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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呃不對,皇上是說下毒之人是郝哥麼?”席嫣是真的想問清楚這個“出發”是什麼出發,但看話才出口,夜無塵的臉色就變了一下,她不得不將話題轉為夜無塵認為的正題上去。她問過之後,為表示自己有帶大腦聽他說話,便再問道:“皇上,郝哥可是席家的長孫吶,怎麼可能下毒去害爺爺?皇上的訊息來得可靠麼?”
夜無塵糾了下眉。
卷一 極夜國 011 帥哥明天見!
夜無塵認為,他會在席老將軍逝世的那夜去寵幸席嫣,這事本身就是件鬼使神差的怪事。在他的記憶裡,席嫣的牌子是單獨放一邊的,也就是說,他隨便閉著眼亂翻牌,也不會翻到席嫣的那一塊。
然而就這麼詭異,他偏生就翻到了她的牌子,以至於讓他生出乾脆趁著席老將軍生病之即,去看看兩年前只見了一面便有意忘在一旁的女子。
說是有意,也確實是有意。但他會這麼做,其中一部分是因為,席嫣是席老將軍送到他身邊來穩固地位的,他不想,也不能對這麼個說不上感情的女子做什麼。而另一部分或許可以解釋為,他在等當年那個只有十六歲就入宮的女子長大。
現在席嫣長大了,而且長得還嫵媚動人、妖嬈萬分,如果只是端端坐著一言不發,那絕對是個世間少有的尤物。不過要是個人,那就不可能傻坐著不說話,加之席嫣好像還是個挺能言善辨的主,那就更不可能讓她只擺動作而不發言了。
這話要怎麼說呢?應該算是分明就生得風情萬種的女子,舉手投足外帶說話卻都做得是大大咧咧的煞風景,這可謂是一場災難吧,視覺上的災難!
好吧,他其實並不是想說這些,他想說的是,長這麼大他還是頭一次遇到被人問到可不可靠這話的。
噝——可不可靠,他也不是找她商量呀,那也只是在告訴她呀!要不是他考慮到她是席老將軍一手帶大的份上,又不是因她發現了席老將軍的死因有異,不然他連告訴都懶得告訴她!
夜無塵糾了下眉,語調有點不悅,還有些發冷地說道:“席將軍,關於席老將軍的事,朕只是讓你留意席郝而已。至於是否為席郝下的毒,朕自會派人查明的。”言下之意是不用她特意操心。
聽話聽音,席嫣這麼精滑的人,當然明白夜無塵不悅的原因。她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但還是很識時務地答道:“回皇上,微臣知道了。”說著心想,有道是話不投機半句多,再者又是伴君如伴虎,她又是個口無遮攔的人,乾脆趁她還沒說出驚世之言前告退得了。
這麼一想,席嫣便再補了一句,“皇上若無別的事,微臣就告……”退字還沒出口,只聽夜無塵用更不悅更發冷的聲音,打斷道:“席將軍就如此不願與朕多聊聊麼?”
席嫣輕挑了下眉角,心說,尼瑪都涼了姐們兒兩年了,怎麼現在搞得如膠如漆好像很恩愛似的呢?嘖,這個時候看來只能這麼說了。
“皇上,微臣惶恐!”她是很惶恐,惶恐不能全身而退,真的。
陰陽怪氣的聲音讓夜無塵的嘴角抽了抽。
好吧,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他會突然動那麼多、那麼深、那麼遠的念頭了。合著全因他未卜先知,知道她會突然的作怪……
他是動怒好,還是息怒好呢?
夜無塵深看了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的女人幾眼,殊不知他落她身上的目光,是一次比一次柔和。他躊躇了片刻,決定不去與一個小女子計較,卻是有些話不對題地說道:“這副赤甲還真是合身,不過你怎麼沒戴頭盔,還有那副面具呢?”他記得他還極小的時候看過席家上代的女將軍,也就是席老將軍的妹妹穿過,那張銀色面具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正在為自己說得好笑而埋頭偷笑的席嫣聽得一訝,心說這副鎧甲合著還是名鎧甲怎麼的?居然幾拍之間就說到合不合身上去了,而嘴上則規矩地答道:“頭盔給落馬車裡了。”
夜無塵本是想讓她戴上看看的,誰知她卻說留馬車上了,他只得“哦”了一聲,就不知道要再繼續說什麼。室內安靜了一陣,沉默片刻夜無塵又扯開話題,道:“反正你不日也要出發,明天就不用來早朝了。”反正來了也等於沒來。
剛剛還在說鎧甲這個話題,卻沒想這一轉就轉到了明天早朝的事,席嫣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思維活躍的人,豈知與夜無塵一比,頓覺得自己的思維那哪是什麼活躍,簡直就堪比龜爬。人家夜大帥哥的思維才能算是活躍好不。
腹誹了一句,席嫣看來規矩的謝了恩,話裡卻帶著絲說不上來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