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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來說我也不該責怪你,但是你這叫辦的是什麼事情,虧你也做得出來,要不是你回來說,娘至於讓去那種地方嗎,你住在柳壩子我們可從來沒有說過你的什麼話,你倒是還嫌不夠,算計到了我們的頭上,還不帶個商量的?我話也放在這,要是容得下咱們就這麼繼續過,要是不行就分家過就行了,我們什麼都不要,得泉分家的時候我就覺得心寒,這些東西至少有一半是得泉的錢置辦的,到頭來還什麼都沒有落下,我也不敢居功,要是同意分家我們兩口子就出去討生活去!”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李何氏這才有點心慌了,她生了四個兒子,大兒子被張氏拿捏得死死的靠不上,老三常年在外這就算回來了也總是隔了一層,多半把錢藏得死死的以後也是靠不上了,老四還沒有長成呢,這剛娶下媳婦什麼都不懂的。要是遇事還是得老二拿主意,只是偏偏就是這個老二沒有一兒半女的,哎……
李何氏思慮之後又見李得江的樣子,已經有些心虛,卻還是放不下臉,說了一句氣話,“分就分!這家真是沒法過了。”
她就吃準了李得江是個顧大局的,這樣的事情也鬧過很多次,每每都是有頭無尾。
不過李得江這回聽李何氏這麼一說,抬腿就走,大概又去門口的大樹根下生悶氣去了,許氏坐在椅子上不說話,不過卻也不再像平日裡一臉苦相,反而是抿著嘴很是堅定的神色,手一下一下的扣著桌子,發出篤篤的聲音。
李何氏在月娥的勸說下已經坐了起來,也不再捶打自己,出到門口揚聲叫張氏準備做飯擺飯桌。老四李得河媳婦陳氏正在院子裡,手裡拿著一個繡繃在裝樣子,實則在那豎著耳朵聽裡面的動靜,見李何氏出來,笑著問道:“娘,真的要分家嗎?”
李何氏咳咳兩聲,“打聽那麼多做什麼,去幫你大嫂準備飯桌去,整日的拿著個針線,也沒見繡出什麼東西來,這下好了,老三不想跟我們來往,日後你也不要過去學繡罷。”
陳氏的如意算盤打了空,原來還想著分家好,這一家子一起攪合還不是為別人養孩子!一大家子多不方便,就算想出去找人說說話也要藉著學繡的由頭,現在就連這個由頭都沒有了,她把繡繃往籃子裡一扔,很不甘心的進了灶房。
不久,卻見李得江回來了,不僅是他,還帶著兩個人,那兩人一進門就笑著跟李何氏笑道:“大嫂,真是想開了要分家嗎?”“這得江過去請我還說這下好了,年輕人嘛,日子是他們的,讓他們自己操心去。我那邊早就分了,還不是和和樂樂的過。”
李何氏此時是騎虎難下,她萬萬沒有料到會是如此結果。
偏偏張氏此時跑過來,“娘!您不是答應不分家的嗎?”
李何氏此時更是裡外不是人,加上有得江的三叔五叔在,想吊起臉子又覺得不妥,想笑又咽不了那口氣,只好一張臉幹在那。
張氏見此李何氏不說話,以為是真的要分家了,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拍大腿坐在地上開始哭訴,無非就是她進了家門沒有一天好日子,把這些人都養大了就丟下他們不管,自己還為那剛進門的新人騰房子,現在一家子三個娃兒可怎麼辦……
一番折騰,家最終還是沒有分成,不過倒也不是沒有任何的進展,田地什麼的都劃好了也不要別人多走幾趟,只等巧娥出門之後就分家。
由此,李家院子又恢復了往日的氛圍,只是許氏似乎這次委屈太甚,憋著一口氣,身子不太利落。
穀雨家那邊卻有種蒸蒸日上的勢頭。
李得泉狠了心說了那麼一番話,回來之後黑了一陣臉,摸著穀雨的頭呆呆的,緩過來之後就狠命的幹活,白天下地晚上還做木盆一類的東西。
小滿王氏一邊照料著夏至一邊繡花,驚蟄畫花樣子也步入正軌一般,每日除了上私塾就坐在桌前,畫桃花,畫月季,也畫穀雨心血來潮掐回來的水蓼一類,一天可以畫個一張兩張的。選單子那些東西便是不再接了,再說也是得到李得泉應允的事情,就不用像之前那樣偷偷摸摸。
當然,穀雨也不閒著,驚蟄畢竟不太方便見那些來買花樣子的姑娘,這就需要穀雨出馬了,別人為了想著要那些新奇一點的花樣子,對穀雨好得很,不僅拿話誇她,甚至還有人送了不少東西,雖然都不值什麼,只是穀雨卻很是愜意很是享受,心裡驕傲得很,誰讓自己攤上了這個好大哥!罈子裡面的銅錢穀雨雖然記得住多少,卻還是每天都去數一次,大有將管家的位置一坐到底的架勢。
白天,她跟著安錦軒去捉泥鰍,泥鰍抓回來太多,除了當天吃的之外,穀雨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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