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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厲色,換了笑顏,站起身軀,除去自己身上的鎧甲等物,只餘下家常的袍衫。還要再解,卻見眼前人圓睜著一雙妙目,竟一眨不眨地看著自己。
他不禁情動,俯下身,薄唇,再一次覆住那一點溫軟唇瓣,一邊脫去衣物,一邊與之糾纏。
他的身上,除了麝之香外,更摻雜了男兒的汗意與座下馬匹之味,交混在一起,直沁入人的五臟六腑之內。
她的掌心,摩挲著他胸前如玉石般堅硬的肌膚,始觸及,卻又縮回。他再擒回她,大掌握住她,一處一處,在他身上烙下滾燙的情焰。
她隨即漲紅了面頰,卻絲毫掙扎不得,檀口被他牢牢鉗制於他的唇舌內,強硬的靈舌攫住她的丁香,汲取著她的蜜汁,再一點一點哺回。
她沒有問他是否想過敷兒,也不會再問。
他,自是不會提及。
可是,此時此刻,已無需再多問一字一句,彼此間的顫慄與氣息,已言明瞭一切。他握住她的手心,將之放在自己的男兒昂揚上,她望著他,他也望著她,她忽然綻開一朵如花笑靨,伸手握住他的。
他低頭抱緊懷內人,啞聲私語道:“羅敷兒,爾,會吹簫麼?”
她不解,輕輕搖一搖頭。
他的眼眸登時深了數層,握緊她的小手,狠狠地吻入她的唇齒之間,在她喉中喘息道:“讓本王來教你。”
言罷,抬起鐵軀,鉗過她的小臉,一點一點往下按壓,直至自己的下腹間。
待看清眼前之物,她旋即懂了,眼睫眨了眨,竟露出一絲甜笑,羞道:“羅敷,雖長玉笛,卻,猶擅吹簫。”遂,低頭,噙住他的巨大昂揚。
果然是他的痴兒不假,再直白不過的女兒心性,雖,靦腆守禮,私底下,卻,放誕不羈之至。
他深深嘆息一聲,喉間,溢位一陣一陣強抑的悶聲。不過須臾,即攬過她,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攻城略地一般,掠奪著那張檀口其內的芬芳。
一雙鐵臂,緊緊壓住她的腰肢,再頂開她的雙膝,隨著一聲喟嘆,男兒的火熱滾燙,直接攻入密徑之內。始進入,她即痙攣不止,他卻不許她退縮,更深地再往前挺入幾分。
她忍不住吃痛地低吟,粉拳不停落於他胸前。
他只鉗住她的臀瓣,將之更緊地送入自己的凸起處,同時,捲住她的小舌,不給她半點機會呼痛。她是他的,只可是他一人的。這一生,他既已決定要了眼前人,先前所有的猶疑,都不會再阻擋他的決定。
他朱棣所要的,一旦下定了決心,就決不會再放手分毫,更遑論是她。
但,即便是再迫切,他心內,仍存了一絲憐惜。逐漸放鬆了力道,大掌揉捏著她胸前的紅櫻,強行暫抑著自己的慾念。
身下之人,已幾乎被他窒息,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他見了,再放輕了唇舌的力道,將自己口中的氣息度入她喉中,宛如,上一次,他自千鈞一髮間救下她。那一刻,他始知,即便要他負盡天下人,他也不要再失去這個女子。
果然,隨著氣息的吞吐,她逐漸勻了脈息。
他眼見時機已到,遂,再一次堵住她的唇瓣,重重吻入。這一次,遠比之前的那幾次都要深重,他要領著她,一齊進入那極樂世界。
她是他的珍寶,也是他的禁臠,只有他一個人可以汲取。
才吸了數口氣息,喉舌即被他再一次堵住,愈吻愈深,直至腹內所有氣息均被他奪盡。窒息之痛,愈來愈深重,她本能得在他口中拼命掙扎,他卻不予,也絲毫不肯鬆了對她的掠奪。身下的碩大堅挺,則猛地貫穿而入,直至窮盡處。他發瘋一樣得在她身內縱情疾馳,兇狠得仿似要奪去懷內人所有的精血與魂魄。
隨著他的動作,原本因著窒息而痛不可擋的後腦處,竟傳出甘美無比的極致滋味,一波一波,自下腹而起,隨著他的撞擊與掠奪,汩汩流向四肢百骸,衝擊著她的足尖指尖。
仿似驚濤駭浪,席捲了她所有的神志,只剩下一副軀殼,任他予取予奪,再哺入。
他將她的情動盡收眼底,遂,鬆了她的丁香,新鮮的氣息剛進入,她即忍不住自喉中長聲喚出:“朱棣——”
那是他的名字,每每情動至無以為繼之時,她都會脫口而出。
她的無如燕王。
兩行灼熱的女兒珠淚,隨著她的呻^吟之聲,緩緩盈落。她攀住他的鐵軀,死死地攀住,沉溺在他給予她的萬劫不復之中,沉陷之,沉迷之,而不自拔。
她要他,可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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