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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輕語接過籤筒剛要搖動,突聽外面傳來歌聲,“求佛求佛,誠心跪求神佛,賜我富貴賜我壽。求佛求佛,誠心跪求神佛,佛法無邊渡世人。求佛求佛,誠心跪求神佛,你也求來我也求,世人難見神佛面
,原來只是一場空。”
“何人在外喧譁?”楊贄喝問道。
知客僧雙手合十道歉,“是主持收留的一個瘋癲和尚,他隔三差五都會亂唱一起,請施主見諒,不要與他計較。”
何輕語心念一動,放下籤筒,“夫君,我們去見見那位大師。”
“是個瘋癲和尚,還是……”言庭羲話還沒說完,已被何輕語拉著往外走。
楊贄等人自是步步緊隨,一同出了大雄寶殿。
殿外一棵大村下坐著個滿臉皺紋,身上的衲衣滿是汙垢的老年和尚。
“阿彌陀佛,大師有禮。”何輕語雙手合十向他行禮,“請問大師法號?”
那和尚起身,雙手合十還禮,“哈哈哈,老衲法號三哈。”
“見過三哈大師,剛我聽大師所唱,心生感觸,前來向大師討教。”何輕語道。
“哈哈哈,老衲犬字不識,擔不起施主請教。老衲尚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施主。”
“大師客氣,大師請提問。”何輕語恭敬道。
言庭羲等人見狀,面面相覷。
“哈哈哈,世人求佛念阿彌陀佛,觀音執佛珠,口中念什麼?”那和尚問道。
何輕語微微一笑,道:“觀音執佛珠,口中也念阿彌陀佛。”
“哈哈哈,你既已知,又何須來見我?”
“知即是不知,見即是不見。”何輕語挑眉道。
“哈哈哈,萬事皆無定數,你無須在意,隨欲而安,下山吧!”和尚說罷,起身就走。
“謝大師指點。”何輕語垂瞼道。
和尚疾步快行,遠遠地傳來他的聲音,“哈哈哈,不必謝,不必謝。忘川河畔惜花人,痴情難留葉落花謝。奈何橋頭孟婆湯,輪迴轉世前情盡忘。”
何輕語臉色微變,追了上去喊道:“大師請留步!大師請留步!我還有事向大師請教。”
那和尚越走越快,片刻間就在何輕語眼前消失不見。何輕語看著他離去的方向,悵然若失。
“娘子,那和尚瘋言瘋語,不知所云,不可信,你不要放在心上。”言庭羲憂心皺眉,柔聲道。
“語妹妹,這些和尚最愛故弄玄虛,你別太在意。”謝柘出言相勸。
“找沒放在心上,也不會在意,我們下山吧!”何輕語笑笑道。
“我不下山,我還沒求籤呢!”蒲莎不依,嚷道。
“蒲莎,不要胡鬧。” 苫爾貼皺眉,瞪了她一眼。
“誰胡鬧了,我就是要求了籤再下山。” 蒲莎氣乎乎地道。
“那就求籤再下山。”何輕語怕苫爾貼訓斥蒲莎,鬧出不快,忙打圓場道。
一行人又重回大殿,蒲莎搖出第六十三籤,此籤是中籤,籤文上寫道:“女媧氏煉石,籤詩:昔然行船失了針,今朝依舊海中尋。若然尋得原針在,也費工夫也費心。
”
蒲莎看不懂,問知客僧,“這是什麼意思?”
知客僧雙手合十,道:“籤是女施主所求,這籤中之意,女施主心中自明,小僧不敢妄斷,阿彌陀佛。”
這興國寺是不解籤的,呼延寒衣沒有同來,苫爾貼對這也是一竅不通,蒲莎不好去問言庭羲等人,只好蹭到何輕語身旁,“王妃,你給我解釋吧,我看不懂。”
何輕語接過籤,看看,道:“我也不會解籤,我把這女媧氏煉石的故事說給你聽,你自己再琢磨,好不好?”
蒲莎倒也好說話,點頭道:“行。”
眾人離開興國寺,何輕語邊走邊說,蒲莎聽的津津有味。
第六章
幾聲脆響,絢麗的煙花在夜空綻放,五顏六色,形態各異。蒲莎仰面觀看,笑靨如花。呼延寒衣站在她身旁,煙花綻開湮散都在一瞬之間,映得他的臉明明滅滅,烏黑的眼眸看似平靜,卻有著難掩的迷離,在煙火的照映下,更顯的幽深難測。
何輕語站在廊下,微蹙眉尖,她還記的第一次見呼延寒衣時,他喝醉酒在南京街頭燃放煙花。放煙花於他應是有特殊意義,是他與他小師妹曾經經歷過的事,曾經留下著美好回憶。而今他放煙花鬨蒲莎,是想從蒲莎身上重新找到當時的感覺,還只是想從她身上找到他小師妹的影子?看著笑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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