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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的力氣去掙扎,任他帶著熱度的懷抱,微燻著,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殷震廷就這樣摟了她一夜,直至第二日天色微明。
莫嚴君再次醒來,昏昏沉沉的感覺到摟著自已的強勁手臂,無力的睜開眼,對上他那滿是血絲的眼。
殷震廷就樣摟著她,靜靜的看著她的睡容,看了整整一夜。
沒有放過她微微顫抖的眼睫,一顆心不由得充滿了期待。
早已忘記何為情動的他,再一次的感覺到了那洶湧激盪的心情。
“君,你醒了?”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啞,卻有著隱藏不住的關切。
嗯!莫嚴君對著他露出極淡的笑容,無聲的點了下頭。
“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餓不餓?”
莫嚴君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只是搖了搖頭,又點了下頭。
這樣已經足夠殷震廷瞭解她的意思,溫柔無比的說道:“你等著,我這就讓人送些肉粥過來,你先忍一下。”說著,跳下床。
莫嚴君雖是虛弱無比,卻始終是帶著笑容,儘管那樣的笑容極淡,卻不曾有絲毫折損溫和之意。
眼見殷震廷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極淡的笑容,漸漸隱去。
蒼白乾裂的嘴唇緊抿成一條縫,帶動了邊上的幾粒水皰,她不適的微皺了下眉,無神的眼,疲累的合了起來,將滿腹的心思盡數掩藏。
粥很快就熬好了,聽一旁的黑衣衛說,是殷震廷親自動的手。
莫嚴君感動的衝著殷震廷笑了笑,任他扶靠著身體,強打精神吃了十數口。虛弱的她,說不出什麼感謝的話,只是那淡淡的笑容,就足以令殷震廷感到心花怒放。
以至於,在許多年以後,每每憶及此時,都忍不住心底泛起一陣暖意。如他所說,一生之中,感到最最快活的,便是守著病中的莫嚴君,度過的那段時日。這也是他一生之中,最難以忘記的歲月。
吃過了熱粥,莫嚴君又昏昏的睡了過去。這一次,並沒有睡得太久,只是一個時辰,便自醒了過來。
身上的氣力也恢復了些,只是溫和的嗓音卻是乾澀沙啞。
殷震廷見她好了許多,自是高興不已,吩咐了黑衣衛將那小鎮的大夫送了回去。
再說那傷了腳筋的倒黴大夫,回到了家中,越想這一番遭遇,便越是憋氣,藉著腳傷的名議,關了藥堂,閉門家中三日,方才漸消鬱氣,藥堂跟著重新開張。
這一日,藥堂裡的小夥計,剛從外面回來,說是官府裡下了皇榜,通輯朝廷重犯。
聽小夥計一番描述重犯長相,倒黴大夫心中一動,讓小夥計攙扶著,一瘸一捌的去看那張貼出來的榜文。
當他親眼見到那貼在牆上的一排畫像,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的。
這老天可真是長眼啊,終於可以讓他報這瘸腿之仇了,哈——哈——哈——
第42章遇匪
越向北行,天氣越加寒冷。
莫嚴君受了那場風寒以後,身體越發不濟了。每日裡,就只是坐在車中,盡是在昏昏沉沉中度過。
一路上,殷震廷對她是體貼呵護倍至。
初時的幾日,莫嚴君體虛,一切起居鎖事,盡由他親手料理。眾黑衣衛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多次相勸,他都無從理會。
一番下來,莫嚴君心下大受感動。對他的態度,也是漸露情誼。肢體的接觸上,也在發生著一些更變。
正如眼下,殷震廷抱著她下了馬車,走進酒樓。莫嚴君體貼的伸出雪白的衣袖,拭了下他的額頭,溫言道:“累不累?”
殷震廷一臉溫柔的回視懷中橫躺的她,帶著幸福的笑容,回道:“不累!”
時值正午,酒樓里正是高朋滿座之際,因著兩人這一幕,所有的食客全數停了杯筷,瞪大了一雙眼睛,滿是驚詫的望了過來。
眾食客的眼神,由最初的驚訝到隨後的曖昧,有那性情直爽之人,狠狠的‘呸’了一口,大嚷道:“真他孃的倒黴,看到一對兔爺!”
哈—哈—
他的話,引來了一陣鬨堂大笑。
黑衣衛們自然不允許這樣的言詞中傷到他們最敬重的王上,紛紛按住腰刀,便欲上前。
被殷震廷喝令著退了回去,凌厲的目光殺向那大嚷之人。
那大聲嚷嚷的粗曠漢子,被他這一記殺氣十足的目光,瞪得蔫了回去,低垂著頭,坐回原來的位置,扭頭背過身去。
先前大笑的眾人,被他不怒自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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