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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寧恆還有些可能,但如今不管皇帝喜 歡'炫。書。網'我也罷喜 歡'炫。書。網'寧恆也罷,我和寧恆 終究無法跨過那道名為皇帝的坎。
雖然我想得透徹,但想歸想,做起來又是另一回事。我的身子直接體現了我當太后這些年來的嬌生慣養,一旦開始發愁,病也隨之而來。
是以,我當夜便感染了風寒,整晚咳個不停,我的頭暈乎乎,迷迷糊糊間意識到有人摸了摸我的額頭,掌心間的溫暖像極了寧恆,我呢喃了一聲:“木頭……”
額上的手卻是立即一僵,隨即離開了我的額頭。不久後我隱隱感覺到有人在替我把脈,緊接著是刻意放低了的交談聲,我努力地想去聽清楚,卻是越聽越模糊,終是沉沉睡去。
我醒來時頭依舊昏昏沉沉的,如歌和如畫守在我的床榻邊,見我醒來表情甚是欣喜。我伸出手,如歌扶了我起來,如畫在我背後塞了個軟枕,我靠在軟枕上,揉了揉眉,道:“昨夜誰來了?”
如歌低聲道:“回太后娘娘,是陛下和魏太醫。”
聽到“陛下”二字,我的頭更疼了。我又問:“什麼時辰了?”
如畫答道:“回太后娘娘,午時三刻了。”
我微愣,原來我這一覺竟是睡了這麼久,不過也好,如此一來我便不用面對皇帝的請安了。於是乎,接連幾日我皆是以病為由睡到午時之後,得知皇帝離開了我的福宮,我方悄悄起來。
一日,我在喝藥時,心裡頭忽起傷感。倘若不存在皇帝這道坎,許是現在寧恆便能用嘴餵我喝著苦如黃連的藥了。我感慨不已,且深深覺得我似乎對寧恆動了不少真心。一碗苦藥見底後,我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同寧恆親自見上一面。
我向來是說做就做的人,恰好福宮裡的梅花開了,我便喚了雁兒以賞梅為由去邀了安平過來。
據我所知,皇帝派寧恆去做的事情便是陪著安平在京城到處遊玩。我剛知曉時,心裡氣得不行,恨不得把皇帝扔進含光湖裡。不過這也好,安平知道寧恆是我的人,估摸也不會和我搶人。
所幸我和安平交情不錯,且安平也是個聰明人,少頃她便猜到了我的意思。她還笑吟吟地對我道:“明日未時,寧恆會去含光湖。”
我問:“就他一個?”
安平點頭,“對,就他一個。”
我又問:“你何時回國?”
安平展眉笑了笑,“快了。”
我道:“這幾日哀家 感染風寒了,估摸等你回國時也不能去送你。”
安平道:“無妨無妨。”
我又道:“安平是聰明人,寧恆迎你來,你也該記得回去的路罷。”
安平笑盈盈地道:“懂的,太后放心。”
我此時方松下心來,不過看安平笑盈盈的,我卻不太能開心起來。這些日子雖是與安平結交了,但只能歸為淺交。相識久了,我便愈發覺得安平和皇帝很像,如今安平貴為平國王君,遲些登基了便是一國之君。我對於一國之主,多多少少總會有些反感,只因他們的話真假難分且喜怒難辨。
且安平對寧恆似乎有些不該有的小心思,對於情敵我更是不會有好感。
安平走後,我立即差了雁兒去向皇帝的內侍打聽明日皇帝的行程,得知皇帝明日一整天都要批閱奏摺時我心中甚是歡喜。翌日我依舊睡至午時,醒後便立即梳妝打扮,正所謂女為悅己者容,我對寧恆始終是願意花些心思的。
之後我便喚了雁兒陪我出了福宮,美名其曰散心,實則為私會情人。還未至含光湖,我遠遠便見著了寧恆,好些時日不見,他看起來似乎清減了些。我踩著鹿皮小靴緩緩地走了過去,離寧恆還有一尺遠時,他猛地轉過了身,神色凌厲,但目光觸及我時卻瞬間柔和了下來。
他看起來頗是不自在,扭扭捏捏地方喊了我一聲“太后”。
我眯眯眼,“寧恆,你這 麼 快‘炫’‘書’‘網’就要和我撇清關係了?”
他沉默,神色複雜,我瞥見他廣袖下的手握成了拳頭。我輕嘆了一聲,往前走了一步,我道:“致遠,陛下和你說了些什麼?”
寧恆一顫,往後退了一步。我又往前走一步,他也往後退一步,我冷笑一聲,“寧恆,你敢再退一步試試?”
寧恆不動了,我快步上前,與他離得極近。我仰起頭看著他,撥出的熱氣形成了白霧,模糊了我的雙眼。我抓住了寧恆的手,道:“告訴我,陛下和你說了什麼?你若是不說,我立即從這裡跳下去。”
寧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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