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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又哪裡算得了什麼。
“你。。。。。。”縱有再多責備,終是無法說出口的。化成一聲長嘆:“秋,我既然已經知曉,這些銀子,我是萬萬不會用的。你收回去了吧。”按住一摞銀票,向前一推。
駱秋沙鐵青著一張臉,也不反駁。走上前來,站到她身邊,拿起銀票,便往桌案上放置的火燭上點燃。
“秋,不要!”
按住他的手臂,奪過剛燃著的銀票。雙手一陣撲壓緊按,才算將火苗熄滅。
再看,那一摞銀票,已經有少半燒出焦痕。
莫嚴君不無挽惜的,唏籲半天。
她再遲上片刻,這三十萬兩銀了,就要這麼毀了。三十萬兩,三十萬兩啊!秋,你個冷心冷腸的傢伙,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啊?
“咳——咳——”氣死她了。
一雙鐵臂,從身後將她擁入懷裡。萬般怨氣都化成一道柔情的低喃:“君,再也不要這麼氣我了。”
“對不起,秋。”窩在他的胸口,輕摟著他的寬厚的胸背,鼻頭不由的跟著一酸,“不值得的,秋。你明知道的。。。。。。你又何必如此冒險?你要知道,這樣很可能會令你丟了性命。刺殺兩名二品大員,那可是受極刑的重罪啊?”
“只是為了你,縱是丟了性命,那又算得了什麼?”
“夠了,秋。你為我已經死過一次,已經足夠了。那樣的錐心之痛,在我有生之年,再也不想償試第二次了。如果你憐我疼我,便再也不要這般的冒險了,可好?”
默默流出眼眶的淚水,浸溼了駱秋沙的胸膛,也溫暖著他冷然的一顆心。
夠了,這樣就夠了。他不奢望再多了,只要她的心底有他,那就夠了。
不管是愛意也好,親情也罷,只要她將他放置在心中一角,那他便別無所求了。
靜靜的點著頭,將她擁得更緊。
“秋,究竟是誰出錢讓你刺殺他們的?此人又有何目地,非要置二人於死地不可?”要知道,參政知事和樞密使二人,都是朝中重臣。
一個是地位僅次於宰輔,總司舉國政務。尤其是在她卸任之後,身為副相之職者,便更是權勢如天。
而另一位,專司軍國機務,兵防邊備戎馬之政令,以及侍衛諸班直內外禁兵,招募閱試遷補屯戌賞罰之事。也是權勢至高者。
兩者分別代表著文、武雙方,無人可及的權勢。
而要將兩人同時剷除的這個人,只能說是膽大如天。而其目地,更是無法估量的。
如果此人是朝中之人,那將代表著的是無窮無盡的隱患。如此有野心勃勃之舉,其目地,莫不是想要獨霸朝綱?
子毅可有覺察到這一點兒?若真是如此,以他之智,應該對此人早有所覺才是。
“出面之人,只是一名僕從,幕後之人卻不得而知。”
“那你可有與其照面?”以此人野心大膽,要是秋被其所識,定然會招來他的追殺。如果是那樣,就有些麻煩了。
“不曾,我一直隱於暗處。”
“那就好!”她輕舒了口氣。
折放好那封公文,放回包袱中,繫好結釦,遞給駱秋沙。
“秋,這個包袱還需要放回去。以防他們醒來,發現公文不見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公文已經開啟,不礙事嗎?”
“讓他們長長記性也好,以後也就不會如此大意了。身為刑部的捕快,怎麼可以讓人得了空子,輕易下了蒙汗藥。”
她說完,見駱秋沙仍站在原地沒動。知道他還有顧慮,便輕輕一笑道:“放心吧,他們若是懷疑到‘聚香樓’頭上,只需推說到仇煞身上便可。他們又無絲毫證據,諒也不敢怎樣的。”
以她在地面上的交際人脈,既便是刑部裡的捕快,也要思量思量。
更何況,看四人的情形,應該是想借助‘聚香樓’的地理位置,追查此案。對於她這‘聚香樓’裡的老闆,多少也要顧及些情面的。
聽她這一言,駱秋沙不再遲疑,手拎包袱轉身而去。
第八章妥當
次日一早,‘聚香樓’雜工夥計們居住的跨院裡,便響起了一陣吵嚷聲。
掌勺大廚陳常來,拎著個長把鐵勺,站在院子當中央,衝著一間屋子大喊:“狄富貴,你個小王巴羔子,都什麼時辰了,你還不給老子爬起來?再不出來,當心老子進去把你那兩個蛋蛋割下來下酒。”
這陳常來,四十幾歲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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