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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的,那你將紙上這詩背來。”
“是!”環翠再一磕頭,說:“這首詞乃是陛下當年受馮延巳馮大人的謁金門》啟發,一筆揮就的浣溪沙》:
手卷真珠上玉鉤,依前春恨鎖重樓。
風裡落花誰是主?思悠悠。
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
回首綠波三楚暮,接天流。”
在場的人見環翠一個丫環,不僅能流利地背下整首詞,更能說出這首詞的出處與背後的故事,一時皆肅然起敬,刮目相看。
從嘉走到鍾後身邊,輕聲問:“母后,環翠背的與您手上的是同一首詞麼?”
鍾後並沒有答他,而是看了環翠好一會兒,突然說:“平身吧!”
奸計之娥皇的筆跡
形勢突轉直下,環翠與林仁肇愣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謝皇后娘娘,謝王爺,罪臣(奴婢)有罪,甘願受罰!”
見二人仍跪不起,鍾後卻也不堅持,將手上的字條在江婉容面前展開,厲聲道:“林江氏,你可瞧清楚了,無故中傷皇親國戚,這罪你受得起嗎?”
江婉容已沒了先前的盛氣凌人,一驚,跪在地上,雙手舉過頭,從皇后手上接過字條,哆嗦著拿到眼前。。。。。。
“回娘娘,環翠縱然能背出這詞,說出它的出處,卻還是不能證明賤妾錯了,因為這上面的筆跡賤妾正好見過,這絕對不是環翠所寫!”乍一看筆跡,江婉容初時的驚慌頓時消失無蹤。
從嘉有些厭煩,乾脆從她手上搶過字條,藉著宮人遞過來的明燈,還沒看完便變了臉色。“怎麼可能,怎會是娥皇的筆跡?”他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什麼,娥皇的筆跡?”儘管聲音很小,但鍾後還是聽到了,剛剛才釋然的表情,此時滿布失望之色。
如此一波三折,環翠幾乎承受不住。林仁肇是個武將,對於這些宮闈爭鬥,根本半點不懂。他只是打定了主意:如果事情到了最後,真的沒有扭轉的餘地,他就一力承當!
環翠已失了陣腳,思謀了良久,方哭道:“皇后娘娘、王爺,請聽奴婢說,這詞確實出自王妃之手,是奴婢聽了王妃的講解,深為這種深情觸動,所以才偷偷藏了起來;其實。。。。。。其實這詞是王妃寫給王爺的。。。。。。”環翠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環翠只能想到這個藉口。她只是在小姐出嫁當日,站在門外聽林仁肇大聲背過這詞。後來偶然在小姐的書上看到這首詞,無聊便也多看了兩眼。
方才,她一來到畫堂,看了林仁肇手上的字條後,便知中計了。當下還來不及離開,便被抓了個正著。
只是她不明白,明明小姐愛的人是王爺,卻為何這詞交到了林仁肇手裡?至於寫給誰的,也只有小姐自己知道了。
奸計之私通
一聽說是寫給自己的,從嘉立即追問:“你說清楚些!”
環翠暗暗吸氣,說:“當時小姐還未嫁進宮,每次接到王爺的信,小姐都要歡喜好久;收不到信便茶飯不思,有一日便寫了這首詞。奴婢還記得,當時小姐給奴婢講解意思後,奴婢還取笑小姐!”
“真的嗎?”鍾皇后提高了嗓音,似是下一秒便會要了環翠的命去。
環翠面上驚恐萬狀,再次連磕幾個頭後,說:“奴婢句句屬實,確實是奴婢偷了這詞,奴婢真的喜歡林公子,甚至在林公子喪父期間,還偷偷到林家去陪了林公子一天,為這事小姐還罰了奴婢呢?”
“編,環翠,你就繼續編,看待會兒你家小姐如何圓你的謊!”見這環翠滿口的胡編亂掐,江婉容恨不能衝上去撕爛她那張嘴。
事已至此,好像不召娥皇來,就真的難以辯真偽了。
鍾皇后毫不遲疑地便下了旨:“來人,請鄭王妃到移風殿說話。
說完,看都不看眾人一眼,便轉了身進了殿,眾人自是趕緊跟上。
娥皇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此時慌了。定有人已去鄭王府了。
瞧她眸中慌亂之色,李弘冀卻泰然,斜看她,笑道:“告訴我,那首詞你寫給誰的,我便帶你回去,定比通報之人早到!”
娥皇本已失了分寸,卻見李弘冀此時威脅,她低聲吼道:“我根本就沒寫過那首詞!”
“好,我信你!”
娥皇還沒反應過來,便被李弘冀一手扛了,迅速往來時的路掠去。。。。。。
皇后派的人來到鄭王府時,黃玉瑤已回來了。
待來人傳了皇后的口諭後,玉瑤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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