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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的下人田地有多少?生髮出來的這些田地產業,有那心思歪了的怎會記在全家帳上,悄悄放到別處又不是沒聽說過?此時你若再糾纏,就休怪我無情。”
族長畢竟年紀已大,又被汪太太氣到,說出這番話後就連連喘息。汪太太心裡清楚知道,今兒這是最後一搏,只要說的汪枝心動肯點頭答應,別人都不起作用,哪會把族長的話放在耳邊,只是哭的更淒涼一些:“四叔你這話說的,怎麼就成了我要搶奪大爺的產業。這女兒家嫁了人,本就沒有自己私財,她的嫁妝本就該是我們汪家的,既是汪家的,自然汪家人人都有份,哪能因棟兒不是姐姐所生就不能來分?”
汪太太這胡攪蠻纏讓族長更加惱怒,氣的說不出話來。汪棟也急得話都說不出,撲通一聲跪在汪太太跟前連連磕頭:“娘,您這番話說出來,兒子還怎麼做人,求您回去吧。”汪太太今日必要為汪棟爭得這半產業,哪會把兒子的話當做一回事,哭了會兒見汪棟還跪在自己面前就伸手劈頭蓋臉地去打自己兒子,邊打還邊哭訴:“你這被人欺負都不知道還手的笨孩子,倒不如我現在打死了你,免得以後凍餓而死被人笑話。”
汪棟跪下時候,汪枝面上更紅,聽了汪太太這樣哭訴,汪枝哪還站的住,忙跪下道:“母親且消消氣,那兩間鋪子既是給了我的,何不……”汪太太聽了汪枝這話心頭暗喜,但手上打汪棟的力氣越來越大:“我們不和你們搶產業,只要我們母子能溫飽就可。大爺,我養了你這麼些年,難道連這點情分都沒有嗎?”
汪枝連連點頭回身對族長道:“叔公,那兩間鋪子雖是我娘嫁妝,但這麼些年在我家中已被視為家中產業,不如分給二弟一間。”族長已經咳嗽定了,在那和人商量了幾句,聽到汪枝這話眉頭皺的更緊,卻沒有應只是看向汪太太。汪太太鬆了一口氣,雖然不是全部的嫁妝,可能分得一半也算不白跑一趟,感覺到族長那冰冷的眼神汪太太用帕子捂住臉又哭起來,這次哭的卻是去世很久的汪老爺:“老爺啊,您要不是那麼早死,也不會看著我們孤兒寡母這麼受欺負。連分家都不公。”
族長已收回眼道:“是,這分家確實不公,卻不是對小侄孫不公,是對大侄孫不公。”汪棟此時已經轉向族長:“叔公,天下男兒哪有吃分家飯的?更沒有謀取不是自己錢財的道理。”這話讓族長微微點頭,看向汪太太的眼更加嘆息,幾個孩子被她教的這麼好,這人也是不錯的,怎麼就得了這種病,全不像以往一樣?
汪枝已經開口:“二弟你這樣說不對,這鋪子雖說是我孃的嫁妝,可現在給了我就是我的,我就算送你一間也是合情的事。”汪棟一個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大哥你這話我就要駁回去了。雖說朋友之間尚有通財之義,可是那也是在沒吃沒穿時候。今日分家,我已因要奉養母親而多分許多產業,每年還要從大哥你哪裡拿五十兩銀子做孝養之資,已經多得不少。若此時再拿大哥一間鋪面,傳出去大哥是寬厚讓產的君子,小弟就變成不義之人。這讓產之事,大哥以後休要再提。”
這番話說的族長十分歡喜,剛要開口贊就聽到汪太太大哭一聲從椅子上滑下,用手緊緊地去掐汪棟的肩:“你這不孝子,哪有雙手把銀子從家門口推出去的道理?”當著眾人汪棟被汪太太這樣罵,心裡也有點著不住,只有高聲道:“娘平日常教導兒子,君子愛財取之以道。銀子自然是好東西人人愛的,可是沒有強佔別人產業的道理。大哥的那兩間鋪面,是當日萬氏母親的嫁妝,這些年的利息放在家中花用,這是大哥為人忠厚孝順您又愛護我們的心。生髮出來的這些產業,分家時候大哥也一併拿出一樣分了,大哥為人忠厚孝順我們就該體貼他的心,怎反而因此就要分他的這份產業?如天下都是這樣做事的人,又有誰肯做好人?還有誰肯孝養繼母疼愛幼弟?”
族長那緊皺的眉頭在聽了這番話後慢慢鬆開,臉上滿是欣慰之色:“好,好,這才是讀書明理的好孩子。”汪枝在旁徘徊一下還是道:“可是叔公,這鋪子還……”族長搖一搖手打斷他的話:“你要做君子這是很好的,可你要做君子也不能讓你弟弟做不知恩報答的小人啊?”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家產的分割,因為汪棟要贍養汪太太,再加上汪棟謙讓,所以多分是很正常的。多出的部分其實就是汪棟代替汪枝這個兄長奉養汪太太所用的。如果按照平分來的話,汪棟也就多分了兩百畝地和五百兩銀子。
…………
85分家(下)
這;汪枝遲疑在那裡;族長已經把他們弟兄扶起來:“族內若人人都似你們弟兄倆一般兄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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