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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麼多是為了什麼?”
孟楷輕聲一笑,耐心地同虞真真解釋著:“只要朝臣覺得這兩個人都無可能,對侯爺來說就是有利的,皇帝現在半死不活的樣子,他的想法,根本影響不到侯爺了。”
“哥哥準備好了?”虞真真聞言不由眼睛一亮,聽孟楷這意思,大有可以立時造反的可能。
孟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司禮監和內閣基本都是侯爺的人,皇帝的權利確實是架空的差不多了,只要象徵性的動動兵,想來皇帝就會丟盔卸甲,拱手相讓……但是……咱們不能師出無名。”
言止於此,虞真真自然明白了孟楷的意思,哥哥等的是一個噱頭,讓他的篡位變得順理成章,甚至有些“替天行道”的色彩。
“那還需要我做什麼?”虞真真抱臂,雖然她的本職工作是挽回別人的名聲,但就像警匪一家,要讓她倒過來去敗壞別人的名聲,也不是不能的。
瞧見虞真真信誓旦旦、胸有成竹的樣子,孟楷不由一笑,“這得看侯爺的意思,我可做不了主。”
“我就知道……”虞真真掃興的埋怨一句,重新背過了身。
背對著孟楷,虞真真的心卻越跳越快,適才孟楷那個笑容,竟讓虞真真覺得迷人。
她只要閉上眼,就能重新想起孟楷的樣子。
他明明神情閒散,背脊卻挺得筆直,他右手搭在石桌上,食指總會下意識地打著節奏。虞真真還記得她剛見到孟楷的時候,孟楷可謂是惜字如金,笑意寡淡。他恪守規矩,做事嚴謹,一絲不苟的像一個天生的軍人。
或者說,更像個科研家。
但虞真真再清楚不過,在這種封建落後的古代,科學技術從來不為古人所看重,儘管中國有著無數偉大的發明,但科學家的社會地位卻從來都是有限的。
孟楷是個軍人。
而如今,不知是不是因為接觸的次數變多,兩人間開始熟稔,孟楷給虞真真帶來的距離感正在減少,虞真真不得不承認,這是個比皇帝讓她覺
☆、80·立後
“想什麼呢?”
孟楷突然走到虞真真身邊;虞真真不知他是有心還是無意;兩人之間的距離特別的小,小到虞真真能感受到孟楷撥出來的氣息。
虞真真低垂下首;掩飾著臉上的不自然;“沒什麼;皇帝病重,本宮有些擔心罷了。”
“你擔心皇帝?”孟楷忽然不悅地皺起眉,上下打量了一圈虞真真。
虞真真也意識到自己出言不當;微帶尷尬地避開這個話題;“適才我同你說的;你儘快轉告哥哥;明日皇帝就該召內閣輔臣入宮了,到時候可別出什麼差錯。”
孟楷的情緒漸漸冷淡了下來;“我知道。”
“時辰不早,本宮先走了。”虞真真突然不願再面對孟楷,利索地轉身離開。
孟楷沒料到兩人間本來好好的氣氛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臉上盡是蕭索的意味,他眼睜睜地看著虞真真快步地離開涼亭,叫上茯苓桂枝兩人往承儀宮的方向走去,心裡一點點變涼。
自己這個遊戲看來做的太真實了……和這個還算得上優秀,只是脾氣不甚佳的皇帝朝夕相處,竟會讓自己的女客戶生出留戀之情來。
孟楷自嘲一笑,收回落在虞真真身上的目光,緩緩閉上了眼。
第二日,周勵果然按照虞真真的建議將內閣輔臣宣入宮議事。皇帝身子不濟,只能讓董玉成代為轉達了他的意願,然後任由輔臣們吵作一團。但最後,幾個輔臣還是同意了皇帝的想法。
周勵疲倦地吩咐輔臣代為擬旨,安排南陽太子殯儀,自己則沉沉地進入夢鄉。隨著輔臣一同入宮的還有虞義,他雖不在輔臣之列,但因如今位高權重,打著參與內閣議事的幌子入宮並非難事。
虞真真從董玉成那兒得了信才知道哥哥是專程來見自己一面,不由有些訝異。她耐著心服侍皇帝入了睡,方從容整理儀容往紫宸殿的議事廳去,果然,哥哥好似出入無人之境一般,氣定神閒地賞玩著殿中博古架上的一隻雙耳寶瓶。虞真真低喚了聲“哥哥”,提裙而入。
虞義回首見是虞真真,作勢一禮,“臣參見賢妃娘娘。”
“哥哥就會來這些虛的。”虞真真佯作不滿,抱臂上前,“都敢隨便動紫宸殿的器物了,哥哥眼裡還有我這個賢妃嗎?”
虞義暢快淋漓地朗笑幾聲,不由搖了搖頭,“從小就是個鬼靈精,你最近好不好?哥可有陣子沒瞧著你了。”
殿中宮人俱被虞義打發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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