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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火連真是吐血的心都有了。這都癢成什麼樣了,哪還有心思去尋思她寫的是什麼。
“你……唔呵哈……停……哈哈哈……停了……哈哈哈哈……”鳳火連喊著停,席嫣卻趁機問道:“停可以,小哥得回答幾個問題!”
“哈哈……問……哈哈哈……問哈……個屁……哈哈……啊哈哈唔唔……”鳳火連想掙扎,他才動了一下,那兩個膀大腰圓計程車兵好像找到了事做一般,將他穩穩的禁錮在椅間是動彈不得。
他是真的一個憋屈,心裡暗暗發誓,如果有一天,這臭丫頭落了他手裡,他也一定要讓她嚐嚐刷腳板的滋味!
整個軍營裡,忽高忽低的傳來陣陣笑聲,笑聲之中好像還有咒罵之聲,時不時的還能聽到笑聲裡夾雜著些慘叫。這讓眾人十分明白,那笑聲並不是來自於高興,而是極為痛苦的被迫發出笑聲。
“你聽聽,你聽聽,這就是你那大侄女搞出來的!”金武氣急敗壞地衝著席天一頓喊,隨後再沉著聲音說道:“鳳火連在戰場可算得一個人物,此人小小年紀,卻是舞得一手好刀法,席天,你可是跟他比劃過的!像這麼個人物落你大侄女手裡,照這麼個羞辱法,完全不合規矩!”
席天聽得哭笑不得。
他從前是與金武一同打仗的,年紀又都差不多,所以哪怕他現在是掛帥成了金武的上司,但金武說起話來還是如同從前一樣的隨意。
不過席天沒去計較金武不好聽的責備,也沒去在意金武對他少了恭敬,他所說的笑聲他也是一早就聽見了的,卻因想到反正有金武在場,就算他的大侄女瞎鬧騰也不會太過離譜。哪知金武就這麼氣沖沖的推了而入了,更是語氣不善的數落了席嫣一通。且不論那些數落成不成立,席天也已然是坐不住的。
他叫來勤務兵,忍著肩上的傷痛穿上鎧甲,再喊了金武一同的前去刑房一探究竟。
看席天沒有護短的意思,金武帶著怒意的臉才緩了下來。
不知何時,那略顯誇張的且早就嘶啞的笑聲,漸漸由小轉了無聲。
二人跨著大步走到刑房門邊,只聽內裡傳來鳳火連沙啞的聲音,“……說,我說,你……你就別玩我了!”喘息的聲音粗重得門外都能聽到,好像做了件體力活般。
笑,其實是個體力活,鳳火連活了二十多歲,這還是頭一次明白這個道理。
席天聽得一愣,無意識的朝金武瞄了一眼,而後者是驚訝得睜大了眼睛,好像也是不相信鳳火連會服席嫣的手段。
要知道,那鳳火連可是個打他不怕疼,殺他不眨眼的主呀!嘿,這席嫣居然讓他服了軟?金武心情很複雜的擰緊了眉頭。
席天沒有直接進刑房,而是側身往門邊一躲一靠,再衝把門計程車兵打了個禁聲的手勢,大有偷聽的意思。金武畢竟是多年與席天一同打仗,他才有這舉動,金武也就跟著做了一樣的動作。
於是這二位就這麼一聲不響的躲在了門外。
背對門口的三人,以及仰躺地上的鳳火連都沒注意到門口的變化。
聽說鳳火連要說了,看他那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著,席嫣便警告了一句,“你別說假話啊,我被騙了的話可是會激動的,我一激動了就不保證不對你做些更羞辱的事了喲!”
還有更羞辱的?除了席嫣這說話的主外,其餘人都不約而同的暗想。
鳳火連顯然是沒了脾氣,氣喘吁吁地說道:“不……不會!”
席嫣呵呵一笑,好像讀書一樣的把紙條上的問題一一的讀給了鳳火連。
金武想了解的無非就是天戰國派了多少兵力,軒轅凜的作息習慣,以及他用兵的偏好之類的問題。
鳳火連好像是真服了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說了一通。席嫣並沒去問真假,照實了記錄了下來,末了說道:“行了,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上,回頭給你準備點兒好吃的。你喝酒麼?”問完她再揮手讓士兵把鳳火連的椅子扶好。
“啊?”鳳火連一訝,視線從低到高,終於又與席嫣正面對視了,他不明白地問道:“你什麼意思?怕我說的都是假的,想灌醉我再問一遍麼?”
他這問題,躲在外的席天與金武也都同時的想到過,這二位還正在暗裡誇席嫣做事謹慎,金武更是自責誤會了席嫣,卻哪裡想到此刻的席嫣壓根就沒有那麼深遠的念頭。
席嫣聽了鳳火連恨恨地問了兩問,先是一愣,再摸著鼻子嘀咕道:“原來還有這一招呀,下回換個人再試試。”
她的聲音雖小,卻仍然讓鳳火連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