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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之後便沒了動靜。如今結合了這兩張字條,臣妾更加能肯定:那個一直想加害我的人,又出手了!”
這一番驚天動地的話,聽得從嘉是心驚肉跳。
他走過去又將娥皇攬在了懷裡,心痛地問:“娥皇,在這皇宮大內,是誰有那個膽子竟想要害你?”
冤假情詩
見娥皇拿出了字條,環翠自知再說謊只會將事情弄砸不可收拾。於是斷然跪稟:“奴婢罪該萬死,一時糊塗,隱瞞了一些事,其實之前奴婢也撿到過一張字條,也正因為此,奴婢才瞞著王妃,悄悄來會林公子的!”
“嗯?”鍾後開始覺得事情越發複雜,遂厲聲斥:“大膽賤婢,敢欺瞞本宮,可知死罪?字條呢?”
環翠的頭垂得更低,小聲答:“方才一聽有人來,奴婢一慌,便將字條偷偷扔在畫堂裡了!”
“來人,帶她去找!”此事絕非尋常。鍾後蹙眉。
沒一刻,兩個太監押著環翠回了來,並將找到的字條交到了鍾後手上。
鍾後接過,已然相信這事其中必有冤假。身在深宮數十年,這內底牽牽絆絆,必與皇家隱秘脫不了干係。不怒自威,下令:“鄭王、鄭王妃留下,環翠留下,其他人全部退下,沒本宮的命令,誰都不許踏進移風殿半步,違者——死罪!”
眾人躬身迅速退出了移風殿,空氣彷彿凝固了般,連殿內燭火都停止了跳動。
三張字條都握在從嘉手上。
裡面的內容,每一句都讓他心寒與氣憤。為了不讓這種情緒左右自己,他只是匆匆瀏覽了內容,手下卻細細撫摸紙張。
“從嘉,有何發現?”見他不斷皺眉,鍾後問道。
從嘉的神色凝重,抬頭答:“母后,經過兒臣仔細驗證,這三份字條用的是同一種紙張;兒臣酷愛澄心堂紙,因此王府裡並無第二種紙,更無這種;且,三張字條中,有兩張的內容一字不差,就是娥皇與環翠撿到的這兩張!”
“娥皇,你敢發誓,這詞並非出自你手?”鍾後看著娥皇,聲音仍舊嚴厲。
娥皇當即跪了,答:“兒臣發誓,絕非兒臣所寫!”
“那林仁肇呢?”
娥皇有些為難,對於林仁肇的事,她此時應該不能多說。說得多了,反而讓人懷疑。
漸生明朗
不待娥皇想好措辭,從嘉卻替她答了,說:“母后,兒臣相信娥皇,也相信林將軍的為人,況且這要真出自他手,他大沒有必要寫兩份啊?想使壞的人,既然能臨摹娥皇的筆跡,自然也能模仿林將軍!”
事情已然很明朗了。鍾後點了點頭,認為有理。過後卻又問:“可是這人跟娥皇又有何仇呢?為什麼又要將林仁肇算在裡面?”
“兒臣認為,這個人真正目的是讓兒臣與從嘉互生嫌隙,讓兒臣不忠不孝,成為皇家憎惡之人,想分開我跟從嘉!”有些事到了現在,再不說已不行了。
聽言,鍾後與從嘉同時一愣,極為意外。
娥皇只好將一切從頭說來,說第一次進宮被人從假山下推下來的事;說大婚前一日,父親被人擄走、毒殺的事!
說起林仁肇,她只說是被連累的;至於江婉容,她則說倆人之間從小便合不來,這可能是一場誤會。
從嘉終於知道當日娥皇為何會受傷暈倒在他們的‘結緣池’。也解開了他心中的一個結:他一直認為岳丈之死跟他與娥皇的婚事有關。
沒成想,他這個猜想如今竟得到了證實。
從嘉當下不禁越發氣憤,這個背後的歹人,竟如此之毒。擄人、下毒、冤人。。。。。。這一切就發生在他的眼皮底下,發生在娥皇身上,當得是好生大膽。
想到這裡,從嘉既悔又恨,斥道:“太過份了,岳丈過逝時,兒臣便覺得應該嚴查此事;如今想來,當初真不該遵他‘不宜追究’之遺言,白白放過了兇手,使得他再生毒計!”
鍾後陷入了長久的沉默。聯想今日種種,她忽然想到了弘冀當日言行。
難道這一切真是弘冀所為?
弘冀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鍾後的心越來越寒,越來越亂,竟止不住全身顫抖起來。
“母后,您怎麼了?”從嘉與娥皇一左一右地扶住了皇后,滿面焦慮之色。
鍾後生愁
鍾後搖了搖頭,似有些疲累,道:“從嘉、娥皇啊,此事母后心中已然有數,但卻不能告訴你們這是誰人而為;母后只能說今日之事,咱們確實是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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