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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是她,但怎知皇后在此她也敢撒野。娥皇此時卻不願理她,將全部注意力放在環翠身上,彷彿這世界都與她無關一般。
余光中,江婉容衝到她身邊,高高揚起了手。娥皇卻都不曾動,只聽環翠慌張地喚了一聲‘小姐’,四周越發安靜。
卻聽玉瑤的聲音響起,不卑不亢:“林夫人,請自重,這裡是皇宮禁地,況且皇后、王爺在此,容不得你放肆!”
娥皇這才方抬頭看了一眼,玉瑤緊緊拽住江婉容的手。
鍾後在一旁冷眼看得明白,此時方喝道:“放肆,林江氏,你也是大家閨秀出身,行徑卻與潑婦無二,今日且不管結果如何,本宮都會重重懲你!”
奸計之無情郎
哪知,江婉容鐵了心般,潑婦也好,丟人也罷。
她不顧皇后厲言,憤然哭訴道:“皇后娘娘,自進宮後奴婢偷聽到林仁肇的自言自語,後又見他悄悄往畫堂這邊走,奴婢就已豁出去了!所以,奴婢才毅然請了您與王爺前來,奴婢知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惹人嫌,有失身份,可我自問,我以前不是這樣的!”
從嘉便在這時大步奔到了娥皇面前,一手將她攬入懷中,急急關切:“娥皇,怎麼樣,有沒有嚇倒你?”
娥皇便搖了搖頭,微笑看著從嘉。
多日的思念,卻沒想到,再見面竟是在這種不堪艱險詭譎的情況下,頓感悲涼。剛想問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卻又被江婉容打斷了。
江婉容一手指了林仁肇,怒道:“奴婢如此不堪模樣,也是林仁肇這個偽君子逼的。當初皇上賜婚,他將婚禮一拖再拖,早已將我的尊嚴踐踏殆盡;婚後,我也想做一個好妻子,可他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在家中的時候,他要麼將自己關在書房裡,要麼將自己灌醉了,然後想他的娥皇。我也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女人,表面上我頂著林夫人這個頭銜,可誰知道至今我還是姑娘身?”
鍾後幾乎驚撥出聲,眾人更是發出一陣訝異的抽氣聲。
令人實在沒有想到,那個戰功赫赫,為人正派的林將軍,竟是這樣一位虛有其表的冷血、無情郎。
只是真無情,還是假絕義,他心裡的痛,又有誰知道呢?
鍾後輕咳了一聲,掩去尷尬,喚道:“娥皇,你過來!”
娥皇的神情一緊,趕緊整理了一下衣飾,來到鍾後面前,側身行禮:“兒臣見過母后!”
鍾後沒有動,也沒有讓她平身。
她審視著這個傾城之色的媳婦,端莊、賢淑、識禮、重節。。。。。。要說這一切都是表面,要說她會在宮中私通男子,鍾後怎麼也不願相信的。
可是江婉容如此這般豁出了命的模樣,冒死也要揭發她與林仁肇有染,這樣子也不像有假。
兩紙一跡字字曖昧
鍾後暗自皺眉,實在煩得緊。
沉默了半響後,她終是將手中的字條遞給娥皇,說:“看看吧,這可是你寫的?林江氏說這是你與林將軍私通的證據,你有何話說?”
娥皇接過,先看了那筆跡,果真可以以假亂真。仔細摸了摸紙張後,心中突然一頓。
她毅然抬頭,說:“回母后,兒臣確實曾抄寫過這首詞,可這與林將軍沒有半點關係,因為當時兒臣是寫給。。。。。。”
聲音一頓她抬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從嘉一眼,立即又低下了頭去,接著又道:“這我的丫環環翠可以作證!”
如此一說,便印證了環翠之前所言,證明環翠並無說謊。
鍾後稍稍釋然。
從嘉鬆了一口氣,俊容難掩欣喜之色。
環翠本已神經緊繃,此時面上表情複雜:恐懼、慌亂、擔憂、驚喜、驚訝。。。。。。
“是嗎,可它為何又到了林將軍手上呢?你且為本宮解釋一下!”鍾後又問。
娥皇暗歎一聲,心思在此時百轉千回,她又仔細摸了摸那紙張,回了一句足以讓人震驚的話:“回母后,事情的經過如何,臣妾不知道,但這件事讓臣妾深信,有人一直想加害於我!”
鍾後愣了片刻,道:“何以見得?”
娥皇從袖中拿出撿到的字條,道:“不瞞母后,之前,臣妾在府邸的後花園也撿到過一張字條,上面署名就是林將軍,可是臣妾在看了內容後,疑惑不已。周、林倆家所有的人都知道,兒臣在未出嫁前,與林將軍形同兄妹。可這字條上的口氣,卻是字字透著曖昧,斷不會是林將軍所寫。臣妾本打算按兵不動,看究竟是誰在搗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