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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他的服務,只是起來的時候像是夢囈似地說道,“井言,過完年陪我回趟家吧。”
“回家?”
“嗯,去見我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晚了一天。
昨晚喝多了,醉著就睡了。凌晨一點多醒了,所以現在上新。
關於這個跑步機的XX,我是計劃了很久,原本是放在老單用的。可是想想金主腿長波大的,老單會比較辛苦,還是撂小喵身上用吧。
對手指表示不能寫得再詳細了,會被髮牌的。
TUT
大半夜的燉湯是不容易的,好歹留言一句咩。
對了,我昨晚吃的是枸杞燉牛肉,下的花雕酒,你們呢?
找蝸牛麼?不在!去哪兒還用問麼,明顯是被我吃掉了!
什麼?你說要上什麼機?
☆、毛腳女婿?光腳女婿?
井言自打進了這個家門,從一個非法入侵者轉正成男主人的期間經歷得也不少,但他從未聽季風提起她的父親。他對這個素未謀面的男人並不感到好奇,除了天性寡淡外,他也隱約能感覺到她與生父的關係並不好。
同樣是單親的家庭,他難免會將自己的母親與對方做比較。不可否認裘娜是他父親最深愛的女人,正因為邊樣她後來的濫情也給了父親最深的一擊。以父親那種隱忍深沉的個性,能被傷害到這樣的程度,井言也覺得很難以接受。
愛得越深,傷的越痛。
正是出於這種考量,他也從未問起過,連旁敲側擊也沒有。而這次她卻很坦然地提起來,他倒是很意外,也許……父女倆的關係不像他想的那麼糟糕。可不管怎麼說,有一點井言是很清楚的。那就是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新女婿見丈人是件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隆重的事,必須鄭重對待。
雖然離過年還有些時日,他也做足了心理建設,但是出於小心謹慎原則,他覺得還是得去請教了一下已為人婿的同僚比較妥當。
鑑於太座有孕在身且這兩天心情不好,華賢現在非必要不出門。井言很失望,但華賢說他不便出來,倒是可以推薦個人來幫他參考。井言一下便想到那個被自己順了不少上好乾貨的老單,當下便拒絕了。華賢笑道,“他太太和你家的那位的情況差不多,我想他的意見比我的更有參考價值。”這話一出,井言也顧不得自己的面子問題以及和單衍修之間的結的大小樑子,硬著頭皮找他出來喝酒。
雖然上次乾貨事件鬧得很不愉快,但後來老單又出手又打擊還兼諷刺挖苦,氣也出得差不多了。這次看井言夾著尾巴上門來求教,他出乎意料的爽快。
“照你這麼說,她們的情況還確實有些像,”單衍修夾著支菸,眯著眼回憶自己見岳丈時的情況,“曉曉很小的時候他們就分開了,所以我們婚後是分別拜訪她父母的。”
單太太曾自嘲過是沒父母緣的,他們之間的關係雖然談不上僵,可也算不上是好。相比起華太太家和諧的親子關係,井言立刻就覺得單先生的意見更具參考價值。
“其實也不必特別注意什麼,做足禮數就行了。買點禮品過去,不必太在意禮品的內容。基本上她和他們沒什麼心意可講,禮節到位就行。”單先生歸納了一下,“不要表現得太殷勤,保持適當的距離。”
“適當的距離?多少才算適當?”
單先生吸了口煙,“她讓你保持多少,你就保持多少。”
“你直接說聽老婆的話就行了嘛。”井言有些不滿,分明是很簡單表述,他卻說得一套一套的。
單先生果斷不滿了,“是聽取她的意見。”
“一聽就採取的不是意見,是結論。”井言覺得單衍修比起以前來婆媽了很多,很不習慣,“所以你直接說聽她的話就行了嘛。”
單先生把菸頭往菸灰缸裡一按,面色很不爽,“總之在搞清楚狀況前,不要和對方太熱絡。等到了地方,看她的反應再說。或者,你也可以試著探探她的口風。比如說,就買什麼樣的禮品問問她的意見。也可以藉著過年的機會打電話回家,看她的反應。”
“可以直接問嗎?”
“不建議。”單先生的手指凌空虛點幾下,“雖然是夫妻,不過有些事還是等她願意的時候和你說吧。”
“為什麼?難道夫妻不應該□相對嗎?”
“……是赤誠相對。”
井言自知口誤,但仗周遭沒人便狡辯道,“有什麼區別,都是光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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