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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庭羲對珍兒的表白充耳不聞,轉動著手中的酒杯,道:“本王府中丫鬟人數眾多,不需要從這大老遠的帶人回去。”
“王爺,珍兒是真心仰慕您的!求您留下珍兒。珍兒願侍奉王爺身側,此生不渝!”珍兒眼中含淚,道。
言庭羲再不肯理會珍兒,舉杯道:“各位同飲一杯。”
被言庭羲如此無視,珍兒的眼淚奪眶而出,道:“王爺,您為什麼不要珍兒?珍兒自認不比您的王妃差。”
言庭羲臉色一沉,狐狸眼寒光閃過,“你是個什麼東西,我的王妃,豈是爾等可以相提並論的?你這麼想男人,本王就如你所願。”唇邊露出殘酷的冷笑,“來人,把這個女人送到城中最大的青樓去,入賤籍,永不準贖身。”
廳中眾人面色鉅變,沒想到言庭羲會這樣不給指揮使面子,不但動怒,還重重地懲處珍兒。珍兒聞言,花容失色,全身無力地癱坐在地,她所求的富貴,不但成了天上浮雲,她還要入賤籍,成為賣笑的娼妓,這讓她無法接受,“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兩個士兵上前將她拖了出去,聽到珍兒的哀號,另外九名女子被嚇的瑟瑟發抖,臉色慘白。言庭羲對珍兒的處罰著實是太重了些,何輕語心中不忍
,可是現在的情況,她不能出言求情,只能硬著心腸不予理會。
在座的夫人品級皆低於何輕語,對何輕語的淡漠的態度不置一詞,優雅地保持沉默,而蒲莎就沒這麼多顧忌,出言指責,“王妃,看你是如此的美麗高貴,可是你的內心怎麼這麼的陰暗,你怎麼能這麼冷酷無情?那女子她傾慕王爺,有什麼錯?你怎麼能任由她流落到那種骯髒的地方?”
何輕語沒想到蒲莎會跳出來打抱不平,更沒想到她會說出一番這麼混賬的話,愣了一下,眉梢上挑,道:“照公主的意思,本宮應該大度的讓她進門了?”
“王妃,你現在是很年輕美麗,王爺對你有幾分迷戀。可是你又能擋得住多少人?過幾年,等你人老珠黃時,而王爺卻光彩依舊。那時候,王妃你還能拒絕王爺納妾嗎?所以,當妻子的要大度。”蒲莎一副為何輕語好的表情,苦口婆心地勸道。
“本宮認為這世上什麼東西都可以讓人,唯自己的夫君,絕不與人分享。她敢覬覦本宮的夫君,死有餘辜。”何輕語冷笑一聲,斬釘截鐵地道。
何輕語這番話傳到廳上,滿座無聲,她悍婦之名已然坐實。言庭羲長身而起,拱手道:“今晚多謝大人設宴款待,時辰不早,本王明日還要陪王妃去興國寺拜佛,就先行回驛站休息,告辭。”
何輕語在屏風那邊也起身告辭,扶著綺兒的手,在眾夫人的簇擁下走了出來,蒲莎若有所思地跟在後面。
“王妃喝酒了?”言庭羲見何輕語臉泛桃色,笑問道。
“喝了幾杯。”何輕語笑道。
“你酒量淺,幾杯就醉。我抱你回驛站。”言庭羲說著就伸手將何輕語打橫抱起,大步向門外走去。被言庭羲攔住了視線,何輕語沒有看到謝柘眼中那一抹而過的痛色。
指揮使等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時,言庭羲早已經出了大廳,向府門外走去,眾人追出去相送。
進了馬車,何輕語斜睨言庭羲一眼,嘆氣道:“我的名聲全被你敗壞了。”
言庭羲伸手將她抱到懷裡,笑道:“敗壞你名聲的可不止我一人。”
何輕語伸手在他腰間扭了一把,“你明明有別的法子拒絕,為什麼要用這個法子?”
“只要能解決問題就行,至於是什麼法子,又有什麼關係,而且經過今夜之事,再沒人敢把心思動在這上面來,會少很多麻煩。”言庭羲眸光一閃,笑道。
“你做的這麼絕情,就不怕你的傾慕者難過嗎?” 何輕語問道。
言庭羲手一動,把何輕語調轉過來,幽深的墨瞳直視她的雙眼,眸色柔情似水,道:“語兒,我年少輕狂的事,已成過往,今生唯願與你相守到老。”
何輕語把頭埋進他的懷裡,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但願能如他所言相守到老。
興國寺建在風景優美的千佛山上,殿宇亭廊錯落有致,蒼松翠拍點綴其間,鐘聲盈耳,香菸繚繞。
知客僧將眾人引進大雄寶殿在寺內東側,殿內正中蓮花寶座上,供奉著佛祖釋迦牟尼塑像,兩側菩薩、羅漢侍立。南無觀世音菩薩塑像在擇迦牟尼塑像背後,面東而立,左右侍童子兩個。
進寶剎,求好籤。兩個知客僧恭敬地將兩個檀香木雕琢而成的籤筒,分別奉給何輕語和蒲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