻因眾人的焦點未在那裡而被忽略。
背上反攪著的手應該是脫了臼,冷汗頓時就從席郝的額上滑了下來,剛剛還一副要殺人的模樣,此刻卻是不爭氣的呼天搶地的喊著疼。
距門口不遠的小廝看得驚呆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勸道:“大大大小姐,您您您您手下留情吶!”
哼,去TM的手下留情!要不是她身手敏捷,說不定就被席郝給壓地上了呢!
席嫣知道現在並不適合撕破臉皮,再看席郝的關節已被她卸了並沒有威脅,便乾脆的放開了席郝,隨後還一臉歉然地戳著食手,有些委曲地說道:“郝哥知道我向來是不喜歡動手動腳,但當覺得危險的時候,下手就沒了輕重,郝哥千萬別怪嫣兒啊!”
席郝疼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再看席嫣得了便宜還在賣乖,頓時雙眼一翻,失了意識。
趁著小廝驚慌失措的去扶席郝之際,席嫣暗自得意的離開了靜思院。
走著得意的貓步回了靜夜院,看到曉葉的第一時間,席嫣喊道:“去,給我拿壺酒來!”算是壓壓驚吧!
還真是驚,不過不是驚嚇,而是驚訝!席嫣暗想,她要不要把席郝的事告訴席天?才生了此念她便打消了這念頭。
不管席郝再不成材,那也是人家席天的親生兒子好不,雖說這個大伯對她倒是視如己出般的疼愛,但終還是敵不過那層血緣的。就算席天不是護短的人,但她一時衝動把席郝的關節給卸了,這事要是誇大一個版本傳到席天耳裡,到時就是她想解釋卻又不敢隨便解釋,可不解釋那又憋屈得慌呀!
嘖,接下來就要去行軍打仗,若是她大伯稍微生出點私心……興許她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行不行,這事越想怎麼就越黑暗了呢!
她胡亂的揮掉消極的念頭,耳中卻聽曉葉不解的問了一句。
席嫣在宮裡就有喝酒的習慣,曉葉倒是不覺得陌生,只是聽說這計量單位是用的壺,她便不由多了句嘴,問道:“主子,你是說的‘壺’?”
“廢話,快去!”席嫣大咧咧的往院裡大樹下的鞦韆上一坐,一計上了心頭,便又說道:“算了,酒什麼的就別拿了,你快去通知我大伯一聲,就說你主子我受了驚嚇,躺床上休息,中午飯就不吃了!”
聽了這話,曉葉的下巴都差點掉了下來。
她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會受驚嚇,騙人的吧?
席嫣看曉葉並沒離開,只是呆滯的在瞧她,她不耐煩地一揮手,道:“快去快回,傳了信你記得強調一句,叫我大伯千萬別費心的來看我!知道了嗎?”
曉葉嘴角抽搐了一下,嘴上答了知道了,跑走的同時心裡卻在說,主子您是希望老爺來瞧您吧……
卷一 極夜國 014 告狀也是門技術活!
就在曉葉前腳離開靜夜院,席嫣後腳就推門進了室中。門是故意不去關實的虛掩著,並和著外衣就朝那軟榻上躺去,躺在上面她卻沒閉眼,嘴裡是莫名其妙的數著,“一、二、三、四……”的數字。
靜夜院的某棵樹上,又一次飄下幾葉可疑的樹葉。如果席嫣有看到的話,她一定能立馬的判斷出來,那上面有人。
那上面確實有人,而且那人席嫣是見過的,當時若非夜無塵的干擾,她還差一點點就戳到了他的手臂,說不定還會得寸進尺的摸上人家的胸口。
此人正是夜無塵暗中安排來保護席嫣的影衛,排行第十的十夜。
樹間的十夜此時正在暗想,他活了這麼二十年,還是頭一次遇見席嫣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女子的。
回憶昨夜席嫣伸來想戳他的手指,十夜沒什麼表情的臉上不由的浮出一層苦笑。總的說來,自皇上讓他暗中保護她起,他就在暗中跟隨了席嫣,於是發現,席嫣絕對是個不靠譜的人。有了這份思量,十夜不由對今後的日子生出了擔憂。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偏偏是個事事隨心而做且處處做得不著邊不靠譜,豈不是要惹出一大堆的麻煩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