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能分清楚五個音了。雖然還是經常性的彈錯,但彈出來的曲子至少有三分能聽了。
夏蘇蘇雖然很佩服顰顰孃親鍥而不捨的精神,但是她實在是沒那個天分。
低嘆了一聲,夏蘇蘇細長的手指撥弄起琴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遺傳的關係,夏蘇蘇的手指又細又長,長得和顰顰孃親的手指一樣。用顰顰孃親的話來說,這是一雙很適合彈琴的手。可是偏偏,就是這個彈琴,難住了夏三小姐。
顰顰孃親彈出來的琴聲優雅而動聽,似有女子伴著琴聲悠悠而唱。而她彈出來的琴聲就彷彿如同是烏鴉的叫聲,雖然也有曲調,卻刺耳難聽。
莫非這就是物極必反?因為顰顰孃親的琴藝登峰造極,所以她的女兒就註定是個音樂盲?
無論怎樣,夏蘇蘇長到了八歲,平安,健康。隱隱約約可以瞧出小女孩的清秀和甜美,雖然五官不如顰顰孃親精緻,略顯平潤和淡漠,卻有一雙大大的漂亮眸子,讓人瞧著精神。
“顰顰……”夏中堂老爹面帶微笑的走進晨園,先摸摸寶貝女兒的小腦袋,然後在於霜霜身邊的凳子上坐下,拿起邊上於霜霜放涼的茶喝了口,道:“明日你和蘇蘇隨我一起進宮一趟。”
“那是我的茶……”還是涼的。臉色微微羞紅的顰顰孃親含羞帶怯的道,老夫老妻了她還是像剛訂了婚約的姑娘一邊羞怯愛臉紅。
“怕什麼,你是我的妻子,同床而眠同碗而食。”夏學文愛憐的看著於霜霜,他最愛她的羞澀。這樣的少女情懷,能在成親十多年的女子身上出現,實在難得。
他願意呵護她,讓她永遠如少女般單純而燦爛。
中堂老爹又要開始肉麻了……夏蘇蘇示意身旁的丫鬟鈴兒抱起身前的琴,站起來淺笑道:“女兒這就去休息了,爹爹與孃親也早點休息啊!”
夏學文與於霜霜聽在耳裡頓時面紅耳赤,雖然覺得八歲的孩子說的話不可能帶有什麼曖昧色彩,但是做賊心虛的兩人還是鬧了個大紅臉,怎麼聽都覺得那稚嫩的童音裡帶著笑意。
實際上夏蘇蘇當然不可能是純潔的八歲小女孩,只不過仗著幼小的年紀無辜的臉龐不動聲色的戲謔。
不過,感謝夏中堂老爹的及時出現拯救她脫離苦海。小女孩大大的眼眸裡閃著感動的淚花,每一次的練琴都是一次痛苦的折磨,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原本蔥白修長的十指被琴絃磨的通紅而且發疼,夏蘇蘇越發覺得老爹是那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雖然每一次老爹教自己認字的時候,她都恨不得撕爛書房裡所有紙製的本子,好叫他沒有東西可以教她。
她好歹是名牌大學即將畢業的高才生啊,如果連一二三四這樣簡單的中國字都不認識,她就真的是無言以見江東父老了。
無奈的是,她是小孩子,是一無所知乾淨春節一張白紙一樣纖塵未染的單純小女孩,所以,必須從一二三四開始學起。
有多久沒有睡懶覺了?她好想念她那隻暖暖的抱枕,好想念被子的溫度,好想睡覺哦……
似乎從去年開始,顰顰孃親就不再縱容她睡到自然醒,哪怕她抗議也好,賴皮也好,顰顰孃親總是有方法讓她無條件投降……
“蘇蘇。”一道拉長的身影出現在她的前頭,差一點就撞了上去。
抬頭,夏蘇蘇望著來人的面容暖暖的笑了。
“哥哥,你下學了啊?”
面前的少年有張英俊的臉,身材不算健壯卻很結實修長。長得和她很像,個性又溫柔,聽說是京中各家千金小姐打探的目標。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十七歲的他,居然還沒有定親。
14。請求
“呂師傅呢?回去了嗎?”小小的手牽住哥哥的,感覺到了微微的顫抖,可愛的小臉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夏蘇蘇在心底心疼了一下,可是沒辦法,是哥哥自己要求習武的。練武本來就很辛苦,何況還跟了個平常似木頭人一樣,教武功時卻嚴厲的厲害的師傅。
“恩。”摸摸她的小腦袋,夏柏廉似乎能明白她在想什麼似的,蹲下身,拉過她的手,仔細看了看,捏捏她的小臉,道:“又被娘拉去練琴了?”
紅通通的手指上,是琴絃留下的深深印記。
“已經不痛了啦。”縮了縮手,夏蘇蘇露出可愛的笑容,“哥哥比蘇蘇慘多了,要不下次我跟爹爹說說,讓他再另換一個教武功的師傅給哥哥吧!”
“不,呂師傅很好,不用換的。”雖然嚴厲了一點,但是成果也很明顯。這幾年來,在呂師傅的教授下,京中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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