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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掉到這裡來了。咱倆一塊兒出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那人低著頭沒有說話,因是揹著光,我也看不太清楚他的表情。他這樣默不作聲的讓我心裡有些發毛,行不行,大哥您給個話唄!
心底老大的憋屈,嘴上還是試探性的問他:“好不好?”
一直低頭思索的人突然抬起頭來:“在下易洵,姑娘究竟從何而來?”
我被他這樣突然一岔,順口的接過話來:“誒?我從成都來的。”
“從未聽過此地。”
“不知道成都?那四川呢?512那麼大的地震,你總該會知道的吧。”
那人依然面無表情的看著我,我心裡莫名一陣慌亂:“那中國呢?亞洲呢?”那人一副漠然的樣子,我卻是急了。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還有你為什麼穿那麼奇怪的袍子,你獨自在這深山中是幹嘛?”其實我還想問他是不是腦子有病,可我怕激怒他。這荒山野嶺的,惹惱一個神經可能不正常的人可不是個好主意。
那人輕嘆了口氣:“此處乃是宏宇大陸,這出雲山乃是出雲國最西邊的大山密林。我遊歷數年,從未聽說過亞洲、中國之地。”
我只覺得此事很是荒唐,什麼宏宇大陸、出雲國、出雲山,搞笑的吧,“你別和我開玩笑了,怎麼可能呢。”
“前日我在此歇息,天空突然驟變,烏雲密佈,中午時分猶如傍晚,極是昏黃。我親見姑娘憑空出現,如穿越而來。在下略通五行之術,未曾發現任何人力之象。本以為是更為高明的岐黃數術,奈何姑娘昏睡不起,醒來便尋回家之路,用辭陌生。我想,姑娘必是走失了的迷路之人,而你的家鄉該離此處是很遠的。”
他一席話說的很清晰,我差點兒沒被那個“穿越而來”轟暈過去。
只是,這樣的事情鬼才會相信,一定是誰在玩我,故意編排出來整我的。這裡也不是什麼出雲山的森林,必然只是找了個人跡稀少的地方在外圍搭了佈景,再找個人穿著那麼奇怪的衣服,說那些奇怪的話。
我不發一言,整理好揹包背到背上,然後站起身來,俯視著那個奇怪的人,“我不管是誰讓你這樣來整我,但請你轉告他,很無聊。”
說完便朝著他來的方向走去,這裡應該是出口吧,真是無聊透了。
心底篤定這是一場騙局,只顧著生悶氣,也沒多加註意周圍的情形。只是想著誰會那麼無聊編排了這樣的戲碼來戲弄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然而,越走下去,越發現了不對勁。周圍的數目越發濃密,灌木叢林也深不見地,根本無路可去。心底升起一股倔強,你越是這般作弄,我越不會屈服。
自揹包的側裡抽出備用的登山杖,原本的雪杖和冰鎬以及頭盔已經在意外中丟失了。手錶上顯示的時間是2009年11月16日下午13:46分,方向北偏西45度。
身上厚重的羽絨服讓我行動很是不便,索性脫了下來塞進壓縮袋裝到揹包裡面。將散亂的長髮用皮筋捆綁到腦後,脫下高山靴,穿上備用的普通牛皮靴。
一番改裝,輕便了不少。拿上手杖,繼續前行,我倒想看看誰這麼能耐布了場多大的景。
天色已經有些昏黃了,我走了整整5個小時,周圍只有越來越粗大的樹木,越來越密集的林地。眼看天就快黑了,知道自己不能再走下去,心裡不祥的猜想越來越強烈。
壓下心底的不安,找了處乾燥平坦的地方,支起帳篷,再尋來乾柴燒起了火。一切收拾妥當,天也黑了。樹杈之外的夜空是很美的,滿天繁星紛繁閃爍,天空竟是前所謂有的清澈。
在森林裡走了一下午,沒見到任何人類的痕跡,沒有原本該有的佈景,沒有人突然出現對我說surprise 。這樣原始的森林能有幾處?雪峰附近叫的出名字的森林更是沒有。
難道真如那人所說,我已經沒有在我原來的那個世界了?可是這完全沒有科學依據啊,我這般平凡的人怎會遇見此等驚世駭俗的事情。
誰來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如果真如那人所說,現在我要怎麼辦?如此盲目的前行必然會遇見很多危險,完全不認識路,就算有指南針手錶也是徒勞,一定會迷路的。好不容易撿了條命回來,怎麼能這樣窩囊的丟在這森林中呢。
吃了一包壓縮餅乾,手機還是沒訊號,決定先歇息一晚,明天沿路回去找那易洵,但願他還沒有走遠。鑽進睡袋裡便迷迷糊糊了過去,走了一個下午,好累啊。
應該是半夜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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