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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叫起來,出去尋大夫,務必要快,快!”
“王上——?”
“還不快去!”
殷震廷眼裡隱有一股哀求之意,哪裡見到他露出這般的模樣,兩人嚇傻了似的,忙著點頭應答,轉向便走。
走出幾步遠,方才想到他們的王上赤著身體,回身剛想勸說,眼見他已經如一陣旋風一樣,轉回了屋中。
兩人互相對望了一樣,各自一咬牙,轉身分路去通知一干黑衣衛。
黑衣衛們一接到兩人代傳的訊息,從各自屋子裡出來,聚到了一處,共同商議。
這裡本是一戶農舍,地形偏遠,人煙稀少。要想請到大夫,只能是再回先前的小鎮上。
小鎮離這裡的距離,即使是騎上快馬,也需要將近一個多時辰,一來一回就得兩個多時辰。
若是換作平常,倒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眼下殷震廷卻是急不可待,赤身Luo體奔出來的模樣,被黑衣衛十二和黑衣衛八同眾人學述了一遍。
眾黑衣衛們,無不感到驚詫的擔憂。
要知道,他們的王上,一向沉穩霸氣,何時有過這等失常的舉動?
莫不是昨日發作的病情,沒有盡數解去?眾人無不懷疑此種可能。
“老八,十二,你們看王上可還是發作時的模樣嗎?”黑衣衛頭問著眾人心頭的疑惑。
“沒有,王上的眼睛已經不紅了,胸口也很正常,看樣子,應該是好了。”黑衣衛十二回想了一下剛才看到的情形,說道。
黑衣衛八跟著符合的點了點頭。
“那這麼說,王上讓我們去請大夫,一定是為了莫丞相了?”
“不知道,王上不讓我們守在旁邊。”一想到剛才殷震廷那聲暴喝,黑衣十二現在還心有餘悸。
黑衣衛頭稍沉默了下,隨即掃了一眼眾黑衣衛,說道:“這既然是王上的意思,不管是為了誰,我們都只有服從王命。”
眾人默不作聲,雖然心思各異,卻是無人有異議。
黑衣衛頭,簡單的吩咐安排了一下,留下了幾人守衛,其餘人跟著他出了門。
一路策馬賓士,離著小鎮大約還有五六里地遠時,遠遠的便看見一名農夫牽著一頭兒毛驢慢悠悠的往前走。
毛驢背上馱著一名大夫,揹著一個藥箱子,兩隻腳沒穿鞋子,被白布包裹得像是兩個超大號的肉棕子。
黑衣衛們當下一喜,加快了摧馬的速度,趕了上去。
等到轉到了前面,同那一騎一走的兩人照上了面,幾人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那騎著毛驢兒,揹著藥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日被殷震廷抓起來,丟下馬車的那個倒黴大夫。
他昨日被殷震廷從車上丟了下來,摔崴了兩隻腳,坐在雪地裡等了老半天,才碰到一個路過的老農。在人家裡待了一夜,本想著今天騎著毛驢兒回家,不想再次遇見了這群黑衣煞星們。
“行了,別再躲了,都認出來了,跟我們走吧?”黑衣衛頭瞅著他一個勁兒的向後扭著的腦袋,忍著笑意,說道。
那大夫暗自哀嚎著,怪自已這兩天出門沒翻翻黃曆。自認倒黴的跟著他們一路回馳,到了農舍。
見到了已經穿好衣服,守在床前的殷震廷,心中害怕,抖著身子,替昏迷中的莫嚴君把了把脈。
診視已畢,這一次,他學乖了,婉轉的將莫嚴君的病症告知了殷震廷。
後者一聽,是受了風寒,高燒而引起的昏迷,臉上的顏色才算好看了一些。隨即,下令黑衣衛按著他開的方子去小鎮上抓藥。
等得黑衣衛將藥抓了回來,又煎好給莫嚴君服了下去,早已經過了晌午了。
這小鎮的大夫倒也真是有兩下子,一副藥下去,不到一個時辰,莫嚴君的燒已經退了大半兒。只是人卻一直昏睡著,沒有醒過來。
殷震廷大怒不已,喝問是什麼緣故。小鎮大夫一番解釋,才算是消了他的怒氣。
果不其然,天色將晚的時候,昏睡中的莫嚴君醒了過來。
接連的兩天沒有進食,加上這一病,整個人虛弱的不成樣子,強力睜開了眼睛,連呼吸都很困難。乾裂的嘴唇,盡是燒起的大水皰。
身上重新換過的衣裳,被退燒發出的虛汗,浸了個透。頭上的髮絲,一縷一縷的貼在了汗溼的鬢角額頭。
殷震廷心疼不已的將她抱在懷裡,***人相勸,就是不肯撒手。
莫嚴君渾身虛脫,了無生氣的喘息著,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