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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鐵兄是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我的養母莫姒人稱無毒妃子,我已經認出那一杯裡邊有毒,所以我先選,對你很不公平,鐵兄,給你再選一次的機會!”
鐵仇宗笑道:“不必,塗公子請吧。”
塗冷道有些奇怪:“也許是我多疑?怎麼好像鐵兄對於死亡,倒是迫不及待了呢?”
鐵仇宗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人生總有一死,不過來早來遲,不用刻意迴避。”
塗冷笑道:“我不信鐵兄就捨得下未來莊主的權勢和地位。雪初蟬,如果你破壞了遊戲規矩的
話,你要的東西是不會到手。”
他說這句話時,雪初蟬已經站在了放酒的桌子前邊,她是想搶先拿到那杯毒酒,鐵仇宗沒有理由為她送命。
雪初蟬沒有回頭:“塗公子,你這又何苦,他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人。”
塗冷笑道:“既然你從知道和我訂了終身那天起,就開始研究我的一切,那麼你應該知道我選擇的酒是哪一杯。”
雪初蟬道:“為什麼非要我恨你?”她說話的時候,聲音在微微的顫抖。
塗冷道:“雪初蟬,你記著,你是我塗冷的女人,今生今世,不可能有任何的改變,我塗冷想要的東西,老天也搶不回去。”他說得冷酷狠毒,充滿了恨意。
死亡無法遊戲
雪初蟬道:“你,你何必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我們之間,無恩無怨,無情無愛,沒有今生,也沒有來世……”她說著話,忽然去拿酒,可是眼前人影晃動,那杯她想拿到手的酒,已經被塗冷握在手中了。
塗冷笑著望著雪初蟬,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他的笑是屬於惡魔一樣的笑容,森森的,幽冷犀利,直透人魂魄。
水月妖神失聲驚呼:“塗冷,原來你……”她衝出了珠簾,形如鬼魅一般,來到塗冷麵前。
這是個看起來水一樣溫柔月一樣皎潔的女子,風姿約綽,容顏動人,看上去不過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此時她一臉的激怒和愕然。
鐵仇宗在瞬間也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塗冷喝下去的居然是毒酒,他在這種震動之中還沒有回過神來,就看見了水月妖神。
看到了她,鐵仇宗更吃驚,不由輕喚了一聲:“宛姨?”
這兩個字讓水月妖神棄塗冷於不顧,驀地轉身,一雙星眸盯著鐵仇宗:“你是誰,怎麼認識我?”
鐵仇宗垂手道:“宛姨,我是,鐵仇宗。”
水月妖神愣在那裡,半晌無語。
塗冷望著雪初蟬,冷笑道:“雪初蟬,我不想知道你用碧水丹去做什麼,也沒有這個興趣,不過我會在桃花塢裡等你。那個地方你去過,應該記得路。”
他笑得很冷漠,因為他選擇了喝下那杯有毒的酒,雪初蟬就會為他守一輩子,無論她心中愛著誰,今生今世,她都不會再選擇別人了。塗冷覺得自己很瞭解雪初蟬是什麼樣的女人,所以他很有把握對付這個也許並不愛他的女人。
雪初蟬無語,無限絕望地看著塗冷,眼光比千年的冰雪還要寒冷,彷佛天地之間,已經沒有了四季,沒有了輪迴,只是一片混沌的漆黑,只是虛空的冬季。
水月妖神半晌才道:“這個世上已經沒有人知道我叫玉清宛了。”她說得十分的落寞,憂傷的神情在她眼眸中一閃而過。
玉清宛?
塗冷聽水月妖神說這三個字時候,也無邊驚訝。
二十年前,玉清宛和鐵秋風之間有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只是最後,鐵秋風被迫娶了任蓉,而玉清宛也被哥哥千古帝君殺死了。因為千古帝君不允許妹妹嫁入鐵馬莊。二十年後,玉清宛依舊如當年一樣美麗,可是她已經不是那個言笑宴宴的少女,她是喜歡玩死亡遊戲,喜歡把玩踐踏別人性命的魔頭。
雪初蟬忽然道:“前輩,我知道您一直在煉一種舉世無雙的毒藥,名字就叫‘水月洞天’,這種藥如果煉成,您將無敵於天下。您缺的只是一劑藥引,我願意給您這劑藥引。”
水月妖神玉清宛不覺愕然:“你?你既然知道,還是願意?”
雪初蟬決絕的道:“是。”
玉清宛道:“你要什麼做交換?”
雪初蟬道:“這個世界上,我從心裡在乎的,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我娘,可是她已經去世了,另一個,我本來以為他會給我充滿希望的明天,給我每個女人都渴望的幸福,可是……我不要他死,我要那顆酒裡的解藥。”
她的話很平靜,卻聽得人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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