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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不悅,“朕跟你說了,不要在朕面前這麼生分!”
孤嵐卻笑著不出聲,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根枯枝往劉徹的身上小抽了兩下,劉徹皺眉,“做什麼打朕?”
孤嵐笑,“不是說不要在你面前太生分嗎,如今我就拿這根樹枝來教訓你,誰叫你在我面前沒大沒小的?”
劉徹又鄙夷道,“剛剛還在朕面前如此恭敬淑女,轉眼就成叼婦了!”
孤嵐拿著樹枝在他身邊轉悠,“這叫先禮後兵,你要是再不知悔改我就繼續抽下去。”
劉徹搶過她手中的枯枝指著她道,“可別忘了上次朕離開前跟你講的話,再把朕當孩子朕可要治你的罪了!”
孤嵐笑,“不是我把你當孩子,是你原本就是孩子!”說著便往旁邊的水缸走去,舀起一勺水走向另一旁的花圃,灑在剛成活的月季邊上,近六月的天,土壤乾枯得很,這些花兒需要足夠的水分才能開得嬌豔,劉徹跟在她的身後,道,“什麼朕原本就是孩子,你把話說清楚!”
孤嵐澆好一株又往水缸走去,問向身後的劉徹,“你說說你今年多大了?”劉徹道,“朕今年實歲十五,虛歲十六。”
“還不傻嗎,既然知道自己的年齡,為什麼不承認自己是孩子?”
劉徹不悅,“朕這個年紀已經不小了!”
孤嵐卻忽然不再說話,將勺子遞到他面前,示意他拿著,劉徹不解,接過勺子問,“幹嘛?朕的志向可不是當花匠!”
孤嵐笑,“那你的志向是什麼?”
“朕的志向,是要踏平匈奴,開拓疆土,朕要讓四方臣民都向朕的大漢朝賀!”劉徹摸著勺子激情四起,孤嵐噗嗤的笑著,道,“倒是豪情壯志,可是你得先弄清楚自己目前是個什麼狀況,是被人捏在手裡的羔羊,還是已可以獨自展翅高飛的雄鷹?”
見劉徹愣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一聲不吭,孤嵐指指那些剛成活的藤本月季道,“其實你和它們差不多,都是剛剛成活的幼苗,頭上都有東西遮擋著。”孤嵐說著便蹲身將前些日子罩上去的蔑框一個個從土裡小心的移出來,道,“剛開始,它們或許可以替你遮擋風雨,護你周全,可是當你已經可以獨自面對一切突然來襲時,它們的存在,就只會擋住你頭上的陽光,甚至會讓你永無出頭之日。”孤嵐指著忽然間見到了陽光的月季衝他笑道,“你看,這才一出頭,就精神抖擻了!”
劉徹卻依舊沮喪,道,“話是沒錯,可是朕頭上的蔑框哪是這麼容易拿掉的!”
孤嵐自是知道他的難處,太皇太后干涉朝政多年,已被權勢衝昏了頭,怎麼可能輕易的就將大權交還給他,他想扳倒太皇太后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便道,“所以才說你是孩子嗎,你都沒長大,羽翼沒豐滿,怎麼和你頭上的蔑框鬥?”
劉徹咬咬嘴唇,冷哼一聲,“朕總有一天會長大的,朕總有一天會將那個大蔑框給拿掉!”劉徹一激動,竟然忽略了手上裝滿水的勺子,頃刻間勺子連水一起落到了那株剛剛結苞的月季上,孤嵐大驚,抱怨道,“你這什麼眼神,我這好不容易才開出的一朵花苞,這下可好,被你給毀了!”
劉徹卻笑,“誰叫你要朕拿勺子的?再說了,不就一朵花嗎,沒了它其他的花兒照樣開!”
孤嵐拾起那尚且嬌豔卻很快便要枯萎的花苞,怒斥道,“什麼叫不就一朵花,你知不知道每一朵花都是在竭盡它的全力開放,你到底懂不懂得憐香惜玉?”
“朕當然懂得憐香惜玉了,你要不要試試?”劉徹偏著頭看著孤嵐,笑得沒心沒肺,孤嵐來氣,撿起勺子便欲往劉徹身上打去,劉徹一個機靈起身,避過一劫,衝著孤嵐笑,“你來啊,朕的腿比你長,就不信你能追上朕!”
“破小孩,欺負我比你矮是吧,給我站住!”孤嵐在院子裡追著劉徹猛跑,奈何小腿上的傷還未痊癒,死活也追不上,劉徹在前頭笑得爽朗,孤嵐卻忽然放慢了腳步,她清楚,他出宮定然又是心情不好,既然在這裡他可以得到放鬆,自己又何不讓他一回。
待得劉徹跑得不見蹤影了,孤嵐撐著小腹深深的呼吸,瞟了眼自己的腿,無奈的搖頭,長了八十幾年了也沒劉徹十五年長的長,真夠丟臉的!
風月場所遭綁架
煙花三月門口,胭脂味濃,還是平日裡的那身男兒裝,遮不住的風流俊俏,瀟灑飄逸,千等萬等,就等腿傷好了出來查個究竟,可是現在到了門口,孤嵐卻猶豫著到底該不該進去。
滿樓的姑娘揮舞著紅袖,臉上的脂粉一個比一個濃厚,男人們出來了一個又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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