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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皇后行於前,江婉容和李從嘉立在兩側。
娥皇越發疑惑,為何來得如此快?
“畫堂裡是何人?”鍾後的聲音透著無盡的威嚴。
沒有回答。畫堂內外明明這麼多人,燈火明亮,卻似乎連呼吸聲都聽不見一分。娥皇掩在木叢後,只覺身形僵硬,卻一絲也不敢動。
鍾後面色一凜,道:“還不出來?難道要本宮派御林軍來嗎?”
片刻,兩個人影自畫堂出來,正是林仁肇與環翠。兩人跪倒在皇后面前,江婉容一看,驚得半天沒有反應。
如果中途沒有被李弘冀攔住,恐怕此時跪在那裡的便是自己了。一陣風吹過,娥皇只覺渾身冰涼。
娥皇看了一眼李弘冀,他仍蹲在旁邊,身形未變絲毫。他忽然回過頭來,對上娥皇看他的目光,隔得如此近。
娥皇有些慌亂,別過頭去,低聲道:“要不是你攔著,我早將環翠拉走了!”
李弘冀看著她的側臉,又是一陣嘲諷,聲音似低不可聞,“你覺得可能麼?”
奸計之曖昧
畫堂外,環翠一邊猛磕著頭一邊求饒:“奴婢死罪,求娘娘開恩,求王爺開恩!”
江婉容杏目圓瞪,看看林仁肇,又看看環翠,雖極力壓制,卻終還是顧不得了。
上前一步,指著二人口無遮攔起來:“你們。。。。。。你們太過份了,林仁肇,你不記得你向我保證過什麼了嗎?你說再不會與周薔有任何關係了,你這算什麼,算什麼啊?”
“娥皇?”乍一聽到周薔二字,從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實在想不到這事跟他的妻子有何關係。
但見江婉容這般沒輕沒重,從嘉又免不得慶幸當初在婚事上的決擇是對的。
林仁肇見此,心裡一急,衝妻子厲聲道:“婉容,你別胡說八道,無事生非,這可不是家裡!”
“哈,我無事生非?事實都擺在眼前了,這是非是我胡亂生出來的嗎?你既然知道這不是家裡,為何就不能忍一忍?你就那麼迫不及待地要見她嗎?”
見江婉容已鐵了心要將髒水往娥皇身上潑,從未見過這種陣仗的環翠懵了。她只能用力地磕頭,哭訴:“皇后娘娘請明鑑,此事與鄭王妃沒有半點關係,奴婢來此,王妃毫不知情,請娘娘明查,請娘娘明查。。。。。。”
鍾後終於看不下去了,厲聲喝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林仁肇,你說!”
林仁肇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凜然道:“啟稟娘娘,都怪罪臣糊塗,罪臣不該偷偷與環翠有了感情,今日進宮路過清輝殿,突然見到她,一時情難自禁,便約了她來此相會,豈料。。。。。。”
“你胡說!”不等林仁肇說完,江婉容便怒斥著打斷了他:“明明是這丫頭替你與周薔傳遞曖昧,你還敢信口雌黃,欺瞞皇后,你就不怕犯下欺君大罪,禍及族人嗎?”
見她一再扯到娥皇,從嘉面色不悅,說:“林夫人,事情無憑無據的,請你注意措辭;你說林將軍與本王王妃曖昧不清,請你拿出證據來,不要損了本王王妃清譽。但在我看來,林將軍說得似乎更合情合理!”
奸計之浣溪沙
江婉容一副胸有成竹:“王爺,臣妻當然不敢胡說造次。臣妻也希望這是個誤會,可這絕非誤會。不信,請王爺讓人搜一下這二人,便知臣妻是否無理取鬧了!”
她說得如此肯定,在場的人不由得要懷疑了。
“來人,搜他二人身!”鍾後毅然下了旨。
林仁肇面色一變。這樣無知蠢笨的妻子,叫他如何愛?如何珍惜?他獲了罪,於她江婉容,有什麼好處?
看著這個從小與他青梅竹馬的妻子,林仁肇心寒至極。
很快,奴才們在林仁肇身上搜出一張摺疊的字條,環翠身上什麼也沒有。
鍾後將那字條攤開,正反都瞧了,見正面是一首詞,背面留了一個地點與時辰。當下大怒,衝林仁肇怒道:“這是什麼,你有何話說?”
林仁肇即答:“這是環翠借這首詞傳相思之苦,臣該萬死!”
鍾後立即斥道“胡說,她一個丫環,最多識幾個字已然很了不起了,借詩傳情?笑話!”
環翠的額頭已磕出了血,此時卻鎮靜下來,口齒清楚:“回皇后娘娘,奴婢雖是一個丫環,卻幸得主子以姐妹相待,不僅教奴婢識字,還教奴婢讀詩賞詞!”
“哦?”鍾後有些意外,卻不露聲色,將手中的字條一合,說:“好吧,既然你說這是你寫予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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