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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夏蘇蘇在這裡的時候,她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黔園的。夏蘇蘇就彷彿是她的剋星一般,如果不湊巧遇上了,她一定會倒黴好幾天。
三歲以後,夏蘇蘇很少再出現在黔園。
而她的兩個小兄弟,則經常出現在夏蘇蘇的晨園。
晨園,原本只是於霜霜的院子旁邊一塊比較寬闊的空地。那裡什麼都沒有種,就一直荒廢在那裡。但是因為一直都有人會去清理,所以,沒有形成雜草叢生的景象。
蘇蘇跑去書房,眨巴著星星眼看著她家老爹,然後說,她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園子。
於是就有了晨園。
有了晨園,然後就有了晨園裡的荷花池,不過,夏蘇蘇還是比較喜歡叫它游泳池。
很奇怪的名字,明明種了滿塘荷花,還放養了一些漂亮的觀賞魚,而且,從來不會有人會想要下去游泳。
她的兩個弟弟正在游泳池邊上玩泥巴,這個興趣愛好似乎是她教給他們的。
從來,玩泥巴都是窮人家小孩的樂趣。
可是他們玩的很高興。
“小武。”夏蘇蘇就在視窗喊,“過來一下。”
渾身上下幾乎都已經髒兮兮的的夏柏武裹著笑臉跑到她的視窗下,他這個樣子蘇蘇姐姐是不會讓他進屋的,只能在視窗下望著她。
“二姐姐。”烏溜溜的黑眸水汪汪的瞧著她,髒兮兮的小臉上是天真而又純真的笑容,一口小白牙明閃閃的挺晃人。
蘇蘇拿起桌上才繡了個鳥嘴的帕子遞給他,笑的無比可愛的道:“擦擦臉。”
沒有心機單純可愛的夏柏武小朋友感動的看了她一會,用他那髒兮兮的小手接過素白素白只有一點點黃線條的手帕,手帕上立刻就出現一個清晰的泥手掌。
聽話的擦了擦臉,聽見哥哥夏柏文的召喚,朝著親愛的二姐姐甜甜的笑了下,又興沖沖的跑回去繼續玩泥巴。不一會,剛擦乾淨的臉蛋就又恢復了原狀。
夏蘇蘇望著手中變得髒兮兮的手帕,打了個哈欠,爬到床上,蓋上被子。
呼……好累哦……睡覺了。
將一個特製的小抱枕抱在懷裡,夏蘇蘇甜甜的睡去。
13。無題
清早,晨園內。
愁眉苦臉的瞪著琴絃,夏蘇蘇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無助的望著顰顰孃親。
她的手好痛,她好睏。
“再彈一遍。”雖然有點心疼,於霜霜還是告誡自己不能心軟。古來慈母多敗兒,她不能當反面教材。明明她的女兒聰明又伶俐,為什麼偏偏就是練不好琴呢?
哀怨的瞅了心如磐石的顰顰孃親,夏蘇蘇在心底嘆了口氣。哀求政策是行不通了,練就練吧,不就是五根琴絃嗎?她還不信就征服不了它們。
俗話說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夏蘇蘇終於是體會到了古代女子的痛苦之處。原先還羨慕她們不用上學只要等著嫁人的悠閒生活,現在徹底替自己感到悲哀。
如果她是一個真正的八歲女童,也許在孃親的督促下,她還能完成這些另類的“學業”。當然也只是對她而言另類而已,對於別人來說,那是女子的必修課。如果完成不了,那麼將來嫁人都找不到好人家,就算是公主也一樣。
琴棋書畫,女紅針線,這幾樣必修課當中,她最討厭的就是琴了。
下棋,雖然她並不是很精通,但是依樣畫葫蘆還是會的。雖然難免下的比較爛一點,起碼可以推說棋藝不精嘛。想她當年在學校裡也和室友玩過五子棋和象棋,圍棋雖然沒玩過,但是她有顆聰明的腦袋。夏中堂老爹略略教了幾次,規則之類的她已經記了個七七八八。即便是下的不好,也不會被笑是胡亂下子了。
讀書,不難,難得是臨帖。長那麼大除了小學畫國畫的時候用過毛筆,她連毛筆正確的握姿都不是很清楚,更不用談流暢的書寫了。好在她現在年歲尚小,字寫的難看些也不要緊。再過兩年多練練,總會好看起來的。
畫畫,也不是她所擅長的。不過畢竟有小學幾年的國畫底子在,也不是太差。畢竟那時候也是參加過小小畫家比賽的,還勉強得了個第三名呢!
女紅……孤兒院裡出來的孩子,有哪個不會縫縫補補的?雖然做衣服之類的還不可能做到,也不需要穿縫補過的舊衣服,但有了基礎,繡個花鳥之類的倒也輕鬆。只是她常常沒那種耐心,只好屢次找藉口推託掉。
只有這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細胞裡缺乏音樂天分,學了半年,最大的成就就是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