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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住他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再移到他耳邊柔聲說:“你不要沒自信,我的心裡當然只有你。”
他再緊緊摟住我說:“好吧,那爺就勉為其難,照顧你一輩子。”說完便抱起我走向床邊……
正文 離間(上)
康熙四十二年五月
這兩年在京郊的莊子上生活得很自由,胤禛間或要陪康熙出巡,所以不是一直待在京裡,他每次出門都會讓胤祐抽空來看我。
至於胤礽,自從兩年前他來給我道過歉,我就從未再見過他了。康熙和德妃倒是尋機會來看了我。
說到和胤禛兩人的感情,他從未在我面前提起過他府裡的女人和孩子,我也從來不問。他每次來其實都是開開心心的,唯獨一件事,我們心知肚明可又從不表態,就是我一直沒懷上他的孩子。
雖然他從來不逼迫我,但我知道他心裡還是很渴望的。每次與他歡愛之時,他都抓緊每次機會纏著我不放,每次的藉口都是太久沒見我之類的。
三月的時候,他才陪著康熙南巡歸來,可是一直都是政務纏身走不開。到了四月,才有空來到莊子看我。那天夜裡,他趁我睡著便給我套上了一枚戒指。
就是我穿越之前,那一個僧人給我的戒指。我曾經拿著它看了又看,就是看不出什麼玄機。他說那是他經過江蘇鎮江的金山江天寺,有一位高僧贈給他的。
我不喜歡戴著戒指,便把它用鏈子繫住,掛在脖子上。
太子把索額圖找來,說:“叔公,我知道你為了我可以犧牲很多東西,可是請你相信胤礽,胤礽可以憑自己的能力保住自己的一切。”
索額圖聽到太子此言,便猜到太子也許知道了和嬪的事情。他皺眉說:“太子啊,你叔公這條老命就是為了赫舍裡家族,就算要揹負什麼惡名,就由叔公來擔待。”
太子放下筆,說:“可如果你的苦心會連累了我的聲名,甚至讓我在一個女人面前不能成為一個信守承諾的人,你還要繼續嗎?”
索額圖從未看過太子這樣和自己說話,他口中的女人到底是何人?
索額圖想了想,便聯想到一人。
“太子,你說的人,難到是瓜爾佳·和悅?她只不過區區一個宮女。”
胤礽沒有隱瞞索額圖,他再說:“她不僅僅是個宮女而已。她只要點頭,皇阿瑪能給她的絕不少於給皇額孃的。”
索額圖沉入思考當中,他原以為瓜爾佳·和悅已經葬身火海,可沒想到她居然能存活至今,當中能保護她的只有皇上一人。
索額圖以為她的姐姐得蒙聖寵,這樣對胤礽來說絕不是好事。他冒著危險幫助胤礽排除異己,好不容易使和嬪再無生育的機會,卻沒料到這一邊又冒出了個和悅。
而且胤礽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和自己頂撞起來,這個和悅比起她姐姐更加不容小看。
太子見他不說話,便繼續說:“叔公,胤礽感激你處處為胤礽著想,只是和悅這個人
不是我們每個人能得罪的,現在的她已經沒有能力阻礙我們了。要是硬把她扯進來,只會讓皇阿瑪不開心。”
索額圖覺得胤礽說的也有些道理,自己之前害了和嬪,已經讓皇上對他沒什麼好臉色,至今沒有明著處置自己,只不過礙著大家長久以來的臉面。
索額圖回去的時候,便讓手下的人徹查和悅現在的狀況。
得到的彙報卻是,和悅住的地方竟是四阿哥胤禛的莊子。雖然眼下四阿哥是太子的人,可難保和悅這女人橫插一腳,要是讓四阿哥藉著和悅得了勢,再加上死去的孝懿皇后孃家的勢力……
索額圖撫著自己鬍鬚,心裡慢慢想著一計……
最近的我老是提不起精神,婧琪緊張得要去找大夫,我拉著她說:“別急,我想著應該是夜裡休息不好,白天才喜歡打瞌睡。這一打瞌睡啊,就想著去睡覺。到了晚上自然是睡不著了。今天呢,就不睡午覺了,你昨兒個不是跟李媽媽學了做新菜式,教教我啊。”
拉著婧琪到了廚房,媽媽們都在忙著大傢伙的早膳。我到了鍋旁看著李媽媽在切魚,她笑說:“小姐啊,這是你最愛吃的。”
我湊到旁邊低下頭仔細看著那些魚,然後胃裡就很不'炫'舒'書'服'網'地想要吐……
李媽媽和婧琪都扶著我,婧琪說:“小姐,不行了,你跟平時的確不太一樣。我還是去找大夫好了。”
婧琪出去叫人找大夫,而我也回了房間。
隋赫德到了我房裡說宮裡派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