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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穀雨吃痛,覺得全身的血都湧到臉上,也顧不得那麼多,一頭撞過去,小手用力推李何氏:“我什麼都沒有說錯,你為什麼打我!”
李何氏沒有想到穀雨會來這麼一遭,頓時坐在地上,穀雨卻是也沒有逃掉,被李何氏抓著,屁股遭了殃。
李得江趕緊去拉,哪知道李何氏有些發瘋了一般,就是不讓,“你個白眼狼,你就打死你自己的娘吧!”李得江難住了,又不敢太用力,還是沒能把穀雨扯出來。
許氏立起身,“娘!關穀雨什麼事情,這傳出去當奶奶的打孫女,哪有這樣的道理!”
李何氏似乎發了瘋,“我今天不教訓教訓她我就不信她還反了,你們一個個也真是的,去香會還不是為你們著想……”
手裡卻不停,大概是手打痛了,還換上了鞋底子,穀雨只覺得自己的屁股快要裂開了,卻忍著不哭,咬住嘴唇,心裡把李何氏詛咒了一萬遍。
李得江狠命去拉,卻被月娥拉住了,李何氏更是來勁,“老三不會教導女兒,我自替他管教管教!”
正在為難只是,門口傳來一聲怒喝:“放開穀雨!”
李何氏見李得泉站在門口,心想這老三向來是聽自己的,又正在氣頭上,怒道:“你養的好閨女!連奶奶都打了!”
李得泉黑著臉不說話,一把就把穀雨抱過來,擦擦她的眼睛,也不看李何氏跟月娥,直直的問李得江,“二哥,怎麼回事?”
李得江開口道:“娘跟姐的主意,說要你二嫂去香會,帶著穀雨,我不同意……”
見李得江說不下去,穀雨恨恨道:“奶奶罵二伯父絕戶頭,說老了沒有人養,奶奶就過來打我,我痛了一伸手,她就掉地上……”
聽穀雨說完,李得泉的臉更黑,揚起巴掌打了一下穀雨的後背,卻是雷聲大雨點小的樣子,穀雨沒有什麼感覺。
李何氏越發的得了意,哼了一聲,“我就說你養出的是什麼東西!”
李得泉還是黑著臉,“娘,穀雨自然有我教訓,犯不著你這樣,再說也沒有長輩對小輩下狠手的,穀雨還是個孩子,大病了一場,到現在都還沒有來的及補補,日子過得清苦我也怨不著誰……”
李得泉不停的說,似乎要把沒有說過的話都說盡了。
李何氏卻是不耐煩,“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李得泉住了嘴,把穀雨抱緊一些,“既然娘不聽也就算了,不是我不孝,醜話先放在這裡,要是誰敢再動穀雨再動驚蟄小滿他們一根指頭,我跟她沒完!就是別家的也不會這麼待他們,你們也不要忘記了我之前是練什麼的!要說我話就這麼多,既然娘你不稀罕我這個兒子,我跟這邊再不相干!”
說完這話,李得泉也不多停,抱著穀雨就走。月娥倒是要過去拉勸,被李得泉擋住了,“姐,你把穀雨帶過來就是要打她嗎?虧你們做得出來!”
這李得泉向來的好性子此時似乎被磨盡了,不生氣則以,發怒起來卻無人能敵。直到他們走了十幾步,李何氏這才哭出聲來,“小的時候送他去學把式,竟是要對付老孃了……”
也不管他們鬧得怎麼樣,穀雨見李得泉黑著臉抿著嘴的樣子,心想自己捱打了幾下,換得李得泉這個樣子,勉強也算是值得了。
第三十九章 穀雨的生意經
李何氏坐在地上哭號,她想不到一下任她拿捏的老三竟然變了樣子,還要說那些再不來往的話,她一口氣硬是憋得慌,不停的捶打著自己的胸口。
許氏跟李得江對視一眼,用盡量和緩的口氣對李何氏道:“娘,請你收回那麼個主意。”
李何氏尚且還氣著李得泉,見許氏臉色跟尋常不同,不耐煩的說道:“你們真想做那絕戶頭麼?!”
許氏嘴巴張在那,被李何氏一句話嗆住了。
李得江深吸一口氣,“娘,您說您有好日子不過,幹嗎操那麼多的心呢,就這麼過著不也挺好,我們兩商量過了,要是有娃兒呢就有,要是沒有也是我們命中的定數,要是實在沒有的話過幾年去過繼一個,實在沒有辦法,我們兩就這麼過,這是我們的命,娘你以後不要在說這件事情了。”
月娥自從李得泉來抱走穀雨之後,就一直有些恍惚,覺得自己這次好心有可能辦了壞事,看老二那樣子向來就是個有主意的,這下可怎麼收場。不過見李何氏在地上,李得江還這般說話,又看不下去,“這個時候就不要跟娘說這個了。”
李得江向來是個硬氣的,這次的事情實在也有些惱月娥,“姐,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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