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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曾經對她的佔有。
而害怕,是害怕尹非煙會因他討厭這個孩子,而不願孕育這個孩子。
“小姐。”花紅雙眼通紅,可知哭了許久。
“我怎麼了?”尹非煙氣若遊絲般的問道。
“小姐,我們不要他,這是恥辱的證據,我們不要他。”花紅悲憤道。
“放肆,”鄞璟瑜驀然慍怒,“這可是皇族血脈,誰敢傷之株連九族。”
“皇族血脈?”尹非煙下意識的望向下腹,驚訝道,“孩子?”
“就算你如何有錯,孩子總是無辜的,在生下孩子前你最好別惹麻煩。”說這話時,他不敢看向尹非煙,就怕從她眼中看到一絲憎惡,不論是對他的,還是對孩子的。
然而,尹非煙卻似未聞他的警告般,垂眸柔柔的望著下腹,雙手更是倏然顫抖,幾番猶豫不決的欲撫上卻又害怕著,就似在害怕著自己的稍有不慎會傷到了孩子。
當一點晶瑩的淚珠滴落在她手背上時,她終撫上了小腹,也終是露出了一抹充滿了溫情與母愛的笑。
她並不討厭他們的孩子。
鄞璟瑜不由得鬆了口氣,所有的擔心與害怕就在看見她的笑容時,消散了。
他緩緩走向她,坐在她榻邊,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感覺到了家的感覺。有父有母還有孩子,平凡卻又幸福的小家。
“你不討厭他嗎?”他的問雖有著他刻意的君王語氣在內,但也不難聽出他的小心翼翼來。
“不行,小姐不能生下這孩子。”花紅極力反對道,“這個孩子會讓小姐永遠難忘你這昏君所給的屈辱。”
花紅不畏任何捍衛著自己的主子。
“夠了,花紅,孩子是無辜的,”尹非煙滿滿的期待,“他是我的親人,他就和你一樣都是這世上,我最為珍視的人,他和旁人毫無關係,他只是我一人的孩子。”
鄞璟瑜只覺一道深深的口子倏然出現在心,很痛很無助,他不喜歡被她這樣摒除在外。
“他可是皇族的血脈,別以為你孕育了他,便有成為他母親的資格了。”鄞璟瑜不惜用言語傷害她,也在傷害著自己,“別忘了,你可是個罪人。”
聞言,尹非煙就似是刺蝟般,綻開所有的刺捍衛著自己和未出世的孩子,“誰也別想奪走我孩子。”
然,當尹非煙懷孕的訊息傳出後,那個一直蟄伏的男人終於又出手了。
第四十五章 釋帝的陷阱(中)
然這孩子的到來,不論是於尹非煙還是鄞璟瑜而言,到底是福是禍,在知曉之時便現了徵兆。
李御醫戰戰兢兢守在中宮外,從內傳來的爭吵聲,讓他愈發的不知所措了。
到底是說,還是不說?李御醫左右權衡,終還是決定據實以報。
當見鄞璟瑜暗含怒氣拂袖從殿內出來時,李御醫不敢遲疑上前便稟告道,“陛下,臣有一事上奏。”
“講。”
鄞璟瑜並未停下腳步,李御醫無奈只能提著衣袍在後邊小跑著跟隨,邊道,“陛下,娘娘雖懷龍脈,但……但……。”
鄞璟瑜倏然止步,聲似平靜,卻氣勢逼人,“連句整話都講不得,留你何用?”
李御醫慌忙雙膝跪倒在地,叩首討饒道,“請陛下贖罪,臣惶恐,不知該如何稟報陛下。”
鄞璟瑜雖有不悅在心,但見李御醫這般誠惶誠恐,也察覺了幾分異常來,“你照實說,朕恕你無罪,倘若敢有半點隱瞞,朕絕不輕饒。”
“臣遵旨。”李御醫用衣袖擦拭了下額間的冷汗,“陛下,娘娘的雖懷有龍脈,但……但身子過於虛弱,懷孕對娘娘來說是種負擔,也就是說這孩子在吸取娘娘的生命,就怕……就怕等不到龍脈誕下,娘娘便……便……。”
“什麼?”鄞璟瑜一驚倏然拉起在地的御醫,“怎會這樣?難道調理不得嗎?”
“回陛下,從娘娘的脈象中可知,娘娘乃先天不足,且年幼時未得及時調理,積蓄到如今體質便虛了。而近日娘娘又因心病而寢食不安,更是愈發的消耗了她的元氣,就算從今開始用藥石調理渡過了妊娠期,也難保生產之時母子的平安。”李御醫一口氣說完,幾乎未換氣。
鄞璟瑜頓時全身一僵,如遭驚天霹靂,不住在唸叨著,“不可以,怎麼可以,就算死她也要生下我們的孩子。”
罷了,他就是逃一般的踉蹌著離去了。
玄乾宮乃赤夏曆代帝皇的寢宮,此時夜已深,卻依然燈火通明。
鄞璟瑜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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